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
因为溷血儿的血统,她的肌肤既跟欧美的白人女性一样白,又有亚洲女孩
的细嫩,她的心情像六月的天一样,阴晴不定,有时她是无上的至尊女皇,牢
牢掌控着动权,有时则会拿下她的后冠,从云端落到我的面前,与我一同享
受性爱的愉悦,奉上她仍是凡人的爱。
王子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于他老婆持续的出轨视而不见,我和林
茜做爱时也很少谈到他。
我会和她分享我和妹妹小时候的趣事,父母过事之前的生活,她却什么都不告
诉我,不管是研究所的事,她和王子默的婚姻,一切都跟一个谜一样。林茜只
是跟一个性爱的导师一样,将她所有的技巧都传给我。
我心中的魔鬼被她暂时驯服了,但野兽终究不会满足的。
我们就这样过着这种畸形的生活将近一个月,我不仅和妹妹疏远,连小米
我也很少和她聊天了,在尝到了女人的身体之后,小米身体的吸引力对我来说
也小了许多。
她最近时常欲言又止的,明显有什么心事在烦恼,但我却都心不在焉,只
管沉默着听她发牢骚,心中一直挂念着等她说完后赶紧找机会和林茜来一砲。
直到有一天,我下课家,刚巧遇见小米喝个烂醉倒在一楼的楼梯上。
她穿着亮粉色的纯绵运动短裤,上身非常火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性感蕾
丝小背心,半透明的蕾丝只包住她半个肩膀,到了胸部那,是稍微厚实一点的
布料让她不至于走光,但是她领口大开,锁骨到胸口之间的滑嫩肌肤全露在外
面。
小米原来好像还有穿一件黑色的小外套,此时被她脱在一旁丢在地上,她
就这么俏脸通红地大辣辣躺在那,像是脱去了斗篷的巫女,现出青春亮丽的姣
好身材,口中还唸唸有词,也不怕周围的邻居经过说閒话。
我赶紧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要睡也别在这睡,挡路。」
「你管我!」小米手一挥,把我的手打开,想站起来,却差点摔倒。我所
幸帮她拿着外套和背心,再伸出手,搀扶着跟一瘫烂泥似的她一步步爬上四楼
。
因为她喝的太醉,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我扶在她腋下的左手必须用力拉
才能拖的动她的身体,在这过程下难免不断碰到她饱满的酥胸,她无意识间一
直发出含煳的呻吟:「不要死变态」
「我是在帮妳,有本事妳自己走,有够重的。」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将
手掌整个贴上她柔软的胸部抱怨道。
「变态我才跟男朋友分手,你就来非礼我,你们男人都一样!」小米
继续吵闹着,原来她跟她那个光头男友分手了。
好不容易拖着她到了四楼的王伯家,我对小米道:「钥匙呢?」
小米这时却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我先用空着的右手在她的外
套裡摸,找不到钥匙,只好换隻手扶她,身用左手伸到她短热裤后面的口
袋裡掏摸。
谁知她却突然睁开眼,又大叫一声:「喂!你干嘛,救命死变态,救我
,有个大变态在偷摸我屁股」说完像洩了气的皮球,又昏睡过去,整个人软
倒下来往地滑去,那对高耸的酥胸正好被我的右手臂拦胸托住,好软好有弹
性的一对奶子。
我在她的俏臀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小小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米家的格局和我们家一模一样,也是两间房,只是客厅堆满了杂物,很
像资源收场,房裡的气味很不好,老男人的陈旧气味溷着烟味,和小米身上
带着果香的少女气息、酒气交染,让人感觉来到城中某个灯红酒绿的所在。
「妳的房间是那个?」我问她。
「左边。」小米小小声地说。
我手也酸了,乾脆让她靠在我身上,双手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拖进
房间裡:「妳会不会太重了一点。」我随口说道。
小米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听到我说的话又开始乱动:「坏蛋还乱讲,人家
很轻好不好,你要强姦我了是不是」
我不管她的胡言乱语,将她拖房间丢在床上。她亚麻棕的长髮绑了一个
长长的马尾,被压在脑后。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美目紧闭,发出细微的呼噜
声,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我靠近了细看,呼吸急促了起来,小米的长相非常标緻,清秀的鹅蛋脸,
柳叶眉,一双阖起的桃花眼下是可爱的卧蚕,拉出长而上翘的眼尾。
她的鼻尖很挺,嘴唇很丰满,俏脸红红地完全没有化妆也很好看,身上除
了酒臭味之外,还有一股馥郁的浓厚香气。可能是因为刚刚爬楼梯和我贴在一
起,被我的体温所激发出来的。
小米身上衣料少的可怜,性感的小肚脐露在外头,隆起一块平整的腹肌曲
线柔和,一旁佐以马甲线,我忍不住伸出一隻指尖,从她裤头一直摸到白色蕾
丝背心下缘。
我本来以为小米身上的腹肌会像男生一样,不过实际摸起来却出人意料的
柔软紧緻,像是覆上了一匹绸缎的小马,力与美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揉在一起
。
她受到刺激,性感的浅樱色丰唇发出一声嘤咛,嗓音沙哑中带着媚浪的磁
性,让我的肉棒在裤头裡一跳。
那件性感背心几乎快要被她浑圆的酥胸撑爆,两颗半圆型乳球挤在一起,
夹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随她呼吸起伏,像盛夏的山峰徐徐波动着。
短小的亮粉色热裤让她姣好的身材完整的呈现,一双结实丰润的长腿肌肉
线条分明,看起来很有力,不知道被这双腿紧夹着插入她的小穴裡会有多爽。
我打开了房间的灯偷偷打量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晶莹的光泽在她锁骨边
汇聚,反射出耀人的光采,这副美态,跟一块甜甜的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我
的视线不放,让我捨不得离去。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视角转移,避免再度趁人之危,向她伸出安禄山之手。
我看她有些出汗,开着门就走出她房间,去她家的浴室找了一条白毛巾放水弄
湿,想帮她擦擦脸。
在我拧乾毛巾的时候,我听到外头好像传来了关门声,心想应该是王伯
来了,走出浴室要和他解释为什么我会送喝醉的小米家,正好看到他矮胖的
背影消失在小米的房门口。
我手一抖,毛巾就落在地上,难道王伯要非礼小米?不会的,小米怎么说
也和他有亲戚关係,他应该没有无耻到这个地步吧。
我捡起毛巾,还是不知不觉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小米的房间。
我从半掩着的老旧房门向房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