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变态。
片子里的女人根本就没被当人,被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半吊着,奶子捆得紫红紫红的,上面还上了夹子。一群男的对着她又打又骂又抽又掐,弄得女人半晕半醒的又一个劲的操,看得我心里发颤头皮发麻,只觉得要糟。
果然,揉着我奶子的手上面的力气不知不觉的越来越重,逼里的鸡巴猛的动了起来。身边是男人恶心的笑,象极了电视里的那群日本变态。气得我直想骂,他妈的好的不学,为什么要学日本变态。
只是我还没骂出声,就被撅着屁股按倒在地。接着,屁股一辣,猛的挨了一下狠的,痛得我下面一缩,忍不住张口就叫。啪啪声接连不绝,打得我屁股带着身上的肉止不住颤,打得我下面缩个不停,紧紧的缠住了好象变得更大的鸡巴。逼里的鸡巴受了刺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我身子里操,操得我心肝直颤,眼泪汪汪的张开嘴疯了似的大叫。
疯狂嘶哑的叫声让我自己听了都害怕。只是没叫多久,嘴就被杨得意的大鸡巴堵了个严严实实,也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我心里恨得就想用力去咬,咬掉男人这害人向东西。没想到鸡巴插得深,顶得死,我连用力去咬都不容易。
嘴上用力被杨得意很快发现。他一边用手掐住我两腮,掐得我合不拢嘴,一边把鸡巴齐根向我嘴里捅,恨不得把鸡巴蛋都塞进我的嘴里。粗大的鸡巴头操进了我的嗓子眼,操得我口水直流,操得我嗓子发甜。我翻着白眼,悲哀的发现,我是那么可怜,连想把嘴里的鸡巴咬断都无法做到。
上上下下都被男人折磨着,奶子不知为什么也越来越疼。耳边电视里女人的哭喊,忽然让我明白过来。我一定被他们按毛片里的姿势操着,也许就是身上少了根绳子。
是的,就是这样。电视里的女人一停止哭喊,我身子里的鸡巴也都抽了出来。转脸看向电视,场景发生了转换,我也被调整了姿势,象电视是的女人一样,跪在了男人直挺挺的鸡巴前。一低头,才发现,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上了好几个晾衣服的夹子,在我胸前晃。
就这样,照着毛片,我被他们一个又一个姿势的摆布着,玩着,操弄着,直到毛片结束,我还被压在彪子的身下,大汗淋漓的举着双腿,呻吟着。
第二天早上,我撅着屁股醒来,觉得自己的睡姿真奇怪。一转身坐起来,屁股象被火烧了似的,忍不住一下跳下了沙发,才反应过来我的屁股肯定没法看了。
站在静静的屋子里,摸着自己的屁股,才觉得昨天晚上实在是太他妈疯了。毛片看的让人象是打了鸡血一样,他们疯狂的操,我疯狂的要,谁也不知一共干了多少次,反正,那几个的鸡巴都象鼻涕虫一样再也硬不起来了。就是屋子太小,齐杰和杨得意完事后只能走人,约好今天中午再聚。
摸着屁股进厕所对镜子一照,果然,两边都了成紫色的,紫亮紫亮。齐杰还真没盯着一边屁股打,这回好,全都烂了。边看边心疼的摸着屁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哭一顿可怜可怜我倒霉的屁股。
正在自己可怜自己,彪子推门就进。一边进一边从裤衩里掏出鸡巴摇晃着从我身前挤过,站在马桶前尿了起来。那泡尿又黄又亮,热气腾腾。
「起来啦。」彪子一边尿,一边和我打照呼。
我看着他,觉得这时候打照呼真是很奇怪。彪子见我看他,抖了抖鸡巴,冲着我说。「怎么样?尝尝不?新鲜的。」
「呸。」彪子一句话说得我涨红了脸。「你们他妈有完没完啊,就这么糟践我,真把我当马桶了,尿完还尿,打完还打。」
