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其实这副作品的完成,宁卉,以至于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
的流氓,都是参与者,从而达成行为艺术与静态艺术完美的结合!
老子承认当我看明白这副画如何诞生的原理之时完全目瞪口呆,这群城里的
流氓艺术家真尼玛会玩,我想象不出这群高级流氓还能玩出多少让你目瞪口呆的
花样。
“呜呜呜!”宁卉在承受着身下剧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着木桐的肩膀从而
压制着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咛,现在想来岛国av不能发声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让老
子演男主,没准我会把今儿活久见的场景写成剧本免费寄给岛国的av制作商。
但身体的扭动却完全无从压制,随着抽插的愈发激烈,宁卉全身已经处于失
控的扭结之态。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宁卉裸背上色彩应该涂抹的图案的部位,
间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图案,文瞎子总能借势宁卉身体下一的波扭动中用
色彩将图案重新纠回到总是一朵花的形状!
“呜呜呜——”宁卉愈发压抑的呻咛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飞奔,姓
牛的的双手一直稳稳的扶在宁卉腰间,只是为了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宁卉的扭动一波接着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几近完成,这当儿老子才看明
白了原来画的是一只娇艳的荷花!
“啪啪啪啪!”两口子身下几乎要溅起水花的抽插声才是此刻卧室里最响亮,
最迷人的声乐,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业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从一个
天上的艺术家出卖成尘间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内涵——就
差最后几笔了,哦不,就差宁小姐高潮中最后的扭动了......
“coming——i m ing!”突然,宁卉终于将一直咬着木桐肩膀的嘴松开,
一阵婉厉的叫喊过后,那声天籁般的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绮丽划过,动人的尾
音绵绵不落......
伴随着宁卉绚美的ing的是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与抖动,文瞎子在如此迷
人的女人身体高潮的痉挛中将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挥洒了上去,最后将手定格在
了宁卉的心房......
当宁卉终于瘫软在木桐的怀里,突然听到文瞎子问到,声音平静若素:“宁
小姐,我可以亲吻一下那朵花吗?”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第一五十章:绿色听得见(下)
我们读诗的时候,其实诗一直在看着你,因为诗都是长了眼睛的。“应怜屐
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知道这首诗
的眼睛长在哪里了吗?“一枝红杏出墙来”,右边数第三个字儿!
“出”,你看这双眼睛长得多么妖娆,没有这双眼睛,诗中的红杏不得活生
生被慾死?以致于某一刹那,我完全以为宁卉背上的花是双蕊同体,荷杏合一,
说是一朵冉艳艳的杏花骑在春天的枝头一点不违和。
这叫诗眼。
诗有诗眼,文有文眼,所以画,也有画眼。
文大师祈求在宁卉背上一吻,大约,就是要以吻封印,用嘴把最后的画眼画
上,我并不是瞎猜,因为我听到姓牛的俯脸在宁卉耳旁嗫嚅着:“他这样,要完
成的是最后那一下画眼,好像他画这样的画,最后一笔都是这种方式完成的!”
宁卉面对面坐在木桐身上,双乳紧贴在木桐的怀里,美背裸呈,那朵荷花也
鲜生的裸呈着,似乎因为占据了这块仿佛被上帝吻过的画布而显得更加恃艳而娇,
潋丽欲滴。
此刻看不到宁卉的脸庞,但听到木桐说画眼的迷之产生方式,宁卉裸背上肌
纹毫米级的翕动被我的眼睛捕捉到了,这种翕动其实对肉眼是遁形的,我能看到
是因为我有魂眼,长在灵魂上的眼睛。
你们能瞎我的肉胎凡眼,你们不瞎我灵魂的眼睛。
宁卉的表情通过那朵色彩喷张的印象主义,抑或超现实主义的荷花覆盖的背
上......的翕动传达出来,毫米级的羞涩全写在花瓣上,力透裸背,化在雪白的肌
肤里。
而文瞎子的头已经开始朝宁卉的裸背上慢慢凑去,别担心这些老流氓眼睛被
蒙住就寻不到芳迹,闻香识美人是每个老男人守着那点残存的荷尔蒙抱死求生的
基本技能。
空气开始有点凝固,就连我此刻嘴里的口水也开始凝固,像鱼刺卡在喉咙忘
记了吞咽,就在文瞎子的嘴快要凑到宁卉背心的一刹那,宁卉突然纵身跃起,从
木桐身上蹭开,双手紧紧揽住臀围的睡裙,且用凌乱的睡裙将前身全然遮挡一溜
烟朝我跑来——好嘛,是朝卫生间跑来!
哈哈哈,文瞎子,game over !艺术就是被你们这群假汝之名的文艺流氓玩
坏了,在我老婆背上画画就已经便宜你了,还想一亲芳泽,画眼用手画不来啊?
非tmd 得用嘴?
但必须摆个老实龙门阵,看到文瞎子的嘴凑近宁卉裸背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
有点激动!
我是说的真的!宁卉起身的时候就tmd 离文瞎子的拱嘴差那么一毫米......
宁卉是咬着嘴皮进来的,当然知道宁瞎子还在卫生间。但我没搞明白宁卉进
门看着我为嘛满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奇怪,大约是看出来我偷窥了刚才的作画
过程,等外面姓牛的跟文瞎子嘀咕了两句没能听明白的啥,然后淅淅索索一阵大
约是出了卧室,宁卉这才对我咋呼到,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干嘛把 眼罩摘了,
你答应的哈,摘了 眼罩咱就回家!”
宁卉说完撇着嘴气呼呼的看着我,我赶紧嬉皮笑脸的辩解:“且慢!我现在
是在哪里?是不是在卫生间?”
“嗯。”宁卉疑惑的点点头。
“谁说的上卫生间可以摘 眼罩的啊?”我内心不由得浮现出宁煮夫又成功偷
鸡一把不厚道的笑容。
“你......”宁卉自知理屈,无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过头去找了一块毛巾
递给我,打开款洗池的水笼头,将一袭裸背对着我!
“这......这是要干嘛?”我手里拿着毛巾愣住了。
“擦掉啊!”宁卉语气冷毅的说到!
“啊?”我没想到宁卉这么不待见人家民间艺人的劳动果实,这就擦了,文
大师晓得了还不一口老血吐到嘉陵江。
再说,刚才远观已经足够亮瞎宁瞎子的眼睛,这会儿这副美背荷花图如此零
距离映入我的眼帘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