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
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
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
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幅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
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
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
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法政党的
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
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
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
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
坦然与得意的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
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
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
现在正在外地演出,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竖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
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
一瞪说道,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我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
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俺生是报人,死
是报鬼呵。」
我明白乔老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
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
动要求到报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
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
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平时还喜好围棋斗
个地什么的,这太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是斗得最好的,斗
地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
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
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
镇住了场子,让报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
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也好这两口,报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
让两子,斗地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
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还能跟谁情投意?我明白乔老的意思是一直想
我在报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
儿,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
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作。
「我没这么老吧。」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
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推荐个
出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
我直说,我不为难您。」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
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
的哪间抽屉里摸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慕容芳菲长。」
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
哦。」
「她手里有个出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的,正准备要出一套
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计划,政府还有一笔补贴资
金,据说补贴得不少。」乔老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
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
先去试试吧,慕容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着名的才女。」
「北大?」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
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
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
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
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
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
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
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家的时候,
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