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
送起来……
「嗯……阿据你真会玩儿啊……」美目半闭的袁璧在铜镜中把自己的身体如
何被玩弄看得清清楚楚,或许有些女子天生就喜欢被男人使用,而袁璧就觉得能
像现在这样被玩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只是可惜,那里不能给他……
说起来这种玩法还是在常安酒楼时弱水姐姐教给他的,好像叫腿交来着,临
走时还把酒楼中十几个姐姐的腿缝都插了一遍。
现在袁据的抽插速度在逐渐加快,白丝美腿让他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强,此时
袁璧也转头将嘴唇吻上了他,袁据将舌头伸入姐姐的口腔中,二人的舌头立即如
胶似漆的缠绵不休,伴随着「咕咕」的吮吸声,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源源不断的滴
落下来。
「要射了……」袁据的抽插速度袁据到达极限,白丝美腿对阴茎的摩擦让他
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袁璧以前是不习惯穿着丝袜的,这种近万年前被发明的东西,总让她觉得会
影响腿部的美感,昨天晚上袁据莫名其妙的说想看姐姐穿白丝,她也就换上了,
反正这种东西很常见。
虽然即将射精,可姐俩的舌头依然难舍难分的交缠着,她的脸上已泛起明
显的红晕,赶紧把刚刚插入自己的膣腔抽插了一会儿的手指拔出,双手的手掌弯
曲成碗形放到的龟头下方……
袁据的阴茎继续抽插十几下后便上下颤动着射出大量精液,浓稠而滚烫的精
液全部被袁璧的手掌接住,白皙的肌肤承受着精液的猛力击打,如此好一会儿袁
据的射精才告停止,「射了好多……」袁璧抬手把还带着热量的浓精送到自己眼
前,见盛满了的精液有丝丝从指缝流下,急忙将手放到唇边想吞下所有精液。
袁据却在这时将姐姐的手一把拦住:「听解……我在军队认识的一个医生说,
精液涂于女子面部可有美容滋阴之笑。」
「变态……」袁璧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把精液都倒在自己的俏
脸上,并用双手均匀的涂抹开来。
这时候袁据正在用力把姐姐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双手已经不舍的放下,
穿好裤子就向门外走去……
袁璧知道是不想告别徒增伤感,所以才这么突兀的离去,但她还是想去
送送他,抄起铜镜边的素色衣物匆忙的穿上,一阵奔跑后终于赶上了即将走出院
子的,二话不说就紧紧的抱着袁据略显瘦弱的身躯……
「我去和父皇说一下,叫他别让你一直待在南方……」
「别傻了……父皇对母亲和我一直就有几分厌恶,你那样做恐怕连自己都会
被他讨厌……」袁据转身将姐姐推开,背上被巨乳紧紧压住的感觉还在脑海中挥
之不去,「我不会让你们一直住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的……」在说了一句看似冠
冕堂皇的话后,袁据也不等地方说什么,毅然决然的大步走向院外,仿佛对后面
双眼泛红随时可能哭出来的姐姐毫不关心……
袁璧知道说的都对,但少女的性子还是让她不由自的撅起朱唇,用带
着点点泪珠的美目一直注视着前方,直到袁据的身影彻底消失,她还是一动不动
的站在原地,良久之后才怅然若失的走屋中……
袁据真的是不关心袁璧么?其实并不是……只是既然必须离开,还不如离开
得利落一些……
袁据的住所就在姐姐的隔壁,昨天晚上来后就忍不住翻墙过去和袁璧玩了
一夜,此刻他把这里存放的那个大麻袋随手抄起,几步走到院墙前,没有助跑就
轻盈的一跃而上,飞檐走壁中很快就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离开了皇宫,继而向临
洛城南部行去。
火云椴原本是覃洲才有的树,很久以前引种到东土,临洛城的这株是最大的,
平时谁要是敢采其叶子都是死罪,只有秋天时才能采集。
城南的颜家府邸,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占地面积和内部装修布局,让人很难
看出这里会是当朝镇北上将军的家,此时这里最南端的庭院中,大清早就起来的
颜菸正赤足卷袖,手执一口四尺长的银色铁剑,娇躯辗转腾挪间舞出一道道寒芒
渗人的剑华,称不上华丽,但招招式式皆是可应用于实战中的杀人之技。
而令人咋舌的是,她所置身的地面都铺满了一层直径半寸的玻璃珠,众多珠
子反射着清晨的光线,似一面地上的镜子,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否站稳都还两说,
颜菸却在其中行动得游刃有余,行云流水。
这是颜菸的老师家过中秋节时留给她的作业,她从最初的跌倒了无数次到
现在的熟练程度只是用了十几个时辰,将来要是进入武林,估计又会是一个惊世
骇俗的天才人物……
「啊!」正练剑练得起兴的颜菸一时大意下忽然重心不稳,铁剑脱手而出重
重的掉落在地面,她的整个身体随即仰面朝天的摔倒在铺满的玻璃珠上……而她
的目光却直直的看着平淡无奇的院墙上,似乎那里有什么让她感觉奇怪的东西…
…
院墙后面的窄道上,袁据已经在道旁停下脚步有好一会儿,背上扛着麻袋,
津津有味的吃着刚才从路边摊上买的过油包子,这种用油酥面皮包裹四成肥肉三
成瘦肉三成蓝鱼肉的油炸食品,是临洛城的一大特色小吃,袁据从小时候起就习
惯了这种味道,虽然御厨有时也会制作它,但那种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这条路是所有到达码头路线中最长的,虽然只是长了不到一刻钟,但袁据还
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里来……
他的双眼则看似不经意的望着那堵墙……或者说,是想看看墙后的那个人,
为什么他不爬墙?或许是他同时也不敢看见那个人……
自己对她的感觉,是爱情吗?他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一见钟情,所谓的婚
姻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法的性交易而已……和姐姐的那种关系也只是一种更加
深刻的亲情,可对她,自己又为什么会想见而又不敢见……算了,想这些也没用,
他一边吃着手中的东西,一边转身继续前进……
刚刚更衣完毕的颜以安听见了妹妹的惊叫,赶紧小跑着赶到颜菸身边,铺满
玻璃珠的地面对武学修为已经很高的他而言完全不是问题,他见妹妹对自己的到
来毫无察觉,赶紧伸出双手从她的脚底一路按压至锁骨,可是没有任何损伤……
难道是脑子摔坏了?
「哥,是你啊……你的手在干什么……」颜菸或许是感觉到那个人走了,随
即从恍惚中转,却发现身上有点不对劲,原来颜以安的左手还搭在她的大腿根
部,因未着长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