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随着阳具的抽动的怒射而出,炽热
白桨带着的征服感灌了这美人一肚子。
这秃子爽快了一,心满意足的挑了些精液抹到她脸上,淫笑道:「待会儿
让你小嘴也吃一些。」叶玉嫣狼狈地转动脖子,那里躲得掉,被他把粘液抹了一
脸。闻着那股精液骚味,下身蜜汁却从大腿根部的秘唇里的流出来。
叶玉嫣并非淫浪女子,但自从在柳家被灌了缩阴飞乳的春药后,每次一交,
整个身子如同变成一只性器,下身更是在快感地狱中一般。
秃子凑近她细看,只见一张小嘴被白绸撑到极限,叶宫虽是对嘴巴被各种
东西塞满已有经验,此时眼神仍然羞怒,这让秃子更感挑逗,只瞧她被捆绑堵嘴
的样子,下体便又渐渐翘了起来。看着婀娜的玉体,丰腴扭动的臀部,凹凸有秩
的曲线,秃子便要感谢女徒。他妻子相貌平庸,房事越来越是不堪,三年前二人便
已分房。
但自从得了这个美人,真如枯木逢春,从未感到过人生除练武之外还有这等妙
处,只消一瞧见她就会性致勃勃。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武艺竟不弱,每日还可陪他练
武,又能在床上消遣,诱得他不断想出出新招数来凌辱玩弄她。
叶玉嫣瞧他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也不知在动甚么脑筋,只听他轻声挑逗道:「嫣
妹,待会儿便还是来个最淫荡的驷马倒攒蹄,戴上大大的眼罩,屁股里前后都塞上
淫具,吊在床上给我吃鸟如何?」
宫昨夜便被他这样淫虐过,此时听说他又要这么折磨自己,被塞的口中唔唔的
抗议,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来跃动,张开的双腿间敏感中心也硬的
象小卵石一般了。秃子满脸坏笑:「待会儿若是不好好吃我的肉棒,便要给你好好
插插尿门。」
正在调戏这美人取乐,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门外徒儿报:「师父!
不好了,师娘闹到这边来了。」这秃子一听此话,刚刚高翘的肉棍顿时有些委缩,
急急忙忙穿了衣裤,开门指着叶玉嫣对徒儿说:「你快脱了裤子睡在她身边,待
会就说这女子是你的相好。」
那徒儿一脸苦相,心道这如何能瞒住师娘。眼瞧着床上的女子,精神一振,
颤抖着双手在她玉体上摸起来。
秃头师父前脚走了没多久,一个中年妇人携着两个丫鬟便来踢开了丹房大门,
只见一个小子正抱着一个姑娘睡觉,上去掀开被子,只见俩人光溜溜的,那姑娘
还被反绑着手脚,口中塞了帕子。小徒儿颤声问道:「不知师娘有何事。」
他话刚出口,脸上便挨了两个老大的耳刮子。中年妇人也不去理他,把床上
的姑娘欣赏起来,口中赞道:「这家伙眼光倒是不错。」小徒儿正想说「这是我
的相好」,一看见师娘眼色,只怕说出来又要吃耳光,只得缩在一旁。
中年妇人把叶玉嫣看了几遍,又打量了一圈丹房,瞥见了诸般淫具,叹道:
「老家伙在我这儿充假正经,在这儿倒是真会玩。」又吩咐到两个丫鬟:「且先
将这女子带到我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丫鬟得了她号令,便将叶玉嫣从床上扶起,见她手足绑在一起。俩个丫鬟心
想,这如何走路,难不成要我俩抬她走?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捆绑,揪住脖子上
的绳子,牵羊一般向外走去。
叶玉嫣被俩个丫鬟牵到外面,心想如此良机,更待何时。她双手虽是绑得不
能动,腿上功夫却可施展。也晓是俩个丫鬟大意,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武艺了得,
刚走到无人处,便被她施起腿法两脚踢倒在地。
踢晕二女后,叶宫一路躲躲藏藏,只往山下跑去,一面思着,个僻静
处,找个尖锐事物割断手上的绑绳。那知半路遇到一人,顿时叫苦不迭。
却说王师傅正要上山,个机会说服师娘将叶玉嫣带江州柳府。上山路上
却遇见一个裸体女子向山下飞奔,上身双手还被绑着,口中塞着帕子。待看清了
她面目,不禁又惊又喜。叶玉嫣本来武功要略胜他一筹,但此时双手反缚,只能
施展腿上功夫,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如要踢腿,下身春光便泄个干净。
如此香艳的数招一过,她脚踝被王师傅捉住,紧跟着又被他在屁股间摸了一把,
叶玉嫣又气又羞,却也无计可施。踩地的脚去踢他,却被他欺近了身子,搂住腰肢
抚摸起乳房来。王师傅一边搓揉奶头一边笑道:「如此也不用上山去麻烦了。」
当下取出扑了迷香的帕子,捂在她口鼻上,待熏晕了,又去农家了个布袋,将宫
套在袋中,一路扛去客栈与柳府家丁会。
上官燕躺在客房的床上,被蒙着眼睛,嘴里塞了帕子,双手牢牢地反绑着。
身边睡着五个汉子,方才在她的身上又射了不定几次,而她自己也在春药的驱使
下高潮了十几次,这些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
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大腿碰到肉棒,女侠想起这些天的疯狂,不禁
又羞又恼。苦思脱困之策,只是手脚终日受制,又如何逃出这些色徒钳制?
正思间,又听见敲门声,只听到王师傅喜道:「我已然得手了。」众人被
他惊醒,起来开门。又听见布料抖动和女子娇喘声。有人问道:「王师傅何以如
此迅捷,才走不久便将叶姑娘带下山来?」王师傅道:「我在山路上遇到这美人,
见她双手尚未脱困,想必是偷跑下山的,恰逢我上山,将她截住。」那人笑道:
「这一路上好运连连,想是神灵庇佑。」
上官燕听到叶宫被他带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与她相逢,忧的是二人一般
的身陷囫囵。王师傅见众人皆在叶玉嫣身上趁机搓揉,便道:「且不忙亲热,我
等当速速离去。」话音刚落,便听门外杨长老笑道:「师如何走得这般急?」
王师傅听到杨长老声音,便知麻烦。
长老进屋一见二女,啧啧道:「师果然好艳福。」王师傅苦笑道:「师兄
托我之事,实不敢相忘,小想早日到江州,请柳师妹写信相邀,将师兄也调
去享福。」
长老笑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方才已禀报师父,暗中下山与他美,如此
在外玩上数月无妨。」王师傅道:「恭喜师兄。」长老叹道:「我等逍遥快活,
师父却是惨了,正被师娘罚跪。」
王师傅听他有责怪威胁之意,忙跪在长老面前,自责道:「我已知错,幸得
师兄遮掩……此去江州,我们便慢慢走上三五个月,让师兄尽兴如何?」杨长老
听他认错,便笑道:「师说得是,我们这便启程吧,在此盘桓久了,让熟人瞧
见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