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幅度和频率,以求下身在赛门的胯下尽可能大
幅地蠕动——尽管如此,她运动的幅度也没有超过赛门阴茎长度的三分之一。
「这样可别想让我满意。」赛门的嗜虐心愈发高涨,他偶尔也会「配合地」
运动几下腰身,让阴茎先退出一段距离,再用力捅进去——每当他如此做,茱斯
汀都会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但大多时候,他都会顺着茱斯汀努力的方向上下微
妙地活动一点距离,让茱斯汀的大半努力都付诸东流。
「求,求——」
「我听不清喔?」赛门故意使坏,把腰向下一沉。
「求求你!不要,求求——」
「我是谁?」赛门完全掌控住了茱斯汀的节奏。
「是赛门,『赛门先生』!我的主人!」
「和主人做『那·种·事』,感觉如何?」赛门故意放慢语速。
「好。」
「说清楚!好是什幺意思?」赛门腾出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扇了一巴掌后,
又重新捉住她的手腕。
「喜欢!」
「那就大声说,『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赛门故意「配合地」抽插了几
下,算是给她的鼓励。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
「大声点。」
「我最喜欢赛门大人了!」茱斯汀的声音在浴场中反复回响。
「和『琳花姐』比呢?」赛门把茱斯汀的胳膊向上提了提。
「不,不要,都——喜欢。」这个问题似乎让茱斯汀有些为难。
赛门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强求。
「那,我的和查隆人的比,哪个更大?」想到就在这个地方,这个女人曾经
和琳花一起「招待」过那些查隆使馆的官员,赛门突然有些恼火起来。
「……」茱斯汀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嗯?」赛门直起身,把茱斯汀的双臂向上抬到她的头顶,然后改用单手抓
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来的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不,不——」
「不知道?不清楚?我可是指望你替我管情报的啊,这种事情怎幺能含糊呢?」
摩擦着乳沟和腹部正中的线条,赛门一路把手指移到茱斯汀的肚脐,稍稍用力向
里顶。
「唔唔唔——有一些——」茱斯汀不得不运尽全力,才能从喉咙中拼凑出连
贯的语句。
「『琳花姐』的这个地方也很敏感喔,你连这个都从她那里学到啦?」
「本来,就会,女人,敏感。」茱斯汀的辩驳因支离破碎的言语而显得无力。
「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赛门丝毫不打算放过这个已经快要沦陷的女人。
「不,不一定——喔,喔——啊!啊!」赛门的恶劣捉弄似乎永无止境,茱
斯汀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规则,越来越响亮。
歪过脑袋,看着茱斯汀胸前反复抛起又落下的乳房,赛门看准时机,轻轻给
了其中之一一巴掌——两只乳房开始上下交错地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有的,一部分——有一些——求求你,不要——」茱斯汀已经
放弃了抵抗。
「……」赛门其实早就听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不高兴的赛门将手指再次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间——和琳花一样,她剃
净了阴毛——在阴道口上方中间的部位轻触了一下。
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在空中飞舞的乳房也回落到胸前。
但赛门仍旧提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完全落下。
「就是说,有些查隆人的比我要大——被那种尺寸插进去过,是不是就觉得
我这样的有些不够刺激了?」其实赛门并不太在意这种事,他也自知自己的尺寸
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特别大」——鲁克那种才是——这幺说,只是为了向茱
斯汀发起最后的进攻而做的准备。
「不,不是的,我对主人是——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赛门使出了他最喜欢的突然袭击的伎俩。
放开茱斯汀的双腕,让她的身体重新回到重力的支配下,同时托住她的腰胯,
向下猛拽,再配合以时机完美地挺腰插入。赛门的小腹和茱斯汀的臀轰然相接,
发出了无比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赛门连续不断地向怀中的娇躯猛攻,每一次都使足了力气,用恨不得像是要
把那里捅穿的势头——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威胁——钻进茱斯汀的身
体深处,轰击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然已经不再受到赛门对手脚的束缚,但茱斯汀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
控,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旁,双臂更是如风中的树枝一般,随着身体四下摆动。
全身的平衡都系于腰间的一双手,脑中一片空白的茱斯汀只能靠直觉勉勉强强地
维持着上半身的姿态——赛门放开她后的第一击就将她彻底击垮了。
「嗯,嗯,你,好像,有点,不太,敏感了啊?」肉体噼啪作响的间隙,赛
门大声嘲弄着已经脱力的女人,「再来!」
赛门托起茱斯汀的下身和双腿,将她转了个圈,摆正在自己面前,想要面对
面地看着她扭动腰肢,欣赏她的神情——发现茱斯汀已近乎失神后,塞门有些不
乐意地将她从水中抱出,放在池边。
正对着茱斯汀,赛门暂停了下身的冲击,拨弄着她的脸颊,让她清醒过来。
「还想要吗?」赛门用下身顶了顶。
「……想要。」这声回答十分勉强,其实茱斯汀已经数次抵达了高潮,再接
下去的性交对她有些勉强。
「忍着点!」虽然看得出来,茱斯汀只是为了迎合自己才这样说,但恶意正
盛的赛门还是俯下身,捉住她鼓胀饱满的两颗乳头,同时向后抬起腰臀,对准方
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喔喔哦喔!」茱斯汀凄厉地嚎叫着。
仅仅一次冲击,赛门就将茱斯汀带入了又一轮的高潮。而且,这次高潮的强
度,要远远胜过之前。
被彻底征服的肉体,终于向征服者俯首缴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贵的部分。
茱斯汀的下腹深处,子宫开始下落,向肉体主人臣服的对象敞开入口,坦然接受
直达末端的直接冲击。穿透感在体内爆发,从阴部至子宫,穿过内脏,再从喉咙
里喷薄而出。茱斯汀瞪大双眼,扯开嗓子嘶吼着。在强烈刺激和疼痛的双重作用
下,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凭着依稀尚存的意识,茱斯汀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幻
觉,这个正在摆弄着自己肉体的少年,这个被自己奉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
某种极其缓慢而残忍的方法杀死自己。从向后仰起的头颅,到柔滑的脊背,再到
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