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进隔成独立单间的厕所,撩起白裙,将亵裤褪到膝弯蹲坐
在抽水马桶上。冷雪并无太强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这短暂的独处来平复自己激
荡的心情。
正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绮丽迷人的花唇中喷涌而出时,冷雪突然听到有人走了
进来,听脚步声不会是女人,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没给她有太多的思考时间,
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的罗西杰立在了门口。
“啊!”冷雪双手抓着裙摆失声惊叫,这叫声一半是自然的反应,而另一半
是潜意识的作用。当一个人每时每刻提醒自己要伪装成一个普通人,时间长了潜
意识自然会作用于人的行为。
推门而入的罗西杰象是傻了般呆呆的盯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目光也复杂到
了极点。冷雪控制着情绪,继续维持着惊惧的神色,黄澄澄的尿液依然继续流淌
着,一时间小小的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马桶里的响声荡在空气中。
罗西杰的突然出现,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忆,整整一个月的妓女生活,碰到
的男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变态的人。有一次,因为前一个男人刚走,后一个男人
就进来,她连撒尿的时间都没有。冷雪一直忍到半夜,这时来了二多斤重的大
胖子,当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她差一点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胖的人性能力一般
不强,他肚子大、阴茎短小,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插了进去,不到一分
种,就丢盔弃甲、一泻如注。冷雪实在忍不住,便说要上个厕所,他笑呵呵点头
同意。当她刚进厕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进来,冷雪一紧张顿时尿不出来了,
她想让他出来,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就凑在她双腿间,还说你慢慢来,
不急。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实在憋不住,刚才被他一压,小腹已剧烈的刺痛,如
果再要忍半个多小时,还被他这样压,弄不好膀胱都会破的。无奈之下,冷雪只
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来,那种屈辱之强烈难以用语言形容。
“难道罗西杰也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冷雪心里打着鼓,惊惶忐忑的神情犹
如受惊的小鹿。
罗西杰此时心中想的并非她所猜测的,他只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魔教
中人修习古武学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凤所使用的与天地感应,而另一种则上在生
死边缘激发人的潜能。如果通过后一种方式,因为在儿时就在死亡线上挣扎过,
容易让人的性情变得暴虐无常,当然也有例外,如夏青阳,虽然他也是在生死线
上激发了潜能,但给他信念与力量的却是儿时的伙伴,这让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
力,多了一份对冷雪的痴情。
但魔教真正的顶级高手,却大多数以感应的方式激发人自身的潜能,例如牧
云求败、罗西杰,甚至青龙雷破也是。当然并不是说,通过感应方式修练古武学
的人就不会残暴,只是他们的本性没有被这个过程所改变。本性虽然没变,但人
却会多一份执着。在这个世界上能上男人执着的不外乎有三样东西:力量、权力
和女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连武圣都会因白霜而放弃了力量、放弃了权力。当然这只
是一个特例,今日的神煞罗西杰已过不惑之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过不了
这一关。但他也曾经年轻过,曾经也为女人困惑过。
十八岁,罗西杰满师出道,开始执行任务,他年纪虽轻,却屡建奇功,深得
圣武刑天的常识。那时的他眼高于顶,对于女人不屑一顾,只想如何建功立业,
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半年后,罗西杰赴台湾创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
的春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差一点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年轻的时候,罗西杰喜欢音乐,有空暇时去听听音乐会是他唯一的爱好。有
一次,他去听音乐会,一个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天下着蒙蒙的细雨,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罗西杰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长发飘飘,长得极美。二十
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在罗西杰脑海中渐渐淡去,但那惊鸿一瞥的心动却依然记
忆犹新。
音乐会开始了,她就坐在罗西杰不远处,他无心聆听演奏把心神系在她身上。
在音乐会中场休息的时候,罗西杰鼓起勇气象个毛头小伙子般走过去和她搭讪,
但她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根本不去理睬他。
后半场的音乐会里,罗西杰胸膛似有一团火在烧,心中更是烦燥到了极点。
在音乐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剧院的侧门走去,罗西杰不由自地
跟了过去。
罗西杰跟着她,见她走进了洗手间。罗西杰脑海里浮现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
脯和修长的双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顾的神情,一时间欲望、愤怒纠缠着化为一
种巨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推开门冲了进去。
或许圣刑天教导严厉,或许自视太高,也或者罗西杰是属于那种晚熟型的,
总之在这之前,罗西杰还没有过女人,当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钱甚至力量可以
轻而易举得得到女人,只是还没有人值得他这么做。
此时演奏会还没结束,洗手间外部域空无一人,罗西杰径直冲了过去,推
开了白衣少女在的那个独立的小单间。
二十多年过去了,仿佛时光倒流,同样的白衣白裙、同样的美丽容颜、同样
的惊慌失措,甚至连抓着裙摆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罗西杰终于动了,他反手关上了门,似猎豹般蹿至冷雪的身边,弯下腰手掌
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后一拉一拎,手臂向两侧伸展,冷雪的身体被拖扯着滑了下
来,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后方,修长的双腿直刺向天高过头顶,在银白色高跟鞋的
鞋跟顶在左右两侧墙壁上时,膝盖间如面条一般被拉长了的白色亵裤终于断裂开
来,飘飘荡荡地落向地面。
罗西杰作出这么个动作后又停顿下来,尘封的记忆象开闸的洪水般奔腾不息。
那时自己也象这样抓起她的双腿,之后好象有一段记忆缺失,他能够想起来时,
已是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了。
在一个很长时间里,罗西杰为缺失这段记忆而懊恼,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
虽然处男并没有什么好珍惜的,但总应该记得怎么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
此时此刻,仿佛时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记忆似乎正在重现。罗西杰不再犹豫,
他再度躬下身,双手缩,将冷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
后用最迅捷的速度拉开裆部的拉链,赫然挺立的肉棒从缝隙间直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