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
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阴茎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
理反应。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阴茎,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
的精液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为。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他睁睁地看着雷破用凶残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
体,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尘、痛失清白纯洁之躯。
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怀中,他真好不甘心。夏
青阳无限内疚、无限自责,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怕死,
却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去保护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么去保护
她?夏青阳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这边鬼魑终于又开始了工作,在钻心的剧痛中被
柔软脚趾拨弄着的阴茎已如昂起头的巨蟒挺立了起来。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
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的,过会儿我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
没这个机会哦。」雷破贴在冷雪的面颊边轻轻道。
虽然不知道雷破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当他提到要杀死或者伤害夏青阳,冷
雪都会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惧,但此时此刻,她与夏青阳一样,面对着残酷的现
实,心中充满着痛苦、无奈与绝望。
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脚趾象小鸡啄米一样轻点着从包皮中伸出来的赤红色龟
头,直直挺立的肉棒时不时地向上跃动,似乎在焦急地在找着什么。在雷破的
操控下,玉足细小的足趾压在赤红色龟头的裂缝处,轻轻地挤顶、左右地摩动、
上下地拨弄。不一刻
''点^b^点
裂开的马眼中渗出透明的粘液来,白嫩的脚趾将渗出的粘液
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赤红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奸淫着冷傲霜这样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换了旁人啥事都不会去想,但状若
魔神的司徒空浓眉越皱越紧,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终于他好象有了决断,大
声道:「华战,把那东西拿来。」
一向俯首听命的华战脸上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这样吗?」
司徒空不耐烦地喝道:「拿来!」
华战不再犹豫,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扔向了过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针
头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那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别说凤
战士,就连旁观者中最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这样女人奸淫致
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针剂远远抛掉之时,冷傲霜突然圆睁美眸,露出不可思议
的神情。旁观的人开始兴奋起来,春药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们都想看到这冰山雪
峰一般的女人彻底融化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而在冷傲霜周围的凤战士们神色黯然,激发起的欲火迅速地熄灭,就象一具
具人偶般凭身后的男人折腾。因为在春药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们这么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体并不是什么强效春药,而是抑制真气的解药。
他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强大的力量已充盈身体。
在大多数被天竺魔僧阿难陀奸淫之时,他都会让冷傲霜恢复真气,否则在万
毒邪炎魔功的烧炙之下,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虽然后来阿难陀已经能够控
制住魔焰,但还是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有更大的快乐。但在她恢复真气之时,
都会被锁链绑住,这种锁链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强的内力都无法挣断。
几乎是潜意识地,冷傲霜将北斗玄冰罡气真气凝聚在双腿之间,顿时被巨硕
的肉棒撑开的玉穴娇嫩肉壁如同覆上一层无形但坚韧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
地攻击,也再难对她造成伤害。也只几乎是潜意识的,她力贯双臂,猛地一振,
顿时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开,但在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臂再度被紧紧握住,一
股浩浩荡荡的大力传来,如果不运功相抗,手臂会在转瞬之间被捏断。
当冷傲霜震开司徒空手掌之时,锲入花穴深处的肉棒骤然停止了攻击,就象
时间突然被停止,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振翅欲飞、一个紧抓不放的姿态一动不动。
人虽然没动,但较量依然在继续,冷傲霜将真气凝聚于双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
也在不断的加强,两股强劲的真气在默然无声之不停冲撞、较量,更在试探着彼
此内力的强弱。
旁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一次瞠目结舌,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没看
到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凤战士春情勃发,两人倒象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是搞行为艺
术?在思不得其解时,一股极强的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很多人抬头看天,夜
色沉沉,没什么变化。虽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还是做出拉拉衣服、
双手相握这样抵御寒冷的动作来。
刚感受到寒意,紧接着一股浓得犹如实质般杀气紧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
现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扑来。在场的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
后退去,不少人这次真的哆嗦了起来。
而围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虽仍刺入在凤战士的花穴中,
但个个显出高度戒备的神情。他们不再象司徒空那样用双手抓着她们的胳膊,而
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们的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们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赞道。他已经用上了八成劲力,但侵入她身体的
真气却象撞在一座冰墙之上,而且反弹之力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