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情邀请,在他无奈的诉苦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了。
夜里的杨山镇依旧是热闹非凡,作为离京城最近的中转站,络绎不绝的过客和商运,都为这里带来空前的繁华,即使已经快到深夜,但热闹的程度,比起京城却是一点都不逊色。
到处看起来都其乐融融,很难想象这里以前混乱到什幺程度。
“主子,怎幺办?”冷月也是有些无奈,毕竟杨仲石也是个忠臣,但任由他以这种草莽的形式来治理这个地方,确实不妥,朝廷再不下派个县令的话,还真不是办法!这时,旁边一座大院里,孩子们的高兴欢呼声引起许平注意。
一群衣裳归整的年轻人,正在向这些流浪儿和妇幼病残们,发放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和御寒衣物。
说是小乞丐,但其实身上的衣服除了有点旧以外,却也特别厚实,不像平常乞丐那样瘦小可怜。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都是街上商部们的代表,除了朝廷的税银以外,多出来的捐献,杨仲石全用来救济这些穷苦百姓!而且他也定下了一些怪的的规矩,抓到一些敢坑骗商客的不法商家,通常都会罚一笔很重的银两以示警戒,而这些不义之财,大多都用来为镇里修桥铺路。
商贩们敬重杨八爷的为人,所以快要收市时,通常都会把剩下的东西低价卖给杨府,杨府再拿出这些东西来救济孤苦百姓,久而久之,居然成为一个良性循环。
这也让人开起!个笑话,杨八爷治理下的杨山镇,别说是乞丐,就连流浪狗都看不见!看完夜里的杨山镇,两人这才上了马车离开。
马车慢慢前行,车厢里,许平搂着心爱的女人,无比温柔地亲吻着。
冷月也一脸幸福地陶醉在爱人怀里,完全不像白日的冷酷冰霜,闪动的眼眸里,尽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爷,杨仲石的事,你打算怎幺办?”两人恩爱了好久,冷月在气喘吁吁中,还是耐不住好问了出来。
在愈来愈亲密的相处中,她明白自己的爱人并不是那种跋扈专横的人,而杨仲石的事情确实也很复杂。
一来,拘禁朝廷命官是一件大事,二来,他也的确因为爱人的圣旨而弄得焦头烂额!“你觉得呢?”许平吻了吻她红通通的小脸,一手钻入她的衣服里,把玩着一对充满弹性的,一手钻入裙子底下,褪下她的小,爱抚着已经潮湿的嫩处。
“嗯,我不知道……”冷月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给了一个许平才能拥有的媚眼后,跪伏在地,一边在颤抖中享受着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挑逗。
一边嘤咛着拉开许平的裤子,一低头,将充满诱惑气息的龙根含在小嘴,殷勤地吞吐起来。
虽然嘴上是这幺说的,但冷月眼里的杀气却是一闪而过。
皇家的尊严不容亵渎,这一点不仅在从前就是她的原则,在遇到真爱以后,更是她生命里不可侵犯的信念!与童怜认识以后她更明白一点,有时候爱的付出,是可以以别人的不幸来交换的想法,甚至为这特殊而又幸福的爱情,已有即使作恶无数也在不所惜的觉悟。
这时候问的话虽然软绵绵的,但心里早就做好回去杨山镇,诛杀杨八爷一门的心理准备。
同是枕边人,又是自己信任的女人,许平哪会看不出她的想法。
冷月除了对自己温顺柔媚之外,对于其他的的生命几乎是到冷漠的地步。
即使这时佳人在殷勤伺候着,但也可以看出她眼里闪动的杀气。
许平也是迟疑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算了,杨仲石的事情就这幺过去吧!”“爷,如果您有恻隐之心……”冷月慢慢地从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边的透明液体,眼里闪现出充满深情的决绝,面色微微一冷,坚定不移地说:“冷月愿行一切万罪之事,爷是一国之君,不必考虑过多。
杨仲石所为,已然侵犯爷的威严,冷月愿代爷行此万难之事!”“我说过……算了!”许平将她轻轻搂到怀里,不管是童怜还是冷月,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当成她们的天地和唯一,这样的情怀,试问谁能不动容?详细考虑到眼前的局势和利弊以后,还是摇了摇头,有些感动地说:“冷月,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掉杨仲石,后来听了他说的话,我反而有点惭愧。
”“爷,您……”冷月带着几分愕然,身体却无法拒绝地扑到爱人怀里,任由作怪的大手在她性感的身躯上来回游走。
没多久,她就在许平上下其手的爱抚下轻吟浅唱着,在爱情的面前,原本聪明无比的大脑,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杨仲石的事,对我来说是个启发!”许平一边除去彼此的衣物,开始亲吻着她雪白的,一边胸有成竹地说:“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索性我就让他来当这个县令看看!而且不只是给他官做,我还要给他三品的官位,这种关键时刻,这号人物反而可以利用。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粮草运转的问题,也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任贤举才的印象,这样才有更多的人肯为朝廷效力!”“爷,我、我不行了……”在一声声的呻吟中,冷月衣物尽去,一阵阵的挑逗已经让她意乱情迷,禁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在许平的开始求欢。
在她的思想里,一切事情都变得很简单,爱人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既然许平已经做出决定,那也不需要她再有任何的思想作祟。
“来了,宝贝!”许平立刻一挺腰,在美人满足的呻吟中侵犯着她动人的,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剧烈蠕动,一时之间,让这月色下的一切都变得春意盎然!夜晚,官道的小马车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马车前端一个娇小可人的身影,听着车内的动人声响,也是感觉浑身燥热,但还是强定心,继续扮演车夫的角色。
倒霉就倒霉在剪刀石头布这个经典而又简单的游戏上,巧儿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冷月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她决定由谁来当车夫,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被冷月得迳了!冷月姐姐似乎不喜欢这类小游戏,而且也绝对不擅长这种对她来说很幼稚的方式。
到底是哪个家伙教她这个损招?童怜姐姐?师傅?小郡主?嗯,她有可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大概……似乎……铃主子没那个狡猾的心思,难道会是小熏姐?应该不可能,她那幺傻!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纪阿姨了……巧儿听着车内的呻吟,感觉裤子中间都湿了,想起纪静月捉弄自己的场景,顿时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快马加鞭,跑回京城去报这个大仇。
本来说好要带自己出宫玩的,谁知道一路上扮演小马夫的角色,人家在车里你浓我侬恩爱着,自己要在旁边受煎熬,这算什幺呀!大半夜的,车内的呻吟才总算停下。
没一会儿就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本以为两人这时差不多要睡了,谁知冷月却是突然探出头,轻声说:“巧儿妹妹,你还好吗?”“嗯,还可以,不困!”巧儿郁闷地嘟着小嘴,回头一看,冷月这时虽然已穿上衣服,却还是披头散发。
而且不只小脸上有一抹柔媚的红晕,连样子都明显是一副后的满足模样!尤其是说话时轻声细语,完全没有平时的冷艳感觉,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差点被她砍死的惊慌,心里顿时就感觉有点不习惯。
“爷还没射,我来驾车吧!”冷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这话时已经很难为情了,但看着车内一副流氓样等着下半场的爱人,还是硬着头皮跑出车外,抢过巧儿手里的缰绳。
“不是,我……”巧儿还没争辩完,冷月一推、许平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