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腻了」
几个时辰后。
太阳已经离开中天,热量也随着其越来越靠近地平线而越发减弱。
密林中的一片残垣断壁中,一只浑身黑羽的雄性山鸡正在其中游荡,很快,一处草丛里的东西引起了它的注意,它摇摆着身子上前,却见草丛中是一堆散发着香味的东西,根据它大脑中的经验判断这是花生,一种自己很喜欢的食物。
它和其他的同类一样是独行者,也并不是第一次到这片域来了,它那简单的大脑并没有怀疑那些孤零零存在的花生有何异常,昂首阔步就走向前方的草丛
距离刚刚好,它迫不及待就啄起一个花生米吞下了肚子,还想如此来第二次时,它身周方圆两尺的地面「轰」得一声,便突如其来向下陷入了五尺有余,这只山鸡虽然和人相比行动很灵活,毕竟不能未卜先知,当即就随着塌陷掉入了下面的陷阱,纷飞而下的泥土碎石将它整个活埋在了里面
远处,苏天行听闻土石崩落的声音,轻轻的对身边的同伴说:「陷阱被触发了,去看看它有没有上钩」
和阿貂从镇上茶楼里听完北辰二狗的《演辰书》到军营外,刚好袁据已经来了一刻有余,几个人就像往常一样进山打野味儿玩了。
按理说军中规定是不能随便外出的,但袁据一直从做军妓的几个义姐那里拿到了不少金钱,自然是可以打点一下军纪管理员了。
藏身在一颗大树上的四人或爬或跳都下来了,漫步了几丈之后,尽皆止步于一处黑洞洞的深坑前,坑底,正传出一阵阵激烈的「咯咯」叫唤声。
「看来是一只山鸡,而且还有力气叫唤,应该没受什么伤话说这种弱智的陷阱也能奏效,我真是服了。」站在袁据旁边的陈扎喇说,虽然说的好像是废话。
「把它弄上来」袁据说着就跳入坑中,那山鸡的身体被掩埋在土中动弹不得,见有人下来了顿时惊恐无比的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惨叫起来。
袁据却是一把捏住它的脖子,只制住了它的大叫却没伤其性命,很快就提着这只大公鸡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几人分工作将它宰杀洗净,就地生起篝火,用长长的树枝串起便放于火边炙烤。
由于它的体型实在太大,故而是左右剖为两半进行烤制。
苏天行虽然数年前就开始出来玩耍,但起初只是在镇子上听听评书啊看看戏之类的,两年前和袁据成为好友后便经常进山来打野味消磨时间。
今天进山的四人中,阿貂是觉得有趣所以才跟着来,而且她那灵敏的鼻子也可以起到嗅出危险预警的作用。
至于陈扎喇,虽然只比袁据大一点,却是一个老军官收养的孩子,有一半且族血统,所以名字才这么不伦不类。从小随退伍的那军官在山中狩猎采珍,对山里的事知道得很多,军官死后他就到军营参军了,是袁据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山里有很多肥鸡,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但这些野味警觉性极高,有人靠近立马跑得无影无踪,有茂密的植被阻挡视线,又很难远距离狙杀,当树木稀疏时它们又躲在窝里根本就不出来活动。
最近虽常见有禽类在这附近游荡,但布置这陷阱本来只是想捕捉一些其他较笨的禽兽,看来这只山鸡只能怪自己太不注意了。
「这陷阱也不怎么复杂,没想到这么快就奏效了」陈扎喇看着开始冒出丝丝油脂的鸡肉,目光却是看着远处:「只是用陷阱好像还差一点意思,咱哥几个何不再去亲手捉几个野味?」
其余二人也有此意,也不再啰嗦什么,叮嘱了阿貂怎么才能让火不灭后便火急火燎起身离开,三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
「这几个臭男人,留我一个人,说走就走,万一这附近有鬼怎么办鬼好像白天是什么不够出来的,万一有僵尸也很危僵尸好像也是晚上才出来的啊」阿貂双腿向前坐在古砖铺就的地上,扶额自言自语。跳动的篝火映照着白皙的长腿,却无人欣赏。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时辰,三个好动的少年提着一些毛茸茸的东西来了,待放下后近看才见是一些野兔狍子之类的东西,而袁据的肩上却是扛着一只大野猪,从它脖子上的血迹来看应该是被刺穿了咽喉而死。
「这只猪有一多斤吧」阿貂看着「躺」在地上的野猪,凑过来好奇的问。
「看来这次是吃不完了,不过它的皮和肉应该能到镇上卖一点钱。」三个人通力作,那野猪很快就被开膛破肚了,但外表上没什么变化,烧烤时就从内部割取肉块,这样能有一个好卖相。
不一会儿,篝火边又多了几串肥瘦混杂的野猪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些肉都切得很大。
「看样子应该熟了吧」阿貂看距离自己最近的烤鸡依然变得金黄,迫不及待的就撕下一大块鸡腿肉整个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阿貂姑娘你以前就会烤肉?也不看看里面是不是熟了就吃」苏天行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手握的树枝,在草原上进行烧烤的往事他还记得,吃生肉可不会有什么好后果。
「天行哥哥你能不能别加姑娘两个字,叫我阿貂就行了,你又不是才认识我而且生肉熟肉对我都一样的哦,对了,你们谁带盐了」
「也对,阿貂是半妖,妖怪都喜欢吃生肉的」陈扎喇从怀里取出一瓶子粗盐,在自己手上的鸡肉上洒了一点,然后将其递给了对面的阿貂。
一只肥鸡很快逐渐被四人瓜分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串野猪肉在炙烤下噼里啪啦的作响,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才入夜,时不时却有寒风吹过,让人身上不由自的泛起一丝丝冷意。
「喂你们听见了吗,这附近怎么有一种奇怪的声音」阿貂突然用一种疑神疑鬼的语气问众人,好像附近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你自己就是个半妖,难道还怕有妖怪来抓你不成。」陈扎喇咬下一口烤肉一边咀嚼一边调侃她。
「可我真的」
「我们没听到什不对,你们仔细听听,真的有声音像像小孩子的哭声」
「还真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小孩子」
「阿貂,这声音出现多久了?」
「大概有快一个时辰了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可它在变得越来越大,我好害怕啊会不会有鬼啊?」
「不会,白天哪里来的鬼?而且这声音出现了那么久都没事儿。」
「袁据说得对啊可,我听见了就忍不住的害怕,捂住耳朵也没用」
陈扎喇将手中举的烤肉都吃完了,奇怪的看看阿貂:「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估计是什么禽兽的叫声,难道你就不会什么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
听对方的话,阿貂先是想了想,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的,只要只要有人和我肏啊不,有人和我进行鱼水之欢我就不会害怕了。」由于平时喜欢和各种男人玩,她差一点就把「肏屄」这个粗俗不堪的词说出来。
袁据和苏天行和阿貂认识了这么久,还从没有听她说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饱暖思淫欲随便编个理由来求肏,二人对望一眼本来想说那就先去好了
可是阿貂说着便对陈扎喇投去一种魅惑的表情,陈扎喇还没有被美女这样看过,下面顿时搭起了帐篷
阿貂看对方这种表现,立即起身向陈扎喇爬去,裙摆晃动中巨大的屁股隐约可见,不一会儿就到了陈扎喇身边,将身上轻薄的衣物解开扔到一边,白皙莹润的胴体就贴在他身上上下摩擦起来。
陈扎喇还没反应过来,阿貂的五指就探入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