一桩大明最尊贵的婚姻补偿他,也是为了进一步拉拢这位开朝大将的心。
毕竟在关键时刻把十万大军指挥权交给他,即使洛勇以前再怎幺忠心,但多少让人有些担忧。
不是过多猜疑,但身处权力颠峰的朱允文不得不防范一切,这种猜忌也瞒不过早成了精的洛勇。
这婚事可以说是十拿九稳,唯一不知情的恐怕只有许平和洛凝儿!连问都不用问,自己是被人耍了,还耍得特别彻底。
恐怕这丫头的名字已经记载在礼部的太子妃名单上。
不过哪个王八蛋那幺有情调?觉得军营那破地方不适合谈情说爱,还这幺有水准地制造这个邂逅机会!我先人板板,搞什幺丢帅印的把戏,把老子吓得差点阳痿了!许平想明白后,恨得是直咬牙。
这都什幺关头了,死老爹居然还有精力考虑老子配种的问题!先不说对这件事,许平除了屈服没别的办法,但好歹换个别的方式好不好?大战之前先失帅印,难道这年头吓死人不用赔钱?“太子哥哥!”洛凝儿突然走到许平面前,晃了晃嫩嫩的小手,满面无辜地问:“你怎幺了?是不是凝儿吓着你了?”一阵清香在面前飘过,许平看了看她手里如玩具般的小弓箭,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东西有什幺可怕的?但见小罗莉没向自己行礼,倒是有想逗逗她的意思,马上虎起脸装作愠怒地喝道:“大胆洛凝儿,见到本太子竟然不行君臣之礼,你难道不懂得这是大不敬之罪吗?”“不会啦!”洛凝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刚才满面警觉的严肃,拉起许平的胳膊撒娇似的。
顿摇。
她嘟着小嘴十分羞嗲地说:“这都是你答应人家不用行礼的,你忘啦?”侍卫们一看小罗莉撒娇了,互相看了一眼后,知趣地退下。
谁都明白这是闪人的好时候,再不滚远点更容易惹祸。
十来人悄无声息地下楼,大概是他们把这一层全包下来之故,此刻二楼空无一人,是适合干点坏事的好环境!“我答应你的?”许平倒有点摸不着头脑,有些疑惑地看着羞答答的小罗莉。
自己什幺时候认识这个小美人?不对呀,真要认识绝对过目不忘,这幺极品的小美妞,只要是个色狼都忘不了!再说,就算是认识都不应该那幺熟。
刚才还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这会怎幺和自己撒上娇?虽说没有刻意勾引的成分,但一个民间女子见到储君,不可能像她这幺镇定自若呀!“小时候嘛!”洛凝儿见许平愁着脸想不起来,顿时有些不高兴,嘟着小嘴发脾气:“以前在燕王府的大堂上,你说我见你可以不跪的嘛!”“燕王府!”许平有些愣。
好遥远的名词呀!这丫头难道小时候就去过京城,还到了府里?就算是,一般女孩哪有她这胆子敢忽视君臣之礼。
想到这,脑里突然一个激灵,闪过一些破碎片段!小时候她爹似乎带过她上京城游玩,主要是恩谢朝廷对洛勇连年的恩赐。
许平那时正处于穿越后的更年期,处于烦躁以及不可思议的心情,所以对周遭事情一片迷茫,那几年过得没什幺印象。
浑浑噩噩、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期待的奢侈生活也毫无享受的动力。
现在听她这幺一说反而想起来了。
这丫头当时被她爹管得很严,家教之严让人有些同情。
整天哭着鼻子,但见到谁也乖乖行臣子礼,似乎那一阵子她跪得膝盖很疼,一整天像个小鼻涕虫,每次跪完一哭鼻子都挨她爹一顿狠骂,狠一点的甚至罚跪一晚。
当时的许平不过是八、九岁的身体,当然也是小孩子的待遇。
不知道朱允文和她爹要谈什幺泌密的事,大摇大摆地打发许平带她去玩;许平千万个不乐意,不过最后在纪欣月温柔嘱咐下,只能无奈地点头。
在规矩森严的王府待了那幺多天,一看到同龄的大哥哥,洛凝儿马上像见了亲人一样跑过去,结果人家老爹眼一瞪,见女儿不向皇太孙下跪行礼,立刻就是一通铺天盖地的教训。
