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陆玄音瞬间心神如遭重击,呆立原地,清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金成峰见她默默流泪,只觉好笑:「你既来到这里,就已是老夫禁脔,乖乖
的侍奉我就好」。
「我家破人亡,一路受尽侮辱,现在还要受这淫邪之徒的摧残吗」。陆玄音
心中悲愤交加之下,也不顾道门清圣形象怒骂道:「老贼,有本事便杀了我,想
淫辱我,做梦」。
金成峰见仙子愤慨决然,秀目怒瞪,竟是噗嗤笑出声来,讥讽道:「我原本
以为那三人一路上能把你调教肏服,没想到还是欠些火候,真是趣味。很好,你
勾起老夫的征服欲了。来,老夫解你禁制,与你战上一场,你若胜的了老夫,我
便放你离去。「说罢在她锁骨、肋下各点两指。
陆玄音顿觉体内真气重新流转,内力渐复,急忙打坐运功调息起来,金成峰
默默看着她功体渐复,脸上却依旧写满狂傲自信。
不多时,陆玄音真气沿经脉运转周天,功力已恢复到八九成。她自知内力被
封多日,短时间内重回完美可谓痴人说梦,但为尊严,为自由,已不允她再
坐等功体复元。南水仙子峨眉一挑,昂首起身道:「来吧」。她心知绝非此
人对手,但为尊严,为自由,她已决心拼死一搏。
金成峰笑道:「不急。陆夫人出身希音观,琴武双修,此时无琴在手,老夫
就算胜了,想必你也不会服气」。
陆玄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你想怎样?」。
只见金成峰背过双手,挺胸昂首,蔑笑道:「老夫就在这硬接你三招,不招
架,不还手,若你能伤到老夫分毫,老夫就依言放你离去。但你若未做到,便乖
乖留下侍奉老夫,你可答应?」。
「他如此自信,必然有什么倚仗,但我此刻功体不全,又无琴在手,这条件
没理由拒绝」。陆玄音心中念想片刻,坚定点头道:「一言为定」。
金成峰仍是笑意不减,傲然道:「来吧」。
自忖有三招机会,为防有诈,陆玄音头招运力八分,清风自起,一掌按在金
成峰胸口,正是南水陆家家传之招——春花绿江两岸风。掌力绵长如南水清河,
足有五息时间才全数泄出,常人若中此招,定当被这源源不断柔劲侵蚀脏腑,遭
受重创。
然而五息已过,陆玄音撤掌,却惊恐发现金成峰仍是笑意满面,毫无受伤模
样。
「南水陆家武功果然不差,你还有两招」。
首招无功,为博自由,陆玄音也不再留情,道门绝式赫然上手,至圣清气回
转如涡,素手瞬化数道掌影,每一记皆带希音弦劲,暗合希音绝弦列位,在金成
峰胸前连拍七掌,记记沉猛,轰在要害之上,发出阵阵闷响。
然而七掌过后,陆玄音心中陡沉。金成峰受她全力一招,只是稍稍后退半步,
面容仍是从容,而她的希音掌劲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半分反震。
「你。你这身铠甲,可以卸去我的掌劲」。察觉有异,陆玄音稍一思考,便
想通关窍。
金成峰得意笑道:「我是否该说陆夫人不愧是道门高足,只两招就发现老夫
的倚仗了吗?来,你还有最后一招」。
最后的机会,陆玄音不敢草率出手,她之武学,需配合弦琴才能发挥最大威
力,此刻无琴在手,难以全力施为,只得苦苦思索可用之招,同时亦用秀目
从上自下仔细打量起这身金缕玉衣,找寻宝甲破绽。
「想不到老夫竟如此耐看,引的南水玄音目不转睛」。金成峰见陆玄音迟迟
不曾动手,只是仔细观望,不由轻抚短髯调笑起来。
见他轻松模样,陆玄音对他更是嫌恶,但眼光不由自主被他抚髯之手所吸引,
脑中顿时灵光一现,再提道门清圣真气。
金成峰见陆玄音攻势再启,冷笑道:「陆夫人,你可想清楚,这是最后的机
会,若是再不能伤着老夫,你就得献上肉体与老夫好好享用一番了」。
被他污言挑衅,陆玄音一面聚气凝招,厉喝一声:「住嘴」。随后玉掌一翻,
招意再现「有声无音」之境,以「大音希声」法门化作凌厉掌风飘逸而去,目标
却是直取金成峰毫无遮掩的头部。
大音希声缺琴弦辅助,威力不足四成,但若轰在实处,中招者必然受伤,然
而金成峰却是好整以暇,不闪不避,任由道门高足的绝杀之掌在自己眼中由小变
大,急速靠近,直至发出砰然巨响。
响声只是一瞬,声落之后,陆玄音呆立当场。
金成峰头颈微仰,兀自冷笑,而陆玄音的含杀玉掌离他皮肉尚有半寸距离,
却再难前进半分。
「护体气罩」。陆玄音猛然惊醒,发现端倪,然而三招已过,自己却寸功未
建,已然失却了改命契机。想到方才约定,自己恐怕又要身陷泥潭,任人鱼肉,
南水仙子心中悔恨难抑,泪水洒落当场。
三招无功,金成峰不禁仰天大笑道:「道门高足,不过如此,尽力三招,连
老夫一根毫毛也伤不了,依我看,希音武学,也不过尔尔」。
见他目中无人又辱及师门,陆玄音愤然道:「少在那自抬身价,若师傅在此,
你又岂会安然无恙?莫说师傅,就是大师兄在此,你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金成峰不以为意到:「陆夫人对自家门派还真是忠心耿耿,不过老夫劝你还
是省点力气,到床上再花」。
「你……」。陆玄音气极,却难以发声,更无力辩驳,只得颓然垂首,默默落
泪。
金成峰见仙子颓然姿态,显然已失去反抗意志,心中得瑟万分,走上前再度
封住陆玄音内力,附身在她耳边淫笑道:「一会会有下人带你去沐浴更衣,你好
生洗洗,一会可得使出真本事来服侍老夫」。
陆玄音啐了他一口,别过头去不再看他,金成峰皮笑肉不笑的直起身,吩咐
下人带陆玄音前去沐浴,自己则背过双手,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向房间踱去。
想着自己用武力降服道门仙子,一会还能享用南水玄音的美妙身子,金成峰
得意万分,亦焦急万分,迫不及待的脱去一身金玉零碎,穿着内衬里衫在偏殿的
寝屋中来回踱步,等候着钜子夫人快些出浴。
就在他踱步等待间,一道人影从门前掠略过,直奔陆玄音洗浴之所,金成峰
见状,先是一愣,待看清此人长相,不禁微微一笑道:「这小子,跟苍蝇似的,
闻着腥就坐不住了。也罢,且先让他饱饱眼福,省的他每次都怨我只给他留口汤
喝」。
不多时,两名侍女将洗浴完毕,将裹着薄纱浴袍的陆玄音送入寝屋。金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