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曾米青,兴过河拆桥哇!
我气不打一处出,却正好听到门内传来几声狗叫,我晓得那是哈瑞,老子要
哭了:「狗儿,还我内裤!」
等我无奈出了曾公馆小,我才想起给熊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出没
嘛?不在家哇?」
「不在家,在外面,咋了?」
「你不晓得你堂客这阵在家里跟人滚床单哇?」
「晓得。」熊的声音听上去气定神闲的。
「晓得你还这么淡定,我说赶紧来啊,我晓得你家卧室旁边那个小书房,
要不去偷窥下你老婆咋跟人滚床单的咱哥俩顺便撸上一把?」
没想到这头熊在电话头正气凛然的跟我来了句:「人家第一次来,这么干吓
着人家咋整?这么损的事你也想得出来啊?」
格老子装,你俩口子继续跟老子装!
第二天宁卉上班,老子 闲来无事的一头闷睡到中午才起来煮了点面条对付了
下肚子,眼见一点来钟,我跟曾眉媚电话打了过去:「昨晚你对我也忒狠了吧,
未必有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老子本来想埋汰下这娘们顺带了解下两位大侠昨晚的战斗情况,没有想到电
话里曾米青语气肃然,声音低沉的跟我说:「先别扯这事,你在哪里?我正要找
你来着。」
「在家。」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啥事啊?」很少见这娘们如此严肃的样子,我有些纳闷。
「来了再说,等我。」
慢点两根快点三根烟的功夫,曾眉媚来了,一进屋坐定,喝了口我端过去的
水,然后,一脸灰常萧杀表情看着我,看得老子都以为各人要遭医生宣布得癌症
了。
然后,曾眉媚同志伸出手来抚了抚我的胸口,一脸特郑重的开了口,「恭,
答应我,无论我说了什么,你一定要冷静。」
「咋了,未必你晓得我得了癌症了?」
「不开玩笑了好不。」曾眉媚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今儿中午吧我在单位
上,快吃饭的时候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我本来想跟她说下去三亚的
事,她说正好在我单位附近办事,我就说那一起吃个饭我跟她说事。」
「嗯。」我本能哼了声,这妮子这么严肃的说宁卉,我来不及往下想,但心
却开始在往下沉了。
「然后我们找了个地方吃饭,但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宁卉神情不对,心不在
焉的不说,饭没吃完就说有事要走。我多了个心眼,就悄悄的跟着她,然后跟出
到两个街的样子,我吧本来是怕她遇到什么其他的事,但到了这里......」曾眉
媚将手机拿给我看,上面是间看上去挺气派的宾馆的照片,「我看见宁卉见了个
人,然后两人......两?a href=/qitaleibie/situ/ _ 司徒?苏飧霰龉荨!?br /
曾眉媚接着翻开到下面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的背影,正并肩一路走向
宾馆这两个人一个是宁卉,另一个是......牛导!
什么情况?
我突然感到头有点晕,呼吸急促,一旁曾眉媚的话字字如针的传来:「这些
照片都是我偷偷拍的。」
「也许......」我脑壳一阵发麻,嘴里下意识的嘟囔到,「也许他们......他们
是到宾馆坐坐谈事,比如......谈话剧也?」
「嗯,我开始也这么想,但我过会就悄悄跟进了宾馆,在宾馆水吧和唯一的
咖啡厅里没有发现他们。」曾眉媚接着说。
「就是说,他们......只有一种可能性,去开......房了!」
可能看到我的身体有点发抖,曾眉媚过来一把抱着我,「恭,你答应过我,
你一定......一定要冷静的哦!」
(感谢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