洛凝儿又哭着鼻子行了一礼,等许平带她离开时,已经哭得声势惊人,梧着膝盖一阵喊疼。
女人的眼泪本来就是吓人的,小孩的哭声更是震耳欲聋,让人脑袋都发疼。
许平实在没办法就哄了她几句,才让这小哭包稍微老实一点,好像也说过她见面不用行礼之类的话,才让年幼的洛凝儿把号啕大哭变成低声啜泣。
但这些印象都不是最深的,印象最深的是她哭累以后,许平也懒得拖着这个小跟班,索性让她在自己房间休息;结果这大哭着睡了不说,竟然嚣张地在袓皇朱元章御赐给孙子的雕龙大床上结结实实床。
“想起来了!”想到这,许平大大“哦”了一声,看着眼前精致可爱的小罗莉,无论如何都无法和以前那个鼻涕虫联想起来。
那时哪有那幺多的心思,只觉得这小鬼哭起来挺烦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像只小花猫,哪想得到她现在会出落得如此粉嫩诱人。
“现在才想起来呀!”洛凝儿不满地噘嘴,似乎有些不悦,突然又狡黠地笑了。
指着热闹的擂台说:“太子哥哥,你的那个手下和别人打起来了呀!”这边颜着忆苦思甜,都忘了欧阳泰那小子还在和别人干架!许平转头一看,好家伙,欧阳泰这家伙倒是出尽风头!空手没一会工夫就把十多个人打趴一半,潇洒的身手和飘逸身形倒是引得一阵叫好声!有的恐龙妇女双眼已经冒着绿光,似在遐想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欧阳泰收拾这些杂鱼实在太简单了,对他来说,不闹出人命才是最大问题。
许平根本没有看的兴趣,转过头朝洛凝儿略带调戏地问:“凝儿,你祖爷爷让你在这等我,是有什幺事呀?”“不告诉你!”洛凝儿顽皮地笑了,清澈声线透着童嫩趣味,语气亲匿得像是和熟悉的大哥哥撒娇。
她又朝许平做了个可爱鬼脸,吐着红润小巧、香甜无比的丁香小舌,瞬间让许平有种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不说?”许平坏坏一笑,带着几分调戏地说:“不怕天不怕地的洛大小姐呀,当年在祖皇御赐大床上一次床的事是何等壮举、何等强悍!相信传出去绝对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佳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谁、谁床了……”洛凝儿小脸瞬间红得像充血,马上倔强地摇头否认。
为了这事,在京城被她爹收拾一顿狠的,回到家更是被娘打红,还经常被祖爷爷拿来逗弄,试问她哪会忘了幼年时莽撞到极点的糗事!“你猜呢?”许平一副成竹在胸,不过脸上笑容多少有点怪叔叔的味道。
欣赏小罗莉在面前脸红的感觉特别棒,虽然对她没什幺深刻印象,不过这时调戏起来也没半点陌生感,顺风顺手的没半点障碍!“呀,你别一直说了……”洛凝儿气得直跺脚,噘嘴时小脸粉嘟嘟的更加惹人怜爱。
她撒娇般转过头去,突然有些惊讶地看着擂台上混战的人群,好地说:“怎幺还有个女孩子跑上去了?呀,她还拿刀呢!”许平转头一看,可不是嘛?刚才那堆废物全被欧阳泰揍趴了,基本上丧失抵抗能力;可这会不知道从哪闪出一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小丫头正在发难,舞着手里一对锋利双刀纠缠欧阳泰。
她的身手也不怎幺样,二流刚过一点的小菜鸟而已。
不过欧阳泰这小子大概不想对女人下手,只是躲避而没半点还手之意。
女孩子寒光闪闪的刀光对他来说没半点威胁,这躲闪戏码多少还有点戏弄味道!正事办了,再纠缠下去也没什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