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他的阴茎被艾薇儿紧窄温暖的肠道紧紧
束缚着,滔天的射意瞬间涌了上来,只能紧咬舌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压
制,这才没有就此射了出来。
方正压制住了精关,这才伸手到艾薇儿胸前,轻柔地抚弄她的乳峰,嘴唇也
在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上轻吻,刻意温柔道:「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是不是很痛?」
艾薇儿呜咽道:「我说疼你就不要了吗?怎么会这么色啊…都多少次了…呜
呜…」
方正笑道:「你这么美,也不能完全怪我好色嘛…」
艾薇儿没好气道:「好色就是好色…就没见过你这么好色的…还这么强…」
方正厚着脸皮道:「你这是在夸我吗?」
艾薇儿嗔道:「你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要动就快一点…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
方正大喜,知道金发美人已熬过了最初的疼痛,于是按住她的纤腰,缓缓地
抽动起来。艾薇儿虽已不觉方才那般撕裂样的疼痛,然而紧窄的后庭被方正粗大
的阴茎反复摩擦撑开,依然觉得胀痛无比,只能咬着嘴唇承受。方正抽插了十几
次,伸手到美人私处,找到了她的阴蒂揉捏,这一来艾薇儿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后庭的胀痛和阴蒂处的快感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知所措,终于忍不住发
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在方正听来如天籁一般,他左手揉捏艾薇儿的丰乳,
一手玩弄美人的阴蒂,同时挺动阴茎,速度越来越快,小腹撞在她的翘臀上『啪
啪』作响。
艾薇儿的呻吟声渐渐连成了一片,阴唇间涌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
她身下的床单上。方正昨晚今晨一直在玩弄这金发美人,已完全了解了她的敏感
点,色手在艾薇儿的阴蒂,阴唇间来抚弄,艾薇儿已渐渐分不清在她体内不断
进出的粗大阴茎是插在后庭还是阴道中,只觉快感如潮,雪白的小腹又抽搐了起
来,温热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她的高潮到了。
方正正自挺送阴茎,听到艾薇儿的呻吟声带了哭腔,下身也不住抽搐,连带
着菊蕾处的括约肌也收缩起来,本就难以压制的射意再次涌了上来,忽觉龟头一
麻,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出来,洒落在金发美人的肠道深处。
云收雨歇,方正按住艾薇儿的翘臀轻轻推动,缓缓地将阴茎拔了出来,一团
夹杂着血丝的粘稠精液从金发美人红肿的菊蕾中流了出来,触目惊心,淫靡动人。
艾薇儿无力地瘫软下来,似是再无声息。方正侧卧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
吻干她俏脸上的泪痕,又吻了吻她的红唇,心中满是爱怜。
傍晚,方正带着艾薇儿离开了四季饭店,开车往多克集团总部大楼去。二人
走进大门时,立刻被几个打手围住了。方正握着艾薇儿的纤手举起来,笑道:
「不要紧张,我相信多克一定不愿意你们误伤了我身旁这位美女…」
众打手知道多克的性子喜怒无常,虽然看起来这金发美人和小白脸多半有了
奸情,然而毕竟不能替老作,只得了方正的身,让手无寸铁的二人进了去
往顶楼的电梯。多克早已在电梯口等待多时了,他看到艾薇儿看向方正的眼神,
小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恶毒地笑道:「怎么?来求我原谅你吗?跪下!」
艾薇儿看到多克的样子,还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抓住了方正的手。方正向她
微微一笑,竟低头吻了她一下,登时让她满面羞红。
多克见到这一幕,狂怒不已,哆哆嗦嗦地指着方正和艾薇儿,想要叫保镖进
来。方正岂能让他如愿,大步上前,身体一扭,一个鞭腿将多克抽得飞了起来,
半空中喷出一口老血,砸碎了办公室外墙玻璃,摔了出去,惨叫声持续了十几秒,
砰的一声闷响传来,紧接着刹车声汽笛声响成一片,想来已经ng在马路上摔成了照
片。
艾薇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方正出手伤人,俏脸煞白,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问
方正道:「接下来怎么办?」
方正哈哈一笑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他们把事情处理完了再离开
…」
艾薇儿还是有些不明白,问道:「谁把事情处理完?」
方正搂着金发美人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笑道:「多克的罪证我已发
去了,大国之间想必有了默契,多克死掉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如何善后,是越南
政府的事情,他们若不想真的惹恼英国和华夏国,就该低调处理。」
艾薇儿将信将疑,虽然还有些害怕,但方正在身边,也渐渐放下心来。二人
相拥而坐,亲吻絮语,直到华灯初上,竟无一人来打扫,连那些保镖打手都散了
个干干净净,想来是看到了多克的尸体,树倒猢狲散了。
方正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破碎的窗边向下看去,马路上车来车往,
再也看不到一丝传媒大鳄的痕迹。他转身看着艾薇儿道:「你有什么打算?跟我
华夏?我答应帮你治疗后背的伤痕…」
艾薇儿摇摇头,起身走到窗边,看向万家灯火,低声道:「不要治了,这样
我可以记得这段苦难,也记得你…」
方正点点头,他和艾薇儿各自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不能常相厮守,而且以他好
色的性子也不愿意在一个女人身上绑死,说道:「不治也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
像我一样能看出来那些伤痕…」,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得意。
艾薇儿转过身来,微笑道:「是呀,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但敢想,还敢
做…」,说着俏脸微微红了。
方正看着缠绵一夜的金发美人,心中柔情万分,却忽地想起来一件事:「你
离开这里后,是英国?还是?」
艾薇儿低垂眼帘:「我家的企业早破产了,我也不想再去见逼迫我嫁给多克
的父母…」
方正又道:「那你怎么生活?哦,多克这么有钱,他虽然是畏罪自杀,但遗
产该有你一份吧?」
艾薇儿笑道:「他虽然有钱,但抠门得很。早就有遗嘱,遗产分给他的几个
子女…我什么也拿不走…」
方正苦恼道:「那你…还是跟我华夏…」
艾薇儿笑道:「这没什么…我好歹是剑桥商学院毕业,哪里还找不到一份工
作,你不用为我担心。」
方正心知她说的是事实,但艾薇儿这几年毕竟跟着多克锦衣玉食,突然要自
食其力,前后境遇差别也太大。正自苦恼间,目光扫到墙上挂着的一个木框,忍
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
艾薇儿发现了方正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幅半米见方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