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
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
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
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么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
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
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
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
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
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
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
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
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
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
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白无瑕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
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
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
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
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
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
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
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
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A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
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
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么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
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
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么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
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
强烈冲动,完全把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
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
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
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
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么多时间,也没有哪么多工具,所
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
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
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
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
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
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
再作声。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巨大
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
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么大。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
地她这么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
灵都属于我的。数千年来,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
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
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
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不知
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
低头看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
受到这样的污辱。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
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
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只是
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么做。夜双生粗鲁地将两
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
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
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么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
污辱奸淫,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么叫。」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