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狼藉一片。
我伸手用食指无名指分开了唇瓣,中指指节勾入了穴中,甜美的快感让我
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随即将那充满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轻吮,淫靡甘酸的味道
马上在口腔扩散开来。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后双手手肘撑地、翘高臀部,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母
狗。抬头望了望哲哥,我尽力压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脚边。
随着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我的穴口扩散开来。整个股间内
侧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仅仅只有短短地几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冲击脑内的快感就已将让我出了
一身薄汗、娇喘不已。而悬在空中随着身体晃动的两团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
、 渴求临幸。
「请主人帮滢奴解开丝巾」
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视线中只能看见哲哥脚下的地毯,那是奴隶臣服
于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基本礼仪。
随着丝巾松开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颈项上那只、原本包覆在丝巾里头的
猩红色皮革项圈也随之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我在出门晚餐之前就已经偷偷戴
上,在整个晚餐约会期间都藏在丝巾里头、没让阿杰知晓的「奴隶」记号。
「晓滢,妳好美,那种美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再也不会
有人比妳更美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
「谢谢主人的称赞」
我的心由衷地雀跃着。
哲哥的手轻抚过我的秀发、滑过脸颊最后慢慢地落在颈项上的项圈旁边,
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偌大的萤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软的地毡上,脖子上戴着那
久违却的红色皮革项圈戴、以最温顺的姿态跪在哲哥膝前,仰起头深情地注视
着他。
哲哥转头将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声问我:
「准备好了吗?」
「嗯嗯,请主人调教滢奴?」
「好,那要开始啰!晓滢,请妳自己把袋子里头的麻绳拿出来。」
时隔多月,自从上次被捆绑着服侍警卫老杨之后,哲哥再度将麻绳在我身
上编织着。这次是从圈着项圈的脖子开始,折成两股的麻绳以螺旋的方式绕过
乳房、腰侧、臀部,再绕回另一侧交叉、打结。很快地,我的身体就被麻绳以
菱形网的方式包覆挤压。
原本就比以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之下,从根部被挤压变形,敏感的
乳头更是处在挺立亢奋状态下。
而我的双手这次则是没有被绑缚,保持着 自由。在捆绑完成之后,哲哥牵
起我的手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离。
「绳缚的过程,就像两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动、都是相对的。」
「妳的身体,真的很适合被麻绳捆缚,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简直就是秾纤
合度。 」
「太胖的人赘肉反而会被麻绳强调,而太瘦的人又没办法凸显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亲爱的晓滢,非常完美。」
哲哥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边审视着一边走到我的身后,从后方环绕住我,
开始揉捏爱抚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吗?小荡妇?」
「嗯?是的?滢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体很快地就瘫软在哲哥的怀里,任由他从背后挑逗着我。乳头、耳
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肤的每一寸都被巨细靡遗地爱抚着。 对比于麻绳粗
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温暖、而且灵巧,我的身体发烫着,虽然腟穴没被触碰
,阴道的热潮却是前仆后继地涌出。
我紧闭双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耳际,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觉般,以
温柔而坚定的语调在我耳边呢喃、而我则是乖巧听话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诵着:
「晓滢,妳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唔?我是下贱淫乱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
而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
「你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荡妇、性奴??」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也亦发感觉腟穴的空虚,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然变成
m字大开的姿势,以肢体动作恳求着主人的慰藉。
哲哥抱着我转过身,我那湿漉漉的腟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大开着对着面
对萤幕上熟睡中的阿杰。
「啊啊、噢啊?」
仍闭着眼睛的阿杰翻了个身,似乎就要醒来。
霎时间我感觉下身一阵骚动,高潮的快感一下子从小腹喷涌而出,连带着
一波不知是爱液还是尿水的晶莹液体,从穴口泛滥而出。
高潮之后的身体非但没有稍加冷却,从头到尾都被刻意忽略的腟穴此刻更
是强烈地渴望被插入、填满。
我的脑海中除了 渴求真枪实弹的性交 之外,再无其他想法,几乎是不加思
索的、从口中说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请求哲哥:
「主人,求您玩弄滢奴的贱穴?」
「拜托?滢奴真受不了了??」
哲哥只是从后方亲吻着我的耳根,不时偷偷朝着背颈呵气:
「那么,妳說我要怎么玩妳的贱穴好呢?」
「呜呜呜?主人、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戏谑着我,在他的挑逗之下那种想被填满的 欲望愈发
巨大,我觉得自己像个毒瘾发作的患者,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自己能被哲
哥狠狠地压在身下抽插、然后把浓稠的男精浇灌在我的子宫里。
「好吧。」
挑逗着我的手静止了下来,迷蒙的视线中,我看见哲哥从提袋里取出了血
红色的蜡烛,然后点燃了它。接着,又取出了一个小小的跳蛋,放在我的面前
:
「晓滢,待会妳必须叫醒阿杰之后,我才会在他的面前肏妳?在那之前,妳只
能用自己的手安慰自己了?」
「至于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引来一阵烛火摇曳。
「是妳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我会帮妳加的「佐料」! 」
无疑的,火焰与热下意识地就会让人觉得害怕。尤其是那蒸腾的热气接近
身体时,脑海中自己被火烧灼的想像总是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