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平稳都是用鲜血换来的。玉儿的脚掌向上钩着,因为它们已
经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这双玉足。米加记得他是怎么死
的,他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他走到玉儿身边,蹲了下来,欣赏着被火焰熏烤
着的双脚。这双脚看起来很无助,尽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开火焰的追击。
米加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环,这铁环的一端非常尖锐,像针头一
样。他掰开铁环的断口,然后握住了玉儿右脚的大脚趾。从大脚趾的内侧将铁环
穿了进去,在穿过另一端的时候,那铁针尖已经被染红了。~~啊!!~~玉儿尽量
想低下头,看看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根本看不见。米加感到很兴奋,又用
同样的手法将这刺出的铁环头从玉儿左脚的大脚趾外侧穿了进去。当从另一边穿
出来之后,米加将这铁环捏成了原形。然后他找来了一根小铁链,将铁环与炉底
连接在一起。玉儿的脚面在这样的安排下,被迫绷得直直地。脚趾部分已经插进
了木炭当中,不一会木炭的温度就将脚面熏黑了。台下的观众再次将热烈的掌声
给予了裁判。
玉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一直安静着的她,现在开始乱摇,拼命地挣
扎只会另她的乳房,肛门,阴道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满头的大汗使她不停的
喊叫:“疼啊~~我浑身好疼啊!人,玉儿实在坚持不住了。”而当这句话传到
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已经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现在好象
木头人一样,我的内心好痛苦。
让我们将视线在转移到舞台上边那受刑的玉儿身上吧,捆绑她的绳子由于外
界的温度升高。开始了剧烈的萎缩,已经深深地咬进了玉儿的肉里,在已经破裂
的嫩肉旁只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玉儿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
炭不时地升起白烟。随着时间的推移,玉儿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来了。满头大汗
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
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
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天花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
玉儿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肛门里的钢管拔了
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
抖。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米加拔
出了扎在玉儿两只乳房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
见那底下鲜红的嫩肉。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他拽起两
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
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然后他命令天花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地摆挡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一头乌黑的修发伸向了地面,
全身流出得鲜血随着修发流向了地面。有的观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
来观看表演了。米加最后将一台医疗设备推到了玉儿身旁,他将两根电线分别粘
在了玉儿的左乳房和太阳穴上。打开仪器,上边显示出玉儿微弱的心跳。米加最
后拿来一条铁链锁在了玉儿的脖子上,余下的铁链垂在半空中。他又拿来了一个
铁球,然后挂在了铁链上,玉儿的身体马上向下降了一些,双脚上的铁钩又在脚
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
她。我不要什么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看着仪器上的那几条
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
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
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人心中”。
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
旁的一根木柱子上。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裁
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所有记者都跑
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身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
尸体。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阴道,刺穿的乳房,还有就是她那
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我知道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
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
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滑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体,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
究时使用。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我放下
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体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我把她的尸体平放在地
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体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含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肉体里,然后再向
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儿的尸体,
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
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第一次坐在车舱
里吧。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你个混蛋,
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射的药水吗?
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
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跳和生命的。这药还真管用,
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
流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