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住了。为
什么?为什么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难道真的如雷破
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而自己的出
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又怎么会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到雷破
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
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
至自己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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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但她根
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
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
吁、高潮迭起。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
间都要强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一切准备,
想好的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么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
分钟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但
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一刻,意志力变得极为
薄弱。人的意志是一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
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
找不到它的踪影。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
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
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一定认为自
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怎么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
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
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真心喜欢他的。」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
「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
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一般。
凶魉、鬼魑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们并没
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一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
着?」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
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
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一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
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
手指象弹着钢琴一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
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
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
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
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一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
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
音,他会怎么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
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
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
在刚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
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一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
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
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
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
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
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
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
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
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
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
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
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
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一般的悲伤。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
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
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
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一
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