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口气,
「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么叫驯养?」
「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
「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人,就像其他千万个男
人一样。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
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
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么驯养么?」
「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么?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圈,肛塞,递给她:「你见过马么?马都要上
鞍的。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么些东西。」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圈带上。可
是肛栓似乎让她犯了难,毛茸尾巴连着金属头,金属头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
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
里。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肛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么?」
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么疼了。」
她又点了下头。
「你没有尾巴,我怎么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么?」
「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
「那不是,就是很丢人。」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
沙发,缩在他腿上。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乳晕也小小
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
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她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
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
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但是没
有内衣。
「不买内衣么?」
「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
「可我…」
「你怎么。」
「我是人啊。」
「是我的人啊。」他这么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
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口交了一次。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车在海上市
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么?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知道啦。是你的人。」「不许穿内衣。」「唔。知
- 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学习什么的也不重要。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哼。你旅游过么?」「没,我没出过市
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边上。」「下次带你去玩。」「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女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八号眼睛里就又泛起水纹,直勾勾地看着赵谋,像蜘蛛吐出丝儿来。
「还没和你真的做过。」
「嗯。」
「晚上家。」
「好!」
她把修长的小腿翘上驾驶台,哼着曲儿,用刚买的手机自己拍起来,问:
「丝袜,你喜欢啥颜色的?」
「随便。」
她哼哼,拿出两条,一黑一白,撩起裙子,一样一边儿,穿上:「你看嘛。」
「开车呢,侧眼儿能看见。」
她又哼哼。红灯,车停下来,他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老实点儿。」
她晃晃:「就不老实。」
车又走,她说:「我自己摸摸行么。」赵谋看她急了几天了,就点点头,在
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慰。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慰完之后身
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腰来。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干了,干了以后水
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干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
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人事的外阴。外阴上一小撮稀疏的
软毛,阴唇周围则是光滑无毛。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阴,余下三指灵活地
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乳头。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
探头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情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
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头的事情,但是大脑又来不及
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
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
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头。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阴唇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
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
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棒尽情挥舞着,她按
下当中的按钮,爆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人抽搐起来,眼神迷离,手再也环不
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阴,一只手还在胸口。副驾座都湿了,他
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口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干净
了。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