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儿带在身边。在这个世界里,出门将女奴带在身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饭的时候,玉儿站在父母的身边伺候他们。她没有带着手铐,只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条金属脚镣约束着。我发现玉儿身上到处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我想
父亲一定是捆绑过玉儿吧。晚上玉儿是不会在地下室休息的,这也是我后来才发
现的。我问过母亲,但是母亲没有告诉我。
直到有一次,父亲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很特别的屋子,我从来
都没有来过。它位于我家四楼,父母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四楼。走进屋子,我就看
见玉儿正站在里边呢。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绑女奴,
这是一种绳子的艺术。你要好好学。”说完,父亲拿来了几根绳子。他命令玉儿
将双手背过去。父亲将玉儿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上提,玉儿被
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提得很高。两个脚后跟也随之抬了起来。父亲围绕着玉儿的双
臂和乳房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又在双手处打结。父亲对我说:“你看这样就将
女奴的上体捆绑完了,接下来是下体。”首先父亲用一根绳子在玉儿的腹部缠绕
了一圈,然后在肚脐下方打上一个结后向下拉。父亲让玉儿分开双腿,然后他将
麻绳卡在玉儿两片阴唇的中间,再将剩余的绳子拉到身后与双手相连。之后父亲
又分别拿来三条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绑成了8 字型。这样玉儿的全
身已经被父亲捆绑了个结实,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了玉儿那白嫩的肌肤当
中。看着她被绑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觉这时候的玉儿很美。父亲解开了玉儿身上
的绳子,让我也来试试。开始的时候,我还需要父亲教我,那是由于我没有捆绑
过女奴,所以不会用那股劲儿。我捆绑后玉儿身上的绳子显得很松弛。也没有父
亲绑得好看。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叫我去那个房间捆绑玉儿。时间一长,
我不但可以将玉儿捆绑得很紧,而且动作也很快,几下就可以将玉儿捆绑得不能
动弹。有一次,父亲没有来,让我自己练习。我按照父亲教过得将玉儿捆绑起来
以后。觉得老是练这一套没有创意。性我到我的屋里取来了一条钓鱼线,跑
来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紧,白色的钓鱼线与玉儿雪白的两
只大脚趾容为一体。我又将一张桌子抬了过来,放在玉儿的脚下。将玉儿的那一
头长发用绳子绑起来,与天花上可以升降的铁链相连接,然后向上拉,使玉儿
只能用前脚掌接触到桌面。我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细欣赏着玉儿的一
双玉足。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儿的一双可怜无助的小脚在我面前,我感觉很兴
奋,下边的东西也不自的直了起来。玉儿显得很痛苦,被掉起来的她只能一动
不动笔直地站在桌子上。时间一长她好象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感觉。我探过头用鼻子去闻她的一双玉足。啊!好清香,
看来玉儿的体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用舌头去舔那十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感觉。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
红润变的有些发紫。我想应该是因为钓鱼线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玉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愿意,我愿意为小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答,就对玉儿说:“恩,真是一个乖奴隶。玉儿,你的这
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么玩弄虐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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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
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触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
并问我是怎么想出来这招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
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之后每
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
全身缚。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里看着性虐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我想他们
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欢性虐。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喜欢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么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乳房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 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
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