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路上所说的那种「前列腺快感」,然而,爱抚自己敏感的胸部以及玩弄肛门的
羞耻感最终仍让我舒服得几近虚脱。
肉棒随着手指的爱抚断断续续地泄出许多精水,乳头也一直呈现充血肿胀的
状态。我一直保持在这样的快感高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身体筋疲力尽,
半失神地瑟缩在被单里为止。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才略为恢复力气,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简短地打理一
下自己狼藉一片的身体。当肛塞从肛门中取出时,沾染些许的粪便的景象让我轻
轻地皱了眉头,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要再玩这个的话,务必要记得先用浣肠,让自
己里里外外干净优雅才行。
房间依然一片飓风过后般的凌乱,保险套的包装袋、卫生纸、内裤、肛塞散
落满地,体力消耗殆尽的我再也无力收拾,拉起棉被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裸体,很
快地就沉沉睡去。
当我从梦乡中被一连串细碎的声响与碰触唤醒时,映入眼帘的是晓滢充满笑
意的双眼,在她的身后,我看见哲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悠然。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仍旧在做梦:
几个月前,我也曾经是这样被她唤醒过。
穿着一袭透明黑色蕾丝 内衣的晓滢,正把我那包在贞操带里的肉棒捧在手心
,用钥匙将锁头解开。见到我已经醒来,她狡黠地对我眨眨眼。
「依依?用肛塞自慰很舒服,对不对?」
晓滢瞥了床边的肛塞一眼,笑容甜美中带着暧昧。不待我回答,便凑过脸来
吻上我的唇。她的动作很强硬,湿热的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钻入我的口腔。一
股强烈的腥臭味从她的口腔传递到我的味蕾,然后窜入鼻腔,直达脑门。
我忽然明白: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阳刚的气味和我自己的完全 不同,仿佛会直接渗入灵魂一般,在鼻腔和脑
海中萦绕不去。
「唔?唔?嗯?」
我下意识地 挣扎抵抗、试图逃离,没想到晓滢的力气却意外地比我还大,牢
牢地拥抱着、深吻着。末了,我终于放弃抵抗,任由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探索
、挑弄。
「没什么好害羞的呀?妳看,我也有一个呢?」
四片唇才刚分开,晓滢就牵起我的手,引导着从腰间进入臀腿之间。我的指
尖立即就碰触到了位在湿淋淋的腟穴后侧、那只卡在臀部深处的圆形物体。
刚从鸟笼中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立刻就有了反应。晓滢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
,胯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两指分开自己的私处,右手并拢按压阴蒂,恣意妄为
地搓揉起来。
「依依?妳想要我吗?人家?被哲哥弄得很湿了呢?」
「想、想要?」
晓滢微微分开双腿,维持着分开阴唇唇瓣的姿势,右手扶着我那因为硬度不
足而软弱无力的肉棒,缓缓地沉下腰。她小心地捏着肉棒的手,几次尝试不得其
门而入之后,终于把的肉棒撑开唇瓣的皱褶,勉勉强强地塞入阴道中。
晓滢的阴道非常湿热、温暖的热流不断地从深处涌出。我几乎已经忘记上一
次插入晓滢体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印象中好像都是晓滢用口或是手帮我射出来
,而自从我戴起贞操带之后使用肉棒的机会更是完全没有。
「很湿?对不对?」
「嗯?老婆?妳的里面好湿、好温暖」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感到有些阿q式的得意洋洋:现下时刻,晓滢宁愿把情
人哲哥晾在一旁,跨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合而为一。
即使目前她们两人正在交往,但毕竟我才是她正牌的 老公;即使我没有哲哥
那么阳刚的气质,但晓滢也很喜欢我阴柔而女性化的样子;即使我的社会地位不
如当医生的他,但身为优秀的工程师经理人与公司合伙人,我也算是经济条件不
差的实业家。
一想到这里,我那消逝殆尽的信心多少又恢复了一些。
「唔?」
晓滢的纤腰轻轻地前后摆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肉棒一下子就滑出了她的体
外。她停顿下来,用手扶正插入后又动了一下,结果肉棒再次从从她的穴中逃脱
。
晓滢所幸不再尝试插入,改以自己的穴口压住我的龟头,在我的下腹上像是
研磨东西般来回移动起来。
「依洁。」
晓滢的表情略显羞赧,看上去实在美得不可方物。
「是不是觉得人家的小穴很松呢?唔?嗯?」
我正在思考要说一些调情的言词,好好地向一旁的哲哥示威一番,晓滢已然
自己接了话:
「那妳猜猜看,是妳的小肉棒又更小了,还是人家的小穴被干成了主人的siz
e 呢? 」
「噢?依依,妳的小阴蒂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好像更好喔?人家的小穴已经被
主人的大鸡巴干成他的尺寸了?所以?你的放进来几乎都感觉不到啰?」
晓滢轻蔑羞辱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几秒钟前还兀自扬扬得意的心情此
刻如坠 深渊;同时却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我的身体猛地一阵哆嗦,压在晓滢胯
下的肉棒如受电击,精水如同泄洪般一泻千里。
屈辱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酥麻的感觉让我全身酸软无力,从头到脚
都沉浸在身体愉悦的快感之中。我拼命压抑着发出娇喘的冲动,感觉全身
的毛孔都好像张开呼吸了似的,肉棒泄出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每次尿道的收缩都
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浪潮。
眼见我在她高超的技巧之下泄身,晓滢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我。只见
她再度分开自己湿漉漉的穴瓣,将我的肉棒抵再穴口。
原本就已经不太坚硬的肉棒,在强烈的高潮过后更加得委靡不振,当然完全
不可能插入阴道。即便如此,晓滢依然认真地尝试着,而高潮过后敏感的龟头也
因此而颤巍巍地吞台出几缕稀薄的精水。
因为高潮而虚脱的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她摆布。
几番波折之后,我的肉棒勉为其难的卡在晓滢的穴口中央,龟头被体重压得
些微上翘,前端因而稍稍「进入」了腟穴之中。饶是如此,也顶多是抵在穴口重
叠的唇瓣上而已,跟不谈不上插入二字。
晓滢俯下身来,再度吻了我。
「依洁?这是妳最后一次插进人家的体内啰,要好好珍惜喔?接下来,就换哲哥
享用我了。不要担心,这次我会让妳看清楚一点?就当作是观摩学习活动啰! 」
她优雅地起身,撩了一下散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