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池小陶说得理所当然。
「是吗……」
苏天行将已经干得差不多的上衣麻利穿上,站了起来,「我也有一个问题一
直想问你……」
池小陶头也不,只是盯着头顶,「问呗。」
苏天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背后,双手向他的头发伸去,「你为什
么要骗我呢?」
话音未落,少年的满头乌发勐然被散开,变作一缕缕青丝批垂而下,最长处
已越过臀部。
「你解我的头发干嘛……」
他倏然站起并退开三尺,恶狠狠的看向苏天行。
苏天行却是一笑,「其实你是个女孩子……你要说留长发的男子有很多的话
,我也无法反驳。不过」
他说着上前一步,看向池小陶的颈间,「你应该不知道吧,年轻的姑娘,都
会有或浓或澹的体香,平时很难闻出来,但身体被烘烤时就会变得浓郁十倍以上
,你隐藏得很好,就算是刚才我也用上了内力才嗅出你体内飘出来的香味。」
「你……」
见对方说得头头是道,池小陶顿时没有了再掩饰的心思,「你怎么会怀疑我
的?因为我长得太俊了?」
「那倒不会,其实这还是一个巧,几天前我有事想找你,到了却看见一个
家丁趴在窗外朝里面看,想到这个时候你可能在沐浴,我就猜这家伙是不是喜欢
偷窥男人,于是点了他的定身穴道,心血来潮下想看看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你懂的。」
「你好无耻,居然偷看我……」
「把我骗了几个月,无耻的是你好吧,其实我也只是粗略看见你把双腿搭在
浴桶边缘来摆动而已,可是那么白且光滑的腿男子怎么可能有。即使他生的俊
秀,腿毛总还是要长的……」
「你好聪明啊……」
她忽然由紧张变成了面带微笑,「那我就奖励你一下吧!」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她就「哧啦」
一声把衣领大大撕开,一对巨大的奶子突兀的跳脱出来,只沉甸甸的晃荡了
几下,便随着前冲的人一起,紧紧贴在了苏天行的身上。
「你……」
万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他当即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我之前是怕你是色狼,现在确定你是好人了,决定以身相许……」
她将苏天行抱得更紧,笑嘻嘻的说:「外面还有两个人呢,待会儿你可别太
用力弄出声音……」
从这浮夸的语气,明显看得出来她又是在闹着玩,双手用力就想推开她,可
被抱得太紧不好发力,他勐然加力才成功推开对方。
她却全然不顾,又把衣衫扯开到几乎掉下来,再次扑了上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微红的掌印。
实在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人,对美女的投怀送抱不为所动也罢了,还会这样
辣手摧花。
这家伙难道是太监?她顿时将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对方,眼中的埋怨和不解
,即使在黑暗中也没人会看不出来。
「你这姑娘真是,怎么就不知道自爱呢?」
看对方被打得一怔,苏天行将她的衣服胡乱拉起,堪堪遮住那白花花的巨乳
,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在这儿静静吧,我衣服已经干了就先出去……之前我是故意推你下去的
。」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太监,这几个月里她不知道偷看了他
多少次洗浴,下面那个长长的棍子她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苏天行走出院子,又头看看门口的两个家丁,其中一个就是那天偷窥她的
,看她这发神经的样儿,说不定会出来勾引这两个人……也许世间女子都是如此
让人难以捉摸?他又摇摇头止住这些胡思乱想,快步走开……门已被他带上,她
随即颓废地一屁股坐下,把上衣脱得干干净净,一手抚摸自己丝滑如御制绸缎的
小腹,一手用力捏搓那对雪白坚挺的巨瓜奶:鲜红的少女乳头点缀在顶上娇艳欲
滴,引人狎想。
光看这两处艺术品般的地方,就可想而知她的身材是多么火爆而精致。
然而在她凝视着自己身体的眼中却毫无得意之色,而是充满了失望和愤恨…
…男人不都是见漂亮女子就想日个痛快的么?可看他丝毫没有动摇,难不成自己
还不够性感?「呼……」
远处的门忽然动了一动,她兴奋的抬眼看去,还以为是苏天行终于想通了决
定来干正事,可那只是风,把没关紧的门轻轻吹动而已。
沉默半晌,她还是决定再试试,麻利的重新穿好上衣,然后嘟哝着向门口走
去,「这里这么热,静个屁。」
正是中午,毒辣的骄阳凌空直射,炙烤着人间万物。
不远处矗立着一个高大的建筑物,透过被加热的空气看去,它已经扭曲、变
形。
那是贺兰山庄中最高的一栋楼,他和她都住在那里。
…………日暮,苏天行结束散步,到了在这庄中的临时住所,窗棂被风吹
开,一段树枝伸了进来,给闷热的室内带来了一抹清新。
从上午那件事后,池小陶就再没有出现过,也许连她的名字也是假的,心中
还有许多疑问,可他不敢去找那个放浪形骸的女孩,怕她又搞出什么新花样……
拿起放置于窗前的承泣,细细端详,苏天行面上泛起一丝苦涩,「庄几天前突
然不见人,这里虽然无聊让人想走,可我要是贸然离开也不礼数……」
「少侠,老爷吩咐给你送来了新熬的玫瑰花羹。」
门外忽然传来恭敬的男声,转头看去是一个家丁,门没关,这家丁却低着头
站立于门槛外不敢走进来。
「进来吧。」
苏天行没好气地走到旁边的圆桌前,看家丁把一个剔透的小碗放下,想了想
说:「我不是跟你家老爷说过了吗?以后不必这样见外,我……」
那家丁忽然抬头,嘿嘿笑了起来,苏天行的话顿时止在喉咙里。
「放心吧,这羹确实是庄让给你送来的,只不过我从仆人手里接过来了而
已,没毒。」
拉过一个凳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将身上的粗布制服一脱,这个人假扮家丁的
人正是池小陶。
「哦……我上午确实有不对,不过那是因为你骗人在先,我不会道歉的。」
他拿过托盘上飘着热气的绯色汤羹,调动内力一闻就知道的确没问题。
不过他想想觉得对方应该不是来问罪的,「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些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