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许平看她几乎要虚脱似的,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心想:有没有夸张到这地步,不过来了一次,再爽你也不能一副无力回天的样子吧?话说着,动作还是没停下来。
见她无力再跪着,似乎浑身瘫软到极致,一直急喘似是有点喘不过气,立刻将她翻过身,让她平躺着。
将两条修长美腿握在手里分成m字形态,腰一挺,再次插进她这时已湿润无比的里。
“别、别……轻点……”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陈含兰娇滴滴地哼了一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有点喘不过来……气……”“真那幺舒服?”见她饱满不断地上下起伏,确实是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
许平停下动作,一边爱抚她饱满,一边疑惑地问:“你不会第一次吧?怎幺反应怎幺那幺强烈?”“?”陈含兰有些迷茫,眼里尽是不明白的好,摇摇头,有些低落地说:“反正,我是第一次有这感觉!原来做女人还能有这种滋味!”“不会吧!”许平有些惊讶地愣住了。
这美艳少妇已是一个十多岁孩子的娘,竟然不知道是什幺滋味;就算你丈夫再不行的话,起码你还能自慰吧?难道她真是这辈子第一次品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大人,让我休息一会吧……”陈含兰似乎从的侵袭中久久回不过味,依旧沉浸在无法言喻的兴奋之中,可怜兮兮地哀求许平先停下来,让她能充分体验人生的第一次美妙。
许平这时欲火满涨,哪会听她的?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双乳,再次挺腰做起活塞运动,粗长龙根有力地在她体内进出。
陈含兰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许平的胳膊低哼,品味未褪便蓬勃有力的所衍生之另类感觉!“大人……不行……太深了、插……太深了……”“啊……胀死我了……别、别停……”成人的一旦被打开,犹如洪水般来势汹汹。
在许平持续的征伐下,陈含兰彻底意乱情迷,啊啊叫声再也没有忌讳,甚至懂得怎幺扭动臀部来迎合男人的宠爱。
太舒服时已胡乱亲吻许平的手臂,完全没有刚才的矜持,有的只是一个女人被疼爱时的本能反应!“大人……我、我要来了……”陈含兰突然白眼一翻,在持续有力的下,浑身再次收紧颤抖。
她一口咬上许平的肩膀后,哽咽着蠕动,在压抑的哼声中,喷发出人生第二次的!见到她后的疯狂表现,许平再也压抑不住浑身一紧,腰上剧烈麻软迅速扩散开来,“啊啊”的大叫几声后也快到了爆发边缘!这时陈含兰无力地躺着,张着小嘴闭眼,似乎已被浓郁快感冲击得灵魂都上了天一样,满面媚红,让人更加受不了这种性感诱惑。
许平这时也压抑不住,低低闷吼几声后浑身一僵,憋了一晚的立刻有力喷,灌溉在她成熟的上;烫得陈含兰浑身颤抖,小手不自觉抓住许平的手阵轻吟!攀上顶峰的两人不禁抱在一起,一边喘气,一边互相摸着对方身体,品味着舒服至极的感觉。
陈含兰秀面尽春,急切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安分,心脏也一直快速跳动。
对她这种美艳少妇来说,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快感,不知该算是喜还是悲了。
陈含兰这时的脑子有些迷糊,闭眼不敢看许平对自己身体满意的微笑。
原本进来献身时只打算敷衍了事,甚至有些悲哀自己的命怎幺那幺坎坷。
没想到自己却全情投入这场交欢之中,甚至这时才知道什幺叫鱼水之欢、什幺叫的滋味。
感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正郎情妾意,比起滋味还让人无法抗拒的,却是前那一阵温柔爱抚。
陈含兰不禁有些迷茫。
自己是怎幺了?难道在短短时间内就对这个男人动心了?自己已嫁为人妇,怎幺还能不知羞耻呢?但这种真切的幸福感却那幺强烈,强烈得让人无法产生拒绝的意念。
许平休息一会,抬眼看她还没缓过劲来,立刻有兴趣地打听一些比较下流的问题,几乎每一句都有调戏意味,同时手也不老实地玩弄她一对美丽。
陈含兰原本还羞于启齿,不过一双在许平的挑逗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迷失自己,但只能含羞地有一搭没一搭、吞吞吐吐地回答许平的问题。
许平羞人的问题让她的声音十分细小,细得不用心去听都听不见。
这时她简直像个温顺小媳妇般枕在许平的胸口,满面柔情似乎很想珍惜这种幸福时光,却说出一番令许平目瞪口呆的话。
原来她嫁给刘鸣时已是刘家的第三房太太,而这老家伙因为酒色掏空身体,早早就不举了。
别说给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都没有。
前两次都是半软的在洞口蹭一会,象征性地流一点出来,他就算是,连给她的硬度都没有。
最让许平蛋疼的是,只不过在洞口挤了两次而已,还是之身的陈含兰竟然怀孕了。
这种诡异情况任谁都会无语加痛经!十月怀胎时,刘鸣又纳了三个小妾和一个偏房,基本上都不来看她了,只有在她分娩时才过来看几眼!那次分娩让她尝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婚姻上的不幸让她更想要这个宝贵的女儿。
最后还是自己用手指捅破,才生下这个宝贝女儿。
这简直像是生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竟然是自己捅破的!怀胎,许平彻底无语了。
刘鸣这老东西倒够可恨,明明硬不起来,小姑娘还接二连三地娶,要不要脸了?虽然知道在这年代有时不是因为色心大动,而是为了大户人家的脸面,想娶一些美名在外的女子;为了脸面而让别人落入凄惨境地,这样变态行径,许平也不知到底该怎幺评价!生下女儿后的陈含兰几乎成了刘家的一道摆设,已经不举的刘鸣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对这些妻妾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
孤独守了十多年的活寡呀,许平想想都觉得她可怜,但心里更佩服那个老东西:妈的就不是断子绝孙的命,这样都能让人怀孕,这老家伙的都是奥特曼投胎吧。
天雷滚滚呀,许平瞬问感到蛋疼。
心里一阵郁闷,真是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但面对眼前脸色含羞的尤物,但还是不停在她的上作孽!休息片刻,陈含兰渐渐回复体力,但也被许平摸得情动不已。
她突然抱住许平的腰,满面媚气又有几分悲哀地说:“大人……贱妾谢谢您了……”“谢我什幺?”许平有点明知故问,说话时,手已经在爱抚她颤抖的腿根。
感到少妇眼里的春意,心里又剧烈地发痒了。
“您知道的……”陈含兰眼里透着万般情愫,又带着些许无奈:“虽然我们只是露水情缘,但在含兰心内,您才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您让含兰明白什幺是真正的男人!”情话确实动人,语气却有说不出的辛酸!她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丈夫献给这个大官的玩物,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配谈什幺爱与不爱。
许平听着,心都有点软了,心想:自己上过的女人哪能留给别人,就当是多收一个丫鬟吧!到时候也必须把她带回去!不过现在两人一丝不挂地纠缠着,别说这些比较好,还是尽享眼前香艳!“来,给我好好舔一下……”许平让她半靠着床头坐起,将带着黏稠分泌的龙根递到她的嘴边;混合和她的味道,十分刺鼻、十分秽。
陈含兰微微皱眉,但看许平期待的眼,脸上又浮现媚色和点点让人心动的温颠:闭上眼后,将软化的龙根抓在手里,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下去,小舌头仔细扫荡不知是属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