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衣襟整理好,让她站到自己身后,「奉劝你一
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姑娘他爹欠的钱,我连本带利给你,放了她吧。」
舒休岩想上前抢少,只是碍于颜菸凶恶的目光而踟蹰不前,嘴里却毫不
松懈,「不行,就在刚才,我对这姑娘一见钟了,我一定要
……啊不,我一
定要娶她。」
「不过嘛,只要你……」
看颜菸眼中快要冒出火来,他忽而话锋一转。
「要我什么?我可不会用自己来换她,你再啰嗦,本姑娘可就直接动手了!
」
颜菸忽然甩甩左手,吓得舒休岩勐地后退一步。
「也没什么,你要是能陪我喝一杯,我就放过她,几十两银子而已,算不了
什么。」
看对方将信将疑,他笑着耸耸肩,「放心,我不会在酒里下春药的。」
和这个渣坐一起,颜菸想想就觉得恶心他儿子给恶心守灵恶心死了。
不过看那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不答应也实在不行,毕竟动武并不是她
最想要的解决方法。
如果发现有什么猫腻,再把舒休岩打得满地找牙就是。
「好吧,你带路。」
「就在这里吧,这里的曼珠沙华酒很有名的,你应该也听说过。」
事实上这一切他早已和此处店家安排好,其他客都被赶走了。
「你们在外面侯着,听到我被打的惨叫也不许进来。」
颜菸抬一看,这酒肆的幌子上是大写的「红云」
二字。
跟着他走进了店里,却只见偌大的空间里竟空无一,她很是纳罕,「这儿
怎么都没?」
这店内通体用红木修建,高一丈的屋顶上挂着一盏盏方形油灯,进门旁边是
柜台,此时只有一个小二在后面打着瞌睡;桌椅目测纵横都超过十张,互相间隔
半丈左右,现在所有桌椅上都是空空如也。
「呵呵,老家里有丧事,今天下午就闭门休业了。」
他走到柜台前,用力将那小二推醒。
「老说不……」
看到面前忽地落下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小二顿时改,「您来得不算晚,龙
大厨还没有走呢,我这就去让他开伙。」
小二忽然看见他身后还有一个冷冰冰的红衣美,忍不住吞了吞
水,「您
……您二位想要些什么?」
「我这位朋友赶时间,就随便上菜行了,再来一壶曼珠沙华酒。」
小二点点,飞快的跑了下去,在他的鼻孔中,一丝丝鲜血流了下来,刚才
只瞥见颜菸的容貌他就心神一震,世界上竟会有生的如此完美的孩……两个
先后在角落里的靠窗处落座,而那姑娘也紧紧的跟在颜菸身旁,舒休岩盯着她,
恶狠狠的说,「我和咱们的校花饮酒作乐,你还待在那儿嘛?是想通了……」
「谁和你作乐了,我喝完一杯酒就走!安全起见,我还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
线。」
颜菸侧看着窗外,不依不饶的说。
酒很快就上来了,颜菸不得早点离开,当先就拿过一个瓷杯倒满,刚刚想
放到嘴边,忽然咧嘴一笑,「我怕这酒里有毒,你先喝两杯。」
颜菸本道他还会说什么,没想到舒休岩只是一连斟满三杯,脆脆的饮了
,「现在行了吧?」
颜菸悻悻不语,仰就将杯中之物饮尽,这酒据说是用奇花曼珠沙华酿造,
常饮还可延年益寿,现在她咂嘴舔唇,只觉清冷异常,却并没有常烈酒的
辛辣。
只是过了片刻,中逐渐甘,还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愉悦,简直像置身仙境
。
「这酒还不赖。」
颜菸说着又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其实她并不会品酒,喝酒也只知道好喝和
不好喝两个概念,不过她从五岁开始就饮过许多名贵奢酒,能得到今天这种评价
的还真不多。
舒休岩也是很喜欢这种酒的,而不是随便把它当做道具使用,看着美仰
时无意露出的致颈子,他已是不由自露出一丝
谋得逞的笑意。
既然你这骚货这么喜欢这酒,待会儿就让你下面也喝个够……想着这些,他
拿出了那个铃铛细细观赏起来。
一直饮了六杯,菜却还没有上来,这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颜菸勐地推开酒
壶和酒杯,脸上丝毫没有一般饮酒后的
红,「喝了这么多,够了吧。」
她不管舒休岩同不同意,站起身就拉着那姑娘准备离开,这酒虽然美味,但
家后还能再搞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不想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舒休岩又喝了点酒,没没脑的大笑起来。
经过对小芸的测试,他对这神药有了六成的把握。
颜菸正一雾水,那姑娘却是媚笑着凑到舒休岩旁边,「
,
家又要有
一个母狗妹妹了呢……」
「你说什么?」
颜菸勃然大怒,那姑娘说话时一直瞟着自己,那她的『母狗』指的是……「
妹妹,实话告诉你吧,我叫蜜儿,母狗蜜儿。」
舒休岩怕颜菸动手,赶紧摇动了几下铃铛,「叮铃铃」
的声音传来,颜菸感觉身体突然不听使唤起来,眼前一黑就软倒在地。
「来。」
舒休岩本想现在就看看颜菸还是不是处子,但想了想还是等会儿好,他又顺
手给了蜜儿一个响亮的掌,「什么妹妹?她可是大将军颜鸿基的
儿,是你能
比的么?以后她就是你们这些母狗中地位最高的!」
这时小二才端着几碟菜慢慢悠悠上来,看见颜菸倒在地上,顿时惊讶得呆若
木。
舒休岩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刚好砸到小二胸,「看你妈
的看,收了银
子就快滚,老子马上就要给这个骚货开苞了!」
他只和老一个串通好,因此小二对他计划一无所知,不过看他出手阔绰
飞扬跋扈,就知道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小二可不敢惹这种,把菜随便放在
面前的桌子上就一熘烟跑了。
这时几个随从也陆续进来,舒休岩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颜菸,「把她抬到
雌犬楼,揩油可以,但别碰到她身子一分,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
随从们恭敬的应承,然后将颜菸抱起,由最强壮的一个扛着走了出去。
跟在随从后面,出来看见蒙面就在街道上等着,舒休岩毕恭毕敬的走了过
去,「这丫武功不俗,以前偷偷给她下了许多春药、迷药也没用,我也怕这神
药是个半桶水,万一她半途醒了可不好办,先生你在一旁看着,也好把万一醒来
的她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