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脱口而出「好」,却猛然察觉不对:「奇怪,我平日
对女色并兴趣不大,怎么今日会如此冲动性起?纵然这三人无论身材长相,都是
一等一的人间绝色,我也应该不为所动才是」。
思索间,又听另一名翠衣女子道:「公子可是在犹豫?」。她样貌身材与另两
人不分轩轾,但气质温文尔雅,颇显知书达理,与另两人的诱人魅惑相比,仿佛
一道清流,纯美可人,而煌天破自陷困扰,并未理睬。
那粉衣女子见煌天破凝立深思,便主动开口相邀道:「公子,先坐下如何?」。
魅惑之音似有穿透之感,一语拉回沉思中的煌天破。煌天破思绪被扰,一时竟接
续不上,只得顺口接话道:「好」。
甫一坐下,三女便围了过来,紧挨煌天破而坐,粉衣女子挽住他的胳膊,翠
衣女子将臻首靠上他肩膀,红衣女子在他身后,浑圆双峰贴上儒者虎背,状态极
是亲昵。隔着衣物,煌天破亦能感受背后酥胸嫩滑,身旁尤物更是脂香四溢,秀
色可餐,让人心动不已。
只见翠衣女子小鸟依人般靠在抚上煌天破壮实胸膛,娇乳在他身上磨蹭挤压,
不一会,翠绿肚兜便已凌乱不堪,白嫩乳肉呼之欲出,艳光四溢,佐着她那清纯
娇媚,更是激人欲望。煌天破不闪不避,却是气息平稳,正眼也不曾瞧她一下。
那粉衣女子忽的抬头,对着少年儒者耳边微微吐息,唇中香氛如兰,撒在煌
天破耳根,媚声诱惑道:「公子,奴家三姐妹不美吗?为何你却坐怀不乱呢?」。
煌天破淡淡道:「君子不迷女色,晚辈不受飞来艳福」。
背后那性感红衣女子咯咯一笑,却是抱住儒者虎腰,妩媚笑道:「公子还觉
得,我们是前辈吗?」。说话间,素手不着痕迹的向下伸去,想要一探儒者龙根,
挑起他的性欲。
察觉有异,煌天破飞速擒住红衣女子皓腕,沉声道:「姑娘请自重」。他此
时已被撩拨的略有情动,身下微微起了反应,却仍定心恪守君子礼防,不肯越雷
池一步,享受那春宵极乐。
如此赤裸的引诱,亦难撼儒者心神,三女眼神交汇,皆是微微一笑,随后,
竟是同时脱去身上肚兜,三具雪白美艳的胴体就在儒者身边露出惊人美景。三具
魅躯,肤色光泽不尽相同,腰身比例亦是圆窄不一,但却都称得上完美无暇,绝
色一品,乳形更是别样完美,各胜风姿,令人神往,欲起不歇。
屋中艳景若是常人看见,必当把持不住,尽纵情欲,直至精尽人亡,只为一
享销魂极乐。煌天破哪怕修为再高,定力再强,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
之时,固然正气不阿,也被三女撩拨的心神渐乱,胸中欲念愈渐翻腾,似是随时
会破闸而出,放肆寻欢。
就在这时,煌天破体内九阳浩劲翛然迸发,昊芒冲霄,一举震开三名赤裸女
子,起身冷声道:「红粉骷髅,诱人穷欲,扰我心神,但终究不过镜花水月,虚
妄泡影,前辈若要考教晚辈,还请收起这无聊伎俩」。语毕,煌天破一身修为提
至极峰,九阳浩气光凝单掌,挟至阳神威,悍然轰出,摧邪破秽。三名美人惊声
尖叫,一身斑斓色彩似颜料般混染洇开,在煌天破掌风下如烟如雾,飘散一空。
随着三名赤裸美人的惨叫在耳边萦绕声声,渐淡隐去,煌天破眼前画面不再
光怪陆离,屋中景色亦不复之前淫乱奢靡,而是返璞归真,满是古朴清正之气,
初始所听到清冽有序的刚正琴音重现谷中,一如之前,淡雅无垢。煌天破循声望
去,却见原先三女端坐之处,一架做工精巧绝伦,造型华丽却不失古朴风骨的青
玉琴正在无人弹拨时悠悠作响,琴弦自动,奏出阵阵清圣雅音。
琴声渐落,一名白发老者身形由虚转实,渐显于琴后,看见煌天破,笑道:
「不差,竟能如此简单便堪破这靡色幻音,想必你对乐理已有造诣」。
煌天破不卑不亢,躬身道:「儒门六艺,当学乐道,晚辈学艺不精,方才不
过投机取巧罢了」。
白发老者笑道:「你不必过谦,我既愿见你,便说明你机缘已到。你便在此
留下,随我习琴吧」。
飞燕少主大婚,举盟皆庆,四方来客推杯换盏,豪饮尽欢,有的酒逢知己,
千杯相敬,直到半夜方才散尽,自是谁也不知婚宴主角竟半路出走,未宿洞房。
杨宪源原本酒壮人胆,思忖着新婚之夜,若是自己夺了柳芳依红丸,可谓名
正言顺,花千榭也无由怪罪他,天晓得柳芳依竟是来了天葵,令他母女同飞的奸
计未成,外出报信又险遭发现,当真窝囊至极。
一路回到盟中,确信无人跟踪,杨宪源自是不愿再往洞房,心中憋闷下,竟
是鬼使神差,摸到了柳澄依的临时住处。
柳澄依方才送走最后几名宾客,正准备脱衣就寝,忽听门响,惊觉有人入内,
忙喝道:「谁」。见来人并不答话,而是径直向自己走来,柳澄依慌忙起掌,欲
惩治这宵小之徒。
就在这时,却听那人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就这么恨小婿吗?」。声音阴恻,
微带挑逗。柳澄依一听,方才明白这宵小之徒竟是与时常与自己夜半偷欢之人,
想到他正值新婚之夜,却半夜过来寻自己,微恼中竟有些小得意,嘴上却挖苦道:
「你洞房花烛,不在芳儿房里快活,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芳儿经验尚浅,难堪
你的挞伐,未能满足你这禽兽,所以找我来泄火不成?」。
杨宪源被她提及痛处,冷声道:「你那乖巧闺女,新婚之夜来天葵,可是让
我万分尴尬」。
他着重咬字「万分尴尬」,听的柳澄依心头一抽,只道这奸夫是来兴师问罪
的,慌忙解释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会不做准备?芳儿的天葵照理还有两天才
到,决计不会在今日,你莫不是看错了?」。
杨宪源冷哼道:「虽说床上都是红艳艳的一片,但我还记得清血长什么模样」。
柳澄依这才明白,这冤家的确是来泄火的,想到今夜本该是女儿服侍这禽兽,
不想还得自己代劳,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柔声道:「少主,芳儿多有得罪,还请
多多担待」。说罢便俯下身去,在杨宪源裤中一番摸索,掏出那条软虫,请罪道:
「澄依在这为芳儿赔罪了」。犹豫片刻,终是顺从的将那条肮脏阳物纳入丰润口
唇,细细舔吮起来。
杨宪源享受着岳母大人的口舌「赔罪」,脸上不禁浮起猥琐邪笑,心中轻蔑
道:「你们母女终究不过是我的玩物」。
女儿打消的兴致被岳母再度诱发,杨宪源憋闷一晚,自是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