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
我哪里还在乎宁卉今儿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经过嘛。其实曾眉媚昨晚告诉我跟宁
卉的这次意料 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欢,即便宁卉后来没向我汇报,我却一点
没觉得有什么受了欺骗的感觉,从今天宁卉整个过程的反应我也更加确定了一点,
其实宁卉跟我一样,在我们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也是我们共同
的,最好的朋友,通过发小加闺蜜的纽带,通过情人的纽带,曾眉媚已经深深的
融入到我跟宁卉的 夫妻生活之中,也许下意识里宁卉觉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
之欢跟本对宁煮夫不会有任何伤害——事实上也不会有,老子有的只是兴奋与高
兴,高兴老婆性方面的体验又朝高阶进阶了一大步,这本来就是宁公馆绿色工程
的终极目标——更关键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这让宁卉完全没把她纳入宁公馆
约法三章的范围,所以,这也是宁卉后来一直没跟我汇报这次事件的心理逻辑。
而我整这么一出,是我预料到了宁卉会直接拒绝关于戴跳弹泡吧的事儿,然后,
那个皇家礼炮,你懂的,老子承认,老子中了那个皇家礼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条心,丧心病狂的把宁公馆约法三章都搬出来了,给这件本来
不是事的事定性,让约法三章给宁卉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要让宁卉觉得自己做错
了,然后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有能够讨价还价的筹码。
「让我捋一捋老婆,你刚才说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诱奸不成立,你要配
合她,说明你的心理与身体是情愿的,而事先你们是一点没有这个想法的,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在她给你讲述 幻想实现的过程中,你的身体有了生理方面的反应,
导致了你后来身心对曾眉媚彻底的投降。」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宁卉。
宁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也好好的看着我,这场自咱两口子
结婚以来宁公馆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让我此刻根本停不下来。而宁卉现在是完
全 坦然了,一副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滴嘛的态度,半晌,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样的 幻想,仅仅通过 一个人嘴上的叙述,就能让
你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对,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夺去的,平时你们也有
一些擦边球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与肌肤之亲,或许你们俩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础
的,但,总是需要有什么药引子才能引发这种实质性的性行为吧。我一直琢磨,
是什么样神奇的 幻想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仅听听,就会让人如此受不了。其实吧
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宁煮夫那点尿
性,他可能兴奋还来不及喔,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未必还能威胁到
我大 老公的地位,还一母幺蛾子她也当不成你 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
我一叱咤风云的绿林好汉居然被一个娘们绿了,最可气的是,昨晚她后来还挑衅
我,说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让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说嘛,这娘们气不
气人嘛,叔叔可以忍,婶婶能不能忍嘛?」
「噗呲!」宁卉大概是听到我说曾眉媚让我操熊扯平的挑衅实在忍不住了突
然笑出声来,并且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从坐着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还笑得出来,还要在你 老公饱受蹂躏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脚?」说
着我俯过身去压在宁卉身上。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头躲开,用被子捂住:「我觉得曾眉媚的建议挺好的啊,
咯咯咯......」
「你们这些娘们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说着我正
准备伸手去拉被子,就见宁卉自己掀开被子,「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让自己差
不多笑岔气的呼吸平静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不笑了, 老公咱们也别闹了,这事吧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我确
实是因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说的人畜无害,我压根就没把这跟约法三章联
系起来,而且这事后来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觉得害羞,
所以后来就没向你汇报,这是我的错,毕竟这也是过了 底线了,对,怎么说这也
算是性行为了,我至少后来应该向 老公汇报的。对不起 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
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约法三章永远都在老婆心里,我不希望 我们夫妻之间因此有
了什么误会,我怕......」宁卉说着说着,不知道是一种下意识还是此刻真的需要
一个怀抱,身体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见状一把把宁卉楼在怀里,还没等我开口,宁卉继续说到......
本来,嘚瑟的宁煮夫同学一直以为今儿这场宁公馆的智斗中自己是妥妥的碾
压方,宁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来自于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而接下来宁
卉的这番话顿时直接让宁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宁卉继续说到,语气闲定:「这事是我错了我认罚,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老
公你就别继续演了,你整这么大一堆戏码出来,我还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啊,你
不就是让我觉的自己错了,让我的错误作为筹码然后达到你的目的吗?」
「我......我啥子目的?」老子心头一紧,未必我还没出最后的招就真的已经
被看出来了?
「哼,还装,你不就一直等我说 老公啊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才能
原谅嘛?然后你就会提出条件,而且是两个,一个就是让我戴上跳弹去泡吧,因
为你就知道直接说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刚才你已经碰了壁,另一个嘛,你一直
绕着弯的要我把曾眉媚实现的那个 幻想说出来,其实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诉你
了,你慾着非要我说是想让我把自己绕进去,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想我也去体验
一次那个叫皇家礼炮的 幻想!」
说完宁卉眼神凌冽而温彻的看着此刻已经完全懵逼的宁煮夫,而懵逼之中,
我感觉我从来没像今天被老婆目光里闪烁出来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当然宁
卉的冰雪聪明从来都是我对老婆原教旨般神圣的爱情的支撑元素之一,但像今天
这样在如此曲折而烧脑的戏码中宁卉还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带给我的感受还
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赢了,啥子都遭你晓得了,你让我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到底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哼,你以为我当一个像你这样变态的绿帽 老公的老婆是白当的啊?你宁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