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断续续地爱抚自己、感觉
稍为疲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就这样穿着暴露的 内衣、把串珠留在体内,脚踩着
高跟鞋像个妓女似的在家中 自由地活动。
除了简单地做了生菜沙拉当作晚餐、稍微地打扫了家里,也同时断断续续地
和晓滢传讯聊天。当然,我没有告诉她关于我今晚的穿着、和玩乐的游戏。
我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关于工作上适应的事、应该注意的地方,甚至是午
餐该去哪吃等等琐事。
然后,我们突然就聊到了关于公司内的流言。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晓滢?我在公司有听到一些谣言?他们說妳?」
「说我私生活很淫乱、还会陪客户睡觉是吗?」
晓滢似乎早就对于我想说的事情了然于心,直截了当地就说出了我想问的问
题。
「嗯嗯?类似这种的?」
「那不算是谣言」
「那?是真的吗?」
对于她毫不讳言的坦率,我竟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 」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
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
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
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
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了解过自己
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
待晓滢的工作难度。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
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
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
手机、打游戏。
然后, 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发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了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
会怎么走下去?
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 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
、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里,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发现只是迟早的问题。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
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
「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发现的吧,只是被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 欲望迅速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
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
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
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制成的雕花桌边。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
外头昏暗的 夜色、以及空中庭园里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发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
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
径庭:
不知何时染成淡褐色的头发,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
大片与浓艳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超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扣子
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
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
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哲哥。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
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发上坐下。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致,不轻不重地握着
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赞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察觉到我略为讶异的眼神,晓滢轻抚着我的手,难得表现地有点难为情。最
后自己还忍不住噗哧一笑,神色羞赧地向我解释:
「别笑我了啦?这个打扮很俗艳我自己知道」
「我刚从旅馆接待一个客人回来,暂时没有把衣服换掉。刚好妳问我公司流传的
事情,想说穿着让妳看一下。 」
挽着我的手的她神色自若地地说着,仿佛那只不过是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
情。
「男人呀,不论什么年纪,有时候对女人穿着的眼光,还说跟青春期的男孩没什
么两样。 」
「妳在外头听到的那些传闻,我和老板上床、和客户上床之类的,那些大部分都
是真的。而且,是我自己决定要成为这样子的女人」
「不过,妳别担心。接客什么的,只是哲哥与我一起进行的情趣游戏罢了?这样
說妳能理解吗? 」
晓滢俏脸微红,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道:
「依依,我想慢慢向妳坦白一些事,也许妳知道了之后会恨我,但我还是想让妳
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如同先前跟妳說过的,我并非不爱妳、想离开妳了,
而是依然以我的方式爱着你。 」
「我没告诉妳的是,哲哥是我的公司集团老板,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确是个医生
,但开业行医仅仅是因为兴趣。以前,他是我的上司;现在,他是我的主人;现
在的我不再是什么女强人,现在的我,只是哲哥豢养的女奴?」
「曾经我以为,女人用身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