彪子尿完一泡长尿,舒舒服服的抖了抖,看我还在那儿抿着嘴站着,又坏笑着向我指了指鸡巴。「过来,舔舔。」一边说,一边晃着鸡巴。晃得一滴尿拉着丝地,晶莹剔透的从鸡巴上落到了马桶里,叮咚有声。
这微微的一声一下击中了我,我涨着脸,脑子里全是昨天自摸时荒唐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蹲到了鸡巴前,由里到外细细舔了起来。
彪子的鸡巴肯定没洗。我舔净了鸡巴上残存的似乎还有点温暖的尿,连带着其它粘乎乎的东西也都舔得干净。舔干净的鸡巴在我嘴里由软变硬,由小变大。这参与到鸡巴越涨越大的过程中的感觉让我入迷,我不停地舔了下去。
不都说男人的鸡巴都该及时清洗吗?怎么操我的男人似乎都没这习惯呢?我一边舔一边想。嗯,可能都让我用嘴给洗了吧。想想也是,操过我后男人大多会把鸡巴在我嘴里涮涮,无论是操过逼还是操过屁眼,都被涮得干干净净的,的确也没必要洗了。
可这么一想,我的嘴岂不是脏透了?成了比逼还脏的地方?嗯,男人有时说,操我上面的逼。看来嘴和逼,除了长的地方不一样,也有不少一样的地方呢。也是,现在嘴被鸡巴弄来弄去,也是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贱了。就象逼一样,每天不被捅两下,都有点受不了呢。
我蹲着胡思乱想,嘴里还一下一下嗦着鸡巴,都没注意到鸡巴在我嘴
里越来越硬。直到彪子抽出鸡巴,对着我的脸一通乱射,我才发觉又把彪子弄射了一回。
脸上热乎乎的都是彪子的精。
仰起头,看着彪子那射完精后满足又放松的大饼脸,我的心情突然全变了。
我突然恨起自己来,恨自己怎么这么骚,这么贱,大早上起来看男人尿尿都能看发了骚,居然动心思,想去喝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的尿,居然还真的就去嗦了他的骚鸡巴。
摇摇头,我站了起来。脸上的精液开始向下落,滴在我的身上,奶子上。我也没说话,看见旁边架子上的毛巾,顺手拿起擦了擦脸,一转身,扔下毛巾走了出去。
进屋来到沙发边,正准备趴上去,一低头,看到沙发上斑斑点点,都是昨天的痕迹。想想我就在这么个破沙发上被人操了又操,又睡在了这满是精斑骚水的地方,对自己就更是又气又恨。一扭头,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这个破沙发。
转过身面对的是电视和影碟机,旁边还有高高一叠光盘。想起昨天他们说那都是毛片,还是他们精挑细选过的。
对着毛片更觉得自己太贱。明明就是几个没事看片撸管的不入流的小混混,自己却半主动的免费上门,脱得光光的由着他们玩。比卖逼的小姐还不如,小姐卖逼还知道挣钱呢。
我一边心里骂着自己,一边开始找衣服穿。找来找去,还是只能穿上自己的外衣和彪子的裤子。裤衩我没穿,看上去太恶心了。
彪子这时也出了厕所,看着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这屋里这么热,还穿什么衣服啊?」
「我要走。」我看了眼他。他穿的这个裤衩前隐约也是一大片微黄的印迹,真是猥琐。
「走什么呀。你的裤子还没买回来呢。不是说好中午大家一起再……」
「说好大家中午再一起操我?切,你鸡巴还硬得起来吗?我不想玩了,不想挨操了。」我说着,拎起了书包。
「别啊,这就快中午了。」彪子说着,走过来拉我。
我甩开了他拉我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裤子下次见面时会还给你的。」
「马上就中午了,至少等他们来了再说吧。」彪子拦着我说。
「他们来了也一样。」我看了看他半伸不伸的双手,又说。「怎么,你还要拦着我不成?」
话刚出口,彪子突然伸手,我被他大力一推,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