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刻已经把跳弹开到了最大挡!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我,双腿紧
紧交缠在一起,然后来了一声只有我听得见的绵长的叹息,老子晓得那一定是一
阵钻心的爽生生的从这娘们的双腿之间爽到了脑门。
台桌上依旧歌舞升平,外加动物园还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尽最大努力保
持着稳定的声调继续逗着这只歪果猴子:「说说看,都......都学会了些啥?」。
「我会写毛笔字、会炒回锅肉、会......会背唐诗,」「里贝里」搬起指头特
么认真的数落着。
「乖乖,」曾米青一下来兴趣了,「你还会背唐诗哇?」。
「ofcourse」「里贝里」嘚瑟的应答到,「而且不得是鹅鹅鹅曲项
向天歌那种儿歌哦」。
旁边的熊鞭开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贝里」晃悠了一下:「来来,现场
整一首,整了我就把这杯干了」。
「要得嘛!」「里贝里」清了清嗓子,整了句方言。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 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我靠,我靠,我靠。
接下来「里贝里」几乎一口气,一字不拉连顿都不打一个将如此长一首唐诗
背诵了出来,奇怪的是,「里贝里」背唐诗的时候竟然普通话发音突然就变得灰
常标准,除了感觉舌头大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完全一副中国加侨大山
同学报菜名的既视感。
我晓得,这是李白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丹》!这下老子态度严肃了,严肃
滴感到汗颜,我敢说此刻酒吧里头二百来号正统的中国公民中可能有一半都不晓
得李白的这首诗,能一字不拉背下来我敢确定找不出来一个。
「里贝里」那句灰常热爱中国文化看来不是忽悠。
接下来我们仨都把他看到,周围几桌人都刷刷转过头来把他看到,这回没有
一点看公园歪果猴子刷宝的眼光了,全是膜拜与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般羞愧的佩
服。
曾米青也严肃了,虽然身体还是微微的在战抖着,那是因为老子把她身下夹
着的跳弹还挂着一档。
「哇,太牛逼了......你!」曾米青说牛逼的时候声音跟身体几乎都软成了一
滩泥。
「啪啪啪」绿熊带头把巴巴掌拍的山响,接着周遭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哥们牛逼!来来,这杯酒我干了!」说着绿熊端起了酒杯。」干干干,这
杯酒......必须......干!」曾米青虽然身子已经似若无骨瘫软在我的身上,还是强
撑着拿起酒杯,我空出的一只手也拿上酒杯,咱仨跟「里贝里」说啥也得把这杯
佩服酒干了。
「我还会......」「里贝里」这下自豪了,特豪迈的看了看曾米青,顿了顿,
「我还会看手相」。
我靠,这哥们没完了,啥时候看手相也成了中国文化鸟?尼玛歪果不兴看手
相?。
「哇,你还会看手相哇!」曾米青刚才还瘫软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腾的一下
就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就递到「里贝里」跟前,老子敢说中间没隔着桌子这架
势这娘们是不是要一头栽到人家怀里。
「是啊,我以前,以前的中国女朋友教我的。」「里贝里」嘿嘿了声。
好嘛,你看的是中国手相。
老子赶紧跟着把身子朝前倾了倾,生怕这娘们这一没羞没躁的投怀送抱把跳
弹给扯了出来,还没等我调整好我的身体跟曾米青身体以及跳弹能继续一档飞起
三者之间的位置关系,这娘们的手已经握在人家「里贝里」的手中鸟。
「给我看看啦,」说着曾米青那半斤风骚八两蚀骨的眼光已经直勾勾的看着
「里贝里」。
「哦,」「里贝里」拉着曾米青的手好好研究了一番,好嘛,算那是研究嘛,
反正「里贝里」的手好好捏了捏曾米青的手,像是在丈量厚度,「嗯,这是一双
柔软的手」。
原来人家是在测试软度,尼玛,那是一只好不好。还柔软的手,这不废话吗?
这话一出老子晓得背唐诗是真钢,这看手相就尼玛完全在忽悠了。
接着「里贝里」伸出拇指在曾米青的手掌的纹路上仔细的摩挲着,摩挲着。
「里贝里」伸出的手自然裸露出来的手背上露出了些许跟我们完全不是 同类
生物的体毛。
而这一摩挲曾米青是遭摩挲爽了,还是曾米青看到「里贝里」手背上那些充
满熊性,哦说错了,充满雄性特征的体毛看爽了,反正台桌下这娘们拽着我的手
突然握成了拳头,紧紧夹着跳弹的双腿一阵痉挛,而被「里贝里」摩挲着的手指
也开始弯曲。接着我看到曾米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看生命线吧很长哦,你能活一百岁。」「里贝里」头也不抬,仿佛此刻全
世界就等于曾米青那只柔软的,风骚半斤蚀骨八两的手了。
「活一百岁那是妖精。」旁边绿熊冷不丁的来了句。
然后我看到曾米青别过头去狠狠的瞪了绿熊一眼,这头熊立马就蔫了。
该!还一百岁成妖精,不晓得你婆娘现在就是妖精哇?。
「嗯嗯,继......续,donot......stop!」说着曾米青身体越发紧紧
的靠着我,声音嗲嗲的,面色的潮红从耳根已经泛起,下面拽着我的手的力度想
要把老子一起扯进长江不说,还要一起拽到太平洋。
我晓得,这娘们状况来鸟。
曾米青是要老子继续让跳弹飞起。问题是,这跳弹已经挂在最高的一档了哇,
再挂就要在你屄屄头炸了哈。
「好,好,donotstop」「里贝里」以为喊他继续看手相,老子晓
得这小子其实已经对那只手说不出个撒子子丑寅卯来,慾了阵,看着似乎曾米青
的手已经泛起了潮红,慾了阵,这小子依旧摩挲着曾米青的手,来了句:「嗯,
看得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