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趣的姿势」。金成峰哂笑道,随即将陆玄音火烫的胴体摆成
趴跪的姿势,已然贲张怒挺的肉棒抵住流蜜蛤口,又问道:「这个姿势,可曾玩
过?「
陆玄音无奈羞耻道:「不曾……」。金成峰满意的将硬挺龟首在仙子蛤口上下
摩擦刮蹭,直至晶亮蜜汁将粗圆龟头蘸染的晶亮,这才将整颗龟头缓缓顶进桃红
色的湿润穴口,棱角分明的龟楞卡住甬道入口,不停的研磨着道门仙子的屄口嫩
肉。
穴口遭侵,离再度失身只差最后一步,陆玄音心中紧张而羞愤,却无力甚至
无胆反抗,扬起的臻首,闭阖的美眸,渐促的气息,无奈的仙子,已静待最终来
临的那一刻。
然而这时,却听金成峰哈哈狂笑道:「陆夫人真是好骗,老夫随口说的两句
竟也当真」。
听闻此语,陆玄音先是一惊,随后愤然道:「你骗我?天痕不在这?」。
金成峰笑道:「我只要你的人,要你那小野种作甚?那野种的作用,也只有
给老夫调教你时增添一些趣味罢了」。
被人戏耍,屄口还嵌着这人的肮脏阳物,陆玄音羞愤难当,心中恨不得将这
老淫棍千刀万剐,怒骂道:「老匹夫。你如此玩弄于我,将来有机会,我定不会
放过你」。
金成峰看着陆玄音被自己玩弄而露出的激愤神色,越看越觉有趣,只觉这刚
烈不屈的清圣仙子越发的娇艳迷人,更是被她宁死不从的模样撩拨的欲火难平,
心中早把自己之前那番「让你打开双腿求我肏你」的豪言壮志抛至脑后,也不管
她在那不停叫骂,突然狠狠道:「今日老夫便替你相公教教你,房事之中到底有
多少趣味。「说话间,狰狞龟首已撬开水帘洞口,缓缓捅入人妻美妇的花园深处,
龟楞霸道的刮过仙子玉壶中的寸寸嫩肉,宣告着这妩媚熟妇已被他强行占有玷污。
「畜生。快停下」。察觉肉棒已向蜜穴中入侵,陆玄音如受惊的母兽一般,
连忙向前爬去,想要摆脱肮脏阳物的入侵,但她的抗拒与惊慌,只能更加激发这
老色魔的兽欲。只见金成峰握住她的纤细腰肢,向后重重一拉,一对白馍也似的
肥臀与老淫棍的壮硕腹部撞出激烈的肉浪,二人下体已结合的严丝合缝。
老淫棍一枪直抵仙子的娇嫩花蕊,巨大快感如潮水冲击着希音仙子久旷的娇
躯,令她不由自主的娇哼一声,叫骂亦被这记「棍法」所打断。知晓自己再度失
身,南水玄音心中悲苦不已,银牙紧咬,眼泪却止不住掉落下来,虽是早已在淫
药和舌奸的双重刺激下欲火焚心,惨遭强暴的希音仙子仍是不禁发出了阵阵哀婉
悲鸣,屈辱的承受着金成峰的缓抽慢插。
金成峰只觉希音仙子蜜穴中嫩肉层层叠叠,磨的他舒爽不已,花径穴肉更是
不由自主的收缩夹紧这根入侵的巨物,同样箍的他性奋难当。老淫棍自然知道这
是因佳人一路饱受调教之故,但他又怎会放弃这既能折辱又能调教胯下美人的机
会?当即笑道:「夫人还挺配合,可是感受到老夫的雄风而不能自持了?」。
陆玄音仍是银牙紧咬,努力抗拒着淫药与阳具给她带来的双重快感冲击,听
到这话,不屈回应道:「老匹夫。你休想用言语折辱我。即便你用阴险卑鄙的伎
俩强占了我的身子,我也绝不向你妥协」。
这一语,更是刺激金成峰征服欲,他不禁拔出肉棒,怒道:「老夫玩女人,
