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便的屁眼,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女人的屁眼会是这么精致漂亮,
简直就像个工艺品,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孔的周围竟然有着一大圈以那小孔为同
心圆的瘀斑青痕,紫红交错,让人触目惊心,随着女人菊蕾的收缩而仿佛螺旋蠕
动着,颜色甚至都超过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显得无比的诡异又诱人,仿佛像
是对任何看见它的人发出诱惑淫靡的召唤。
杨老头双手哆哆嗦嗦地捧着女校长送上来的白花花屁股,把整个脸就像贴烙
饼一样整个儿都贴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几乎都被深深地嵌进了韩璐的臀缝
里,虽然在那年月全国都没有几个长肉的,可是韩璐天生骨骼娇小再加上全身的
皮肉也不如少女来得紧实,所以即使在那个饥馑的时代也给人一种久违的丰韵,
尤其是那满月一样的臀部更是让韩璐在人到中年的时候也显得颇为玲珑有致。
韩璐明显地感到老头的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阵阵地热气和一阵阵地
冷风交替地从菊洞灌入肛门深处的直肠里,还没愈的肛门传来火辣辣钻心的痛,
韩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头紧紧固定的难受的臀部发出一阵不可抑制地痛哼,
还没等韩璐适应肛门传来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门里已然被杨老头的舌头舔开了菊
蕾探入了其中,韩璐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怎么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要是……要是让这
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
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
的印痕,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
于名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
璐也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
天生就淫荡的女人,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
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
这也许就是像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
耻辱无奈与悲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
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
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
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
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
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
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
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
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
子换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
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
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而对
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次去
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么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
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
,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
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原来几天前老杨头
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
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生的功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
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
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
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
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
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
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
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乳房两侧,滑腻
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
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双乳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
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
…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头
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
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
了韩璐希望的阴户,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
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肉棍。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
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
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