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待二人身直,竟是弃了贺紫薰的芳唇,
胡乱的吻过她光滑柔和的面颊,一路掠至她白皙而修长的颈项处吸吮起来!
贺紫薰唇前失去堵塞,最是敏感的脖颈两侧又遭袭击,顿时张口急促的呼吸
起来,脸上也浮现起一丝潮红之色!就在这时,叶纶却突然捏住女捕的小巧下颌,
猛的重新吻住她的双唇!
这一回,贺紫薰不及反应,一条湿热的舌头便似毒龙一般钻入了她的口中,
攫取起那甘美的芬芳!
「唔……唔!」这一下,贺紫薰当真有口难言,只得发出无力且无助的闷哼,
然后任由叶纶的舌头卷起她口内的香舌,如爱人般在她口中搅动舔弄,恣意撩拨!
这等亲密的互动,却被墨天痕以外的男子强行而为,贺紫薰心中凄楚,化作
两行止不住的清泪,滑过脸颊两侧。她只恨自己无能,为救义父,却只能愧对所
爱,她更恨叶纶,竟以自己的贞洁为码,要挟贺巽霆的性命!
但这些心绪在叶纶看来,都不重要。
口中品尝的是佳人的香津柔唇,手中拿捏的是肉感十足的美乳丰臀,所行的
是朝思暮想的苟且之事,对象则是觊觎已久的缉罪神捕,如此良辰美景,即便贺
紫薰心怀怨怒,万般不甘,又与他何干?
二人一者无奈含泪,一者亢奋带笑,两种心性,却在相互做同一件事情,在
这 月色朦胧之夜中,凄美而又违和。
贺巽霆就躺在不远处的病床之上,只要一睁眼便能看见眼前此景,但他若是
能睁眼,又岂会让此景发生?墨天痕就在远处的邑锽之中,却在与另一位佳人谈
笑风生,他若在此,叶纶又岂敢造次?
失却依靠的贺紫薰难掩绝望之色,在叶纶一次又一次的强吻深吻中,机械的
回应着,任由他席卷自己的香舌,将它勾出唇外大肆吮吸,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
啃吻不停,留下晶亮而肮脏的口津印记。她的双眸,一直死死盯住不远处那缓缓
燃烧的线香,能做的,也只有祈祷它快些燃尽!
一线香,是叶纶淫心的开始,亦是女捕仰赖的依靠。在叶纶眼中,其速度宛
如白驹过隙,而在女捕眼中,却似沧海桑田!
终于,那燃灼的红圈降至线香半腰,那脆弱的香灰难以维持,化作粉尘飘零
而下,贺紫薰见状,逐渐失神的眸中光彩复亮,一把将叶纶推开!
「够了!时间到了!」贺紫薰捂住饱受摧残的樱唇,满目含泪亦含恨,快速
的后退,与叶纶拉开距离。
叶纶尚沉浸在贺紫薰美妙的唇间触感当中,忽的被推出老远,正要发作,却
见那柱线香确实已燃烧过半,虽是意犹未尽,但看贺紫薰神情,知道自己今日怕
是难再多尝些甜头,只得悻悻的道:「好,好,今天就到这吧,我这就去为老阁
主医治。」说着便向贺巽霆床边走去。
贺紫薰对他厌恶至极,更有所戒备,也并未跟上,只在远处含泪监视。
只见叶纶从怀中取出一匣金针,解开贺巽霆上身衣物,在数处要穴处施以快
手,又取出随身携带小瓶,将两三滴药液滴入贺巽霆口中,这才道:「第一步已
经完成,待明日贺老阁主醒转,便可进行第二步治疗。」
贺紫薰不甘道:「为何只做第一步?」
叶纶笑道:「贺师妹,你我也不过只做到第一步而已,还是说你与那姓墨的
小子只做到这一步?」贺紫薰哑然,叶纶又道:「我方才以金针辅助『药花滴露』,
将贺老阁主体内毒质聚集起来等待拔除,但他中毒时日已久,毒质埋藏之深,非
一日可竟全功,需等到明日毒质聚集完毕,以秘法取出些许加以分析才能制出对
症之药,将此毒彻底祛除。」
「那义父这段时日可有危险?」
「毒质并未完全祛除,只是暂时离开经络穴道往一处汇聚,老阁主明日一早
便可苏醒,但若毒质不去,日后仍会随血液扩散,危及性命。」
贺紫薰恨恨的瞪着叶纶,想到他方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强加逼迫,恨不得
当场令他血溅五步,但贺巽霆的治疗刚刚开始,之后还需仰赖于他,自己又如何
能亲手断却贺巽霆生机?
「贺师妹,这只是个开始,之后的诊疗难度会愈渐加大,诊金自然也会水涨
船高,你可得备足筹码,不要半途而废啊。」叶纶颇具意味的看向贺紫薰,留下
一记得意而嚣张的神情从容而去,贺紫薰立在原地,娇躯颤抖不停,她愤怒,亦
是害怕,更有对未来的无限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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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邑锽的墨天痕自然不知贺紫薰遭遇何种事端,与柳芳依聊至半夜方才休
息。
而翌日一早,正在熟睡的墨天痕却被晏饮霜叫起:「天痕,寒大哥来了。」
一听「寒大哥」三字,墨天痕猛然坐起,问道:「寒大哥怎会来此?」说罢
胡乱套了衣物,连鞋也不及穿上便飞奔出门,正见着寒凝渊立在马车旁向他点头
致意。
「寒大哥!」墨天痕走上前问道:「你怎会来此?」
寒凝渊笑道:「三教武演此等大事,白虎神将也非常上心,遣我来观摩一二。」
墨天痕奇道:「白虎神将也对三教武演感兴趣吗?」
寒凝渊摇头道:「非也。天关连年战事,不仅物资消耗甚巨,人才亦是不可
多得。此番武演,白虎神将命我前来一观,看能否选出几名可用之才加以说服,
好为天关添份新血。」
「原来是为遴选人才而来。」墨天痕道:「寒大哥若不嫌弃我武功低微,待
武演结束,我大可与你一道北上投军,为国效力。」
寒凝渊面色突然一僵,尴尬笑道:「贤弟你想投军,愚兄我自然是欢迎之至,
只是……」他欲言又止,斜睨着身旁的马车不停的给墨天痕使眼色。
墨天痕被他突来举动搅的一头雾水,刚想发问,只听马车中传来一道熟悉的
声音:「痕儿,你当真要去从军吗?」
墨天痕登时一怔,快步上前掀开马车前帘,只见车中一名美艳妇人端庄而坐,
婀娜典雅,风韵逼人,不是陆玄音又是谁?
「娘?!你怎会到此?伤势已无碍了吗?」墨天痕惊道。
陆玄音浅笑道:「多亏寒公子费心,遣军中名医调理,身子已是无碍,只是
功体暂时无法恢复如初。」
墨天痕进车将母亲扶出,心疼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多休养几日,身子刚
好便舟车劳顿,只怕会旧患复发。」
陆玄音叹道:「我与你分别多日,方才得见,你又匆匆离开,让为娘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