从来靠的都是技巧,而不是伎俩。很好,既然你那么难以调教,我便用上点真本
事,定要让你忘了丈夫,一心屈服在老夫棒下。「说着,老淫棍又将陆玄音翻过
身来,将她白皙的玉腿粗暴扒开并抗至双肩,让她神秘而诱人的牝户向上显露,
随后在墨家主母激烈的抗拒挣扎之下将胯下狰狞的巨物对准桃红的花穴径口,用
粗大龟头再度拱入美少妇早已蜜汁横流的花唇幽径。
「啊。不要。你滚开」。感觉巨物再度入侵,陆玄音悲鸣着挥舞玉臂捶打
着金成峰健硕的胸膛,想要将这老淫棍连同他的肮脏巨物推出自己的身子,然而
内力被封之下,原本受万人敬仰迷恋的南水玄音,不过是个难以抗衡命运,夫丧
子散的羸弱女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着那条粗壮肉棍如同昂扬吐信的巨蛇一般
一点点侵入自己的私处,直到完全消失在自己身下。
金成峰的身躯壮硕健美,肌肉鼓胀,丝毫看不出已到知天命之龄,胯下的阳
物也似少年人般威武雄壮,尺寸惊人,虽不及呼延逆心的八寸大屌,也足有六寸
半多(注1),龟冠棱角分明,径上青筋横斜,一般女子对这根粗硬肉棒根本无
力反抗,有的只需一插便会告饶投降,再加之其本人曾御女无数,尽品天下名穴,
在床上兼具力量与技巧,很难有女子能抵御他的全力挞伐。
而如今,金成峰不想再让身下美妇再多坚持,他迫切的想要通过狠肏征服这
清圣而熟媚并存的人妻仙姬。只见他将粗硬的肉棒缓缓抽离美妇的淫花蜜穴,直
到只留一颗龟蛋嵌在屄中,随即深吸一口气,腰马合一,疾如迅雷般奋力一捅,
肉棒如铁枪直刺,势大力沉,尽根再墨,顶的美妇平躺时亦高耸的玉峰翻飞出缭
乱晃眼的乳浪。
陆玄音一月来深受调教,又时时在被淫药侵蚀,早已欲火焚身,只凭意志咬
牙坚持至今,已是强弩之末,唯有尊严在苦苦撑持着她不去主动求欢,如今再度
被这老淫棍尽根插入,遭他用粗硬龟首猛顶花芯,挺穴就戮的南水仙子顿时发出
一声淫媚而舒爽的娇呼,芳唇轻颤间,眉眼已渐入迷离,只有紧绷僵直的胴体,
似是做着在堕入淫欲深渊前最后的僵持。
然而她越是不屈,越是表现的抗拒,金成峰就越是得意,越是亢奋。他借着
家财万贯得来一方权势,之后更是无法无天,不仅在自己属地上掳掠淫辱淫辱良
家女子,更借自己生意之便,满天下搜罗强掳中原美女送回金钱山庄,对这些可
怜女子大肆奸淫调教,用强壮如牛的身体和高超精巧的性技去玷污玩弄
这些纯洁高雅的女子,以此来满足他高高在上的「空虚感」和隐藏在雄霸外
表下的变态征服欲与卑劣兽欲。而像陆玄音这种出身名门又嫁为人妇,且名动天
下的绝艳侠女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所以金成峰此时心情如同饿了三月的灰狼一
般,急切的想要撕咬吞咽他的猎物,在他眼中,墨家主母挣扎抵抗的模样,就如
同被饿狼按在爪下的白羊一般——楚楚可怜,却只是徒劳。
金成峰这老淫棍纵横花丛多年,对如何玩弄女性肉体早已了然,又岂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