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紫薰亮出身份,见镇住这二,冷冷喝道:「退开,莫要妨碍本捕办案」。
两名大汉对望一眼,心中波翻腾,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立在原地,看着身
姿曼妙的捕一步步走向紧闭的木门。
就在贺紫薰即将触碰木门之际,身后一道令寒毛倒竖的尖细嗓音传来:
「贺捕稍待」。随后就是一道艳红的身影如火云般飘来,伴着一阵腻
的香风
来到捕
身前,正是醉花楼主花千榭。
见花千榭急急忙忙赶来,贺紫薰狐疑道:「花楼主,这门后到底有什么见不
得的事
,除了有
看守之外,还劳你亲自跑一趟?」。
花千榭笑道:「贺捕说笑了,这儿乃是我们醉花楼的库房,当然要严加看
管,花某是担心这两不知贺捕
到来,给您查案添麻烦,这才跑下来一趟,这
两没有唐突贺捕
吧?」。
贺紫薰扫了眼正在颤栗发抖两名大汉,撇了眼花千榭,心道:「明知故问」。
面上却毫无波澜道:「无妨。为尽快办案,即便库房重地,本捕也需搜探一番,
还请花楼主行个方便」。
花千榭谄笑道:「贺捕哪里话,这库房虽是重要,但得您贺捕
大驾光临,
也是粗地生辉呢」。说罢便取出钥匙打开木门,木门之后,却是一条向下的楼梯。
花千榭径自走了下去,随后在楼梯尽转身躬腰道:「贺捕
,请」。
贺紫薰穿过木门,在门前停留片刻,杏眸左顾右盼,似是在四周发现何物,
却又没太多绪,只得微微皱眉,继续往下走去。待到她走出楼梯
,只觉眼前
豁然开朗。整个库房宏大不已,比之前厅也不遑多让,却是在前厅之下,贺紫薰
这才明白,醉花楼前厅离地足有一半高,平
进
需踏阶而上才能至正门,而
支起整栋酒楼的那层雕花石墙内中并非实心,而是醉花楼的库房,真正的第一层。
醉花楼每天生意极多,食材备料也是极多,整个库房占地等同于前厅加厨房
的总和,却是被各类食料货物摆放的满满当当,内中鲜蔬翠绿,瓜果澄黄,整扇
生悬吊,宰好的
鸭如山堆积,库房远端又有一门,寒气透门而出,却是一座
冰窖,放置海产及一些易坏生鲜。
花千榭边走边为贺紫薰解说道:「贺捕,您也知我这醉花楼
夜繁忙,每
消耗极大,而立足之本,便是这库房了,若是库房有失,生意都做不成了,您
说对吧?」。
贺紫薰只是在房中信步游走,自顾自的四下张望,也不答他的话,却听花千
榭又道:「不过,确如贺捕所料,花某这库房里呀,有些见不得
的东西」。
贺紫薰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停下脚步,目光终于投向这妖娆男子,面带狐疑
之色。花千榭露出他标志的
柔媚笑道:「贺捕
,这边来」。
「这妖到底暗弄什么玄虚」。见花千榭一脸神秘的模样,贺紫薰心中没来
由的一阵厌恶,却只得奈住子跟着他来到一处石墙边。未等花千榭开
,她便
敏锐察觉到,此处石墙有异,立马道:「且慢,这座墙后,可是有座密室?」。
花千榭咯咯一笑:「贺捕好眼力,这里呀,便是花某最大的秘密了」。说
罢,在墙上一方不起眼的石块上轻拍了三下,再用力一按,那块方石便缓缓陷
墙中,随即,那堵平常看不出异样的普通石墙发出一阵低沉的摩擦声,开始缓
缓向侧边移开,打开醉花楼处密室的神秘大门。
夕阳西斜,已是黄昏时分,鸿鸾城南方百余里的大山中,一名大汉端着粗陋
的饭菜来到一处小屋前敲门喊道:「大哥,你也睡了一整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再
继续睡吧」。见屋中无应答,便推门
内,只见何建双正一鸟擎天,躺在床上
酣睡不已,胯下的参天巨柱将被褥撑出一顶夸张的帐篷,而帐篷上如被水泼过一
般,水渍遍布,显然是从内总洇渗而出。
见何建双酣睡不起,大汉放下饭菜,上前摇了摇他。不一会,何建双悠悠转
醒,睡眼惺忪,仍带迷蒙的道:「老三啊,你不是死了吗?」。突然,他似是想到
了什么,一个激灵坐起看向四周,惊声大叫道:「颜若榴。颜若榴去哪了」。
老三被他的疯狂举动吓的一愣,连忙道:「大哥,哪有什么颜若榴,我不是
好端端的在这吗?」。
何建双大叫道:「不对,我明明杀了她。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尸体呢。她的
尸体哪去了」。他的大叫引的老四,老六和老七闻声赶来,站在门看着他不知
所以。何建双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们,魔怔般道:「她说她把你们全
杀了……你们……」。
一旁老三战战兢兢道:「大哥,你是不是睡的太死,做梦了?」。
梦?回想起之前那番销魂快感,又看看自己仍然挺立的巨,何建双不由恍
然,回想起那番激烈的重重细节,虽是香艳刺激,极为过瘾,却也总感觉有
不协之处,心道:「我方才是在梦中杀了那妖
?是了,难怪我还能听到那妖
的心声,身体也不听使唤」。想到这里,何建双不禁又沮丧起来,那梦竟是如
此真实,让他以为大仇得报,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再想到自己与颜若榴之间的
差距,更觉希望渺渺,颓然坐倒在床边,却摸到一片湿淋淋的被褥,低看去,
只见自己裤前和被褥上皆是湿一片,想必是自己方才梦遗留下,心中顿时尴尬
不已,不敢抬看向众兄弟。
老六看出何建双苦闷,劝解道:「大哥,你一宿没睡,神不大好,做点梦
很正常,现在醒了,不如赶紧吃饭,不要饿坏了」。随后又道:「兄弟们,让大
哥换个衣服安静的吃个饭吧,我们先出去」。
众依话退出房门,何建双这才抬起
,飞快的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床边
狼吞虎咽起来。他一整天都未曾进食,然而此刻他却味同嚼蜡,脑海中替闪过
颜若榴屠戮他兄弟和与他欢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即便是在梦中,颜若榴那
丰韵美妙的胴体仍是那般妖媚动,让他流连忘返,但仇恨在前,又让他对这妖
满是敌意,如此矛盾心态,纠结的他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他天
粗鄙,只知
仇,却不知思考,此刻脑中混至极,却在回味梦中颜若榴的身子时莫名想到墨
天痕身边的两名绝色伴,转而又想到那
伏击墨天痕之前与已故兄弟们相处的
最后时光,之后便是颜若榴诛杀三名兄弟的景重演,细细回想,眼前却是浮现
出颜若榴调戏墨天痕的场景,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酸,那满腔的愤懑、怒火、怨
恨、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