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
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
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
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
......
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
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
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
声,为人家生妞妞的时候坚决拒绝剖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 ,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
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
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
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
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
衣服脱了。”
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
“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
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 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
“裤子!”
“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
三 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
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 ,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
...
“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
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
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
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
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
“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
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
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
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
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
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 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
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
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
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
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
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
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
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
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
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 眼罩......
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 睡美人造形
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
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 ,
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
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 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
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
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
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
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
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
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
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
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
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
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
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
“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
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 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
口气哈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