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为了增加趣,吊笼也曾经出现过几次。
」
吊笼究竟有何乐趣我实在不懂,而黛绿对这些似乎也兴趣不大,她只是指着
最后一个房间裡面的五个男再次问道:「为何表演者要戴着小丑面具、他们还
怕会让瞧见庐山真面目吗?」
这乍伦先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压低音量应道:「虽然这也是应客
的要求
好增加神秘感,但真正原因是这些小丑裡面有本地的名流仕绅隐藏在其间,很多
表面一派正经的富豪或政要,各种奇奇怪怪的慾求简直让匪夷所思,因此面具
游戏就应运而生了,所以除非是他们愿意脱掉面罩,否则其他永远不会晓得他
们真实的身份,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知名的男演员或歌星,所以通常能戴面具的
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大有来。」
这种有点炸
的秘闻听起来还颇为震撼,看来就算是王公贵族也同样会往
外求满足,看着眼前七男二的杂
画面,我忍不住联想到黛绿在别墅裡的某
些场景,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每个可以开发的
领域或许是永无止
境?正当我仍在胡思想的时候,未婚妻忽然扯了扯我的手臂说:「前面那扇鲜
黄色的大门应该就是彩虹谊厅了。」
一走进谊厅我便明白它为何取名『彩虹』了,因为在
处的长条沙发上
已经有三个搞成一团,一根三尺长的皮肤色双
龙被两个约四十岁的
夹
在下体顶来去、另一个较年轻的则让其中一个在舔舐
唇,这一幕说明此处是
同恋者的乐园,只差没在门上
支五色旗提醒而已,果然我们才一绕过她们,
马上便看到一根大柱子旁边有男对男的场面,那是一个泰佬跪在地上帮同伴在品
箫,而他后面站着两位白正在自己手
,不过任谁都知道他俩很快就会玩走后
门的游戏。
可能是没料到会看见这种活生生的同恋镜
,所以黛绿紧紧挨着我的身体
问道:「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男自己这样搞耶,你以前有看过男同或
同的
现场吗?」
「没有。」
我摇着应道:「对同
恋我毫无兴趣,有一次在曼谷看
妖表演我都很不
习惯了,何况是真的搞起来。」
听见我提到妖,陈坤立刻指了指小吧檯那
说:「这裡有很多
妖等在后
面的房间裡,他们男客
都接,若是没有客
呼叫他们是不准跑出来露面的,
需要的跟酒保要相簿点选即可。」
酒保是个捲髮的黑皮肤男子,黛绿朝那望了一眼以后便说道:「这种事就
不必了,我们还是快找个可以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由于六、七组沙发都有盘据,所以我们走了大半个场子才找到一张公园椅
,虽然横条木椅可供三落坐,但两个保镳这次倒很守本份,只是乖乖的站在一
旁而已,并且乍伦还识相的问道:「想喝点什么吗?所有饮料都免费,不喝白不
喝。」
对这种场的饮料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小罐矿泉水,但黛绿倒是毫
不考虑的说道:「给我来杯龙舌兰为的尾酒好了,没有的话就一小杯威士忌
不加冰块。」
「没问题。」
乍伦接到指令后马上挥手找来了穿黑色上空装的侍,等他
代完毕以后,
黛绿随即拉着我站起来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你们两个留在这裡别走开,免
得万一我们会迷路。」
偌大的谊厅确实让
有云
不知处的感觉,由于是紫色系装潢、加上七彩
灯忽明忽暗,看上去又像是可以四通八达,所以黛绿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按照
指示牌走去,厕是在吧檯的右侧走道裡面,沿途同样有不少男
在互相
抚或
媾,不过已不尽然全是同
恋,这种到处都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让
不免有
些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我未婚妻曾经两次停下来伫足欣赏,第一次是高大的黑
在狂娇小玲珑的东方
子、另一次则是三个本地
模样的男子在夹攻一位西方
,那种惨烈的
况使气氛更加
靡与变态,我甚至有
冲动想伸手去摸一下
那位红髮妞的布袋。
我当然不能走进厕,所以黛绿便叫我等在旁边的贩卖部,起先我只是看着
橱窗裡的电动阳具和趣用品,后来却发现裡面竟然有在贩卖各种药物和面罩,
进去逛了一圈以后,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的买了两个不同图桉的
像皮面罩,那种轻薄的状製品摸起来很顺手、而且只要随便往上一戴再把颈后
的魔鬼毡黏住就好,看着看着我竟然又买了一小瓶印度神油和号称可以夜御三
的西班牙壮阳药水,因为店员说药效要半小时之后才会开始生效,因此我当
场就把整瓶灌进肚子裡去。
两副面罩折起来几乎只有一条手帕大小,所以放在裤袋裡根本看不出来,小
瓶装的印度神油也不会佔什么空间,因此我把它塞在裤的暗袋裡,我才刚放好
这些东西,未婚妻恰好从厕快步走出来,她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拉到外面低声
啐道:「要死了!你知道我在厕所裡面碰到什么吗?」
看着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表、还有那胸膛剧烈起伏及气喘吁吁的俏模样,我
不由得打趣的说道:「该不会是妳在裡面遇到熟、或是有
在厕所裡盘肠大战
吧?」
虽然在连连摇,但黛绿还是满脸惊奇的说道:「不是、是厕所裡竟然有好
多阳具突然冒出来!哇塞!真的是超可怕又超刺激的,这裡的怎么会想出这种
花样啊?呵呵,差点就吓的我当场惊声尖叫。」
因为她说的又快又急、而且语焉不详,所以我只好停下脚步问道:「慢慢来
,放慢速度再讲一遍,到底是怎么事?很多阳具是从哪裡冒出来的?」
大概发觉自己有点无厘,故而黛绿摸了摸额
才轻笑道:「就是从厕所的
隔上突然蹦出来呀!总共有十根,其中有两支是黑
的,还好我不是在蹲
马桶,要不然真会被他们吓死,而且他们每支都好硬喔,天呐!怎么会这样?」
儘管仍是一知半解,但我不禁狐疑着说:「妳不是去上厕所、也没带皮包下
车,那妳去厕所啥?」
黛绿瞋了我一眼以后才应道:「看了那么多表演你都没生理反应喔?我进厕
所是去清理一下,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小圆竟然可以拿掉,结果从
两边的隔忽然就跑出了一大堆阳具,真是够震撼的!」
听到这裡我总算弄懂了,不过我故意追问着说:「然后呢?妳就赶快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