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
,在开箱之前,不妨先来听听她对于各位的表白吧?请开始?」
「萤幕前面的大家,晚安,我是严晓滢,英文名字叫peggy ,目前住在台北
。原本,我是一名事业有成的女性,也同时是一个强势不服输的女性主义者,老
公也是个成功的商业人士,可以说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胜利组。 」
「曾经,我以为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够不让须眉、与男人一争高下。绞尽脑汁
上位,虚伪又装腔作势的我,认为事业与成就远远胜过于人生的一切。而且,更
自大地认为,男人不过是仗着父权社会的优势,对于女权处处制肘的的愚蠢生物
罢了。 」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女人的美貌、躯体是女人可以用来操纵、利用男人的武器
。也因此,我习惯以傲慢的态度对待我身边的男人,包括我的 老公、我的属下。
」
「而性爱,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鸡肋罢了?」
「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于男人的无知,肇因于我那个阴茎短小、既不体贴,性爱
技巧又很差的早泄 老公?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要称为我「前夫」的那个人?而
这些事,是在我认识了主人之后才深刻醒悟的。 」
「在某次酒会被主人占有身体之后,我就已经深深地沉迷在主人带给我的性爱欢
愉里。无论是技巧、尺寸与持久度无法与我前夫那十公分不到的软屌相提并论?
在尚未认主,还处于偷情外遇阶段的时候,每次和主人做爱之后都让我全身瘫软
下不了床?」
「渐渐地,在主人的调教与支配之下,我体会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灵
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愿地认他为主,抛弃世俗的道德枷锁,堕落
成为一个自己以往最为鄙弃的、沉迷于性交的烂货、破鞋?」
「我的性欲被主人深深的诱导启发,因而成了主人朋友圈里的「公妻」;同时,
在主人的引导之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
的头牌,我努力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 」
「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
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赎?」
「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一个随时随地
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
话,欢迎和我搭讪?」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摆。
「要开始啰!」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羞耻
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
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
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
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
线条。
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
的四个黑色粗体字汇:
「北港香炉」
一旁的小林松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
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
「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
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大家都
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么,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妳这样的
「婊子」身上呢? 」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
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
本小说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么呢?」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么,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妳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
了呢? 」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 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
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說妳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
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
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
「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 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
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妳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既然妳这么喜欢作贱自己,不如妳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
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uble-ya手势吧? 」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我
,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
强烈的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妳都說妳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妳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
益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帮你们
打奶炮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
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乳头挺立,快感却是
诚实地一波波地涌来。小林依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
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乳头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阴茎的图
案。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妳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