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可是很丑的呵。」
郑剑想起那时自己问她,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真正的你?她当时答:会有机
会的。没想到这个愿望终于实现,当见到真正的她,内心的最深处在喜悦的同时
却夹杂着一丝失落,他宁愿她不是这么漂亮,宁愿她丑一点,这样自己努力的跳
起来,或许还能够着到她。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时你也不丑,说心里
话,我心里有个很卑鄙的想法,我倒宁愿你长得丑的一点,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
的你还丑,这样或许我们的距离会近一点,这样我努力去跑或许还能追上你。我
爱你,并非仅仅爱你的容貌,而是爱你整个人,所以无论是美是丑,我都会去爱
你,都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让你快乐,让你开心,让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吗?
当你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失去颜色,连太阳都会失去光亮。」
听了郑剑的表白,纪小芸神情有些复杂,为什么来房间?其实她自己也不清
楚。她想过在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与郑剑说清楚,两人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并
不爱他。是因为自己爱周虹吗?好象也并不是这样。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牺牲,
自己对她的爱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她知道程萱吟打电话给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
己接受郑剑的爱,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但听着他热情如
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动,但感动归感动,与爱却无关。还有,郑剑曾经救过自
己,无论如何这份情是要还的,怎么还?难道在这浪漫的时刻,对他说:我不爱
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一时间,她的心有些乱,
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纪小芸迷惘的神情,郑剑却以为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动了她,打铁
要趁热,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迈了一步搂住了纪小芸,低下头向她吻
去,看得出在他怀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但却没有逃开,反而慢慢
地闭上眼睛,郑剑心中狂喜,当触到她柔软的红唇的瞬间,整个世界象天旋地转
起来,强烈无比的快乐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四季
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并非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纪小芸还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脸上也涌起灿烂
的红霞。哪个少女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哪个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献给
自己心爱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个叫雷刚的男人残忍夺走,雷钢是什么人?
黑龙会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对手外,她连丁飞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钢还
是方军、方民两兄的手下,这种即无能又无耻的最底层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
指就能捻死他,甚至.????b??.杀这样人都会觉得不屑,会脏了自己的手。但老天就是这么
残忍,让这样的人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这个人,
但他已被燕兰茵杀了,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还有方军、方民这两兄,虽然当
时自己变成石女,但当他们的阴茎刺入自己的肛门那一刻,自己的纯洁已被他们
所玷污。但在清剿黑龙会时,这两兄却成了漏之鱼,不知逃到哪里去,这仇
未报,纪小芸一直梗梗于怀。
想到了雷钢、想到了方军、方民两兄,纪小芸心中顿时涌动起强烈的烦恶
感,她睁开眼睛,望着郑剑一样充满渴望与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将
他推了开去。
见她脸上浮起不悦之时,郑剑感到惶恐,他连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纪小芸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想起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没有
关系。你喜欢我对吗?」
听她这么说,郑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连忙道:「当然,我当然喜欢你,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我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突然看到纪小芸将手伸到
胸前,一颗颗开始解着紫色套裙上的钮扣,顿时他象突然吞进了个鸡蛋,张大嘴
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话来。慢慢地,他看到纪小芸的胸襟敞了开来,看到了被
桃红色文胸包裹着的丰满雪乳,还有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虽然他幻想过她的身
体,但当亲眼目睹之时,依然感到无比巨大的震撼。
纪小芸解开了套裙的钮扣,紫色轻薄的裙衫象夕阳下艳丽无比的晚霞,缓缓
地向着地平线飘落,随之而展现出来的风景,瞬间令她身后那灯火通明、璀璨无
比的夜景失去了颜色。如此美丽的身体!随着一呼一吸间起伏高耸的胸脯、有着
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修长无比的双腿,再配上她明艳动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
极致,那般的惊心动魄。
看着郑剑手足无措的神情,纪小芸微微一笑,似乎无声地给他些鼓励,然后
将手伸向后背,慢慢地桃红色的文胸象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轻轻巧巧地飞离了
那巍巍的雪峰,当如水蜜桃般的丰满高挺的双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个人竟似有
些站立不稳,手和腿都不由自地颤抖起来。
郑剑从部队退役后,就跟随程萱吟来到香港,保卫特首责任重大,几乎没什
么时间谈情说爱。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这么多年里,
他只和一个女孩谈过一段很短的恋爱,也就到牵手接吻阶段,可以说在性爱方面
的经验要比纪小芸还欠缺。
看着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郑剑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
了出来。她在干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郑剑咬了咬舌头,很痛,自己不是在做
梦。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冲去过?抱住她?还是问她?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脱
衣服?这样问是不是太傻了?她喜欢我?但她没说呀?不喜欢怎么会脱衣服?这
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有问吗?她是喜欢我的,这是真的吗,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着郑剑时而皱眉思考、时而恍惚走神、时而惶恐不安、时而又洋溢起幸福
的笑容,纪小芸多少又些犹豫,自己这样做对吗?是让他拥有美好的忆,还是
会更深伤害到他?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
的势力已基本扫除,她不想这么无所事事每天呆着,她要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
要用敌人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当时程萱吟没有同意,让她安心休养一段时间,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国国会通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