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鸡巴前途可讲!”说着老子特么入戏的狰狞一笑,仿佛自个真的已化身
为我天朝伟大的城市化进程中浩浩荡荡的农民工的一员,白天吾身拼命劳作,晚
上勃起的鸡巴却无处安放,“告诉你吧,老子一年多没操过女人的屄了!你 老公
是个yqf ,能找那么多男人来操你,为啥我就不能操?就因为我是农民工?我比
他们低贱?我没有他们有钱?”
说着我挺耸着鸡巴就是一阵狂野的抽插,宁卉因为双手被背缚让身体 扭曲着
完全活络不开,但似乎这种愈 挣扎愈紧缚的姿势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受,要不这
头一轮的抽插未停,就已经有淫水顺着宁卉雪白的大腿汩汩流淌了出来。
“呜呜呜——”宁卉还是拼命压抑着呻咛,但蜜穴却明显紧紧咬合着强奸犯
正在拼命活塞进出的鸡巴,“这世界是有很多的不公平,但这......这也不是强奸
犯罪的理由啊?”
“少tmd 给我装圣母婊!你们这些城里高贵的女人,长的那么漂亮,不缺钱,
不缺爱, 老公还能到处为你们找男人,你们的屄屄可以享用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
人的鸡巴,可我们有什么?我们背井离乡,要解决生理问题只能自己撸管,或者
去找五十块钱的站街女,我去找过,找一次老子哭一次!那些站街女年龄都能当
我妈了,那tmd 才叫犯罪好不好,就这样,五十五十的,老子那点靠打工挣来的
碎银子经得住几回?”宁煮夫这番勇敢的控诉世界多么不公平的檄文真的走心了,
越说越悲愤,越悲愤身下的抽插愈发激烈,说得自个差点眼角湿润,一本正经的
胡说八道自个把自个差点说哭了,这神功不封宁煮夫个一本正经 胡说八道教的教
主是屈了才了。
“呜呜呜——你......你这么能说会道,为什么不去好好上学读书,读书能改
变 命运的啊!”宁卉开始咬着嘴皮的呻咛着,顺着大腿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床上形
成水渍。
“我tmd 初中读完家里就没钱供我上学了,再说了,农村学校老师都走光了,
我要上学也没老师教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入戏里我是谁,老子也不晓得为
啥这番话便脱口而出,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说完我脑海里便浮现出路同学的
光辉形象......
“呜呜呜——”想没想到路同学我不晓得,但宁卉的呻咛似乎也应景般的愈
加低沉下来。
“所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圣母婊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就是
铁了心的要日服你们这些圣母婊,为什么知识分子能日你们,我们农民就不能日?
像你这样的 女神的屄,老子日一回坐 十年牢也值了!“
“啪!”“说着我伸手便一巴掌呼在宁卉白嫩的臀部上!
我靠,这一呼不要紧,啪的那脆生生的一声把老子都吓了一跳,因为此刻我
已经不知手脚的轻重,这一掌下去究竟有多大的力道已经完全没有逼数,等我反
应过来,只看到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道微显的红印!
我霎时有点手足无措,看着宁卉臀部上的红印好生心疼,mmp ,从来没舍得
对老婆屁屁下过手,今儿竟然在一通一本正经的 胡说八道之后就糊里糊涂的下了
手,而且这一巴掌看上去不轻,都tmd 是姓牛的害的,那晚上看木桐操我老婆屄
屄打我老婆屁屁,老子还以为老婆喜欢被操屄的时候打屁屁......
一个愣神,老子鸡巴骤然停止了抽插,神奇的是,这当儿宁卉一声酥荡的叫
喊却 逆袭而生,后入的姿势看不到眼神,只能确认这一声跟那晚听到姓牛的第一
巴掌拍下去宁卉的叫喊一样一样的,一样的酥肺挠骨,一样的声音在飞,灵魂在
追......
灵魂追完老子屄屄里的鸡巴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阴精裹挟而过,这下我明白
了,这屁屁上一巴掌原来比老子鸡巴拼着老命的抽插还tmd 管用,我一阵肾颤,
鸡巴复又重启,但手起掌落间,“啪啪”第二,第三巴掌便接连朝宁卉白嫩臀部
呼啸而下......
“ 啊啊啊!”宁卉这下被灵魂追逐的叫喊已经完全没有顾忌,踩着如鼓点的
拍打节奏抑扬顿挫,酥荡无边......
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一句多么伟大的民间箴言。
“嗷嗷,你的屄屄好多水,老子就没操过这么多水,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
人的屄屄,tmd 太爽了,城里的女人真会玩,还喜欢男人操屄的时候打你们的屁
屁!”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萨尔瓦多。达利那块 扭曲的表的时空理论才能解释得通
的梦境中完全释放,抽插的鸡巴跟拍打屁屁的巴掌完美配合,宁卉能忍操屄,却
不能忍掌掴屁屁,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女人的快乐你更猜不了。
“啪啪啪!”
“ 啊啊啊!”
“你们城里女人真骚,快说好多男人操你的时候打过你的屁屁?”
“啪啪啪!”
“ 啊啊啊!”
“快说!啪啪啪!”
“ 啊啊啊!就......就一个!”
“是不是你的木桐?”
“是......是的......”
“他打过几次?”在被农村打工仔强奸 女神的剧情激发得全身兽血沸腾,灵
魂早已飞出身体的迷乱中,其实这本是一个随口而出的问题,因为老子一直以为
那天晚上姓牛的是第一次对我老婆的屁屁下毒手......
不曾想宁卉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早已燃料灌满,箭在弦上拼着老命抽插的鸡
巴一泄如注,啥子要把城里的 女神操日服的誓言犹在耳边,呵呵,不存在的,都
成了装逼装过头的车祸现场,宁煮夫那小身板自己还没点逼数。
“ 啊啊啊!好......好多次!”宁卉声音在颤抖。
“到底好多次?以......以前他就打过你屁屁?”老子双目圆鼓,嗓子一团火
差点就要喷出来。
“打......打过......”宁卉说着转头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背缚的双手让愈加扭
结的身体有一种宗教般受难的仪式感,仿佛如断背的维纳斯,仿佛如折了翅的天
使,那一眼看强奸犯的眼神是多么哀怜,却又没有斩断 渴求,高高撅起的臀部上
的红印如雪原上的傲梅,仿佛在 渴求着下一轮痛,并快乐的 暴风雨......
“他......他打过好多次哎!” 暴风雨没等来,老子身下的拦河坝却率先停摆,
精关全失,在脑海一声声木桐拍打着宁卉臀部酸爽的啪啪声中,我今晚第二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