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戏,天慢慢黑了下来,四处没有人影,
凉风习习,风很讨厌,从身下的裙摆中灌进来,吹得下面很舒服,痒痒的,我突
然想风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后风越来越大,突然将裙子的下摆高高
吹起,我根本无法将裙摆摁住,一股能刺到骨头的那种温爽的感觉随着风钻入到
我的身下,是那种把你的身体吹开,却又不能把你填满的感觉,还有好些蝴蝶也
朝我的身下飞来......我全身开始颤抖,紧紧夹着双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
好像喊了一声 老公,嗯,我喊了一声 老公,这时候从树林中突然窜出 一个人影,
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觉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气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接
着人影把我扑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像一个野兽扑倒他的猎物,我来
不及,哦,是根本无法反抗,然后他撕开我的裙子,撕开我的文胸,动作非常粗
鲁,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 挣扎着,嘴里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
声......他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着,地上有些草枝
很柔软,有些草枝很粗硬,刺着我的乳房,还有其他部位的皮肤又疼又痒。突然
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臀部火
辣辣的疼,我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体滚烫......我拼命 挣扎着,
越 挣扎他打得更重,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撑开跪在地上,揽住我的臀部高高抬起,
我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吓得都要哭了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了,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刺穿,然后他
把我的脸掰过来嘴死死咬着我的嘴,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
我的身体......嗯,我不知道什么感觉......有恐惧......不是只有恐惧......感到身体
好像飘了起来,下面烫烫的,跟真的有东西塞得满满的一样......啊......我不知道
......就是那种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却似乎高潮要来的感觉,那
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把我吓了一大跳,结果被吓醒了,才发觉......”
这是宁卉后来告诉我事发的当儿她正巧做的一个梦,最后,她醒来才发觉真
的有强奸犯从身后抱着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身下正欲实施
犯罪行为......
醒与不醒之间,春梦变成了 梦魇。
话说当天中午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酷热难得在八月的仲夏里打了个盹,天气
骤然变得有些凉爽,宁卉午睡前没开空调,而是将卧室的飘窗打开,卧室门也半
掩着,这样,整个卧室显得非常通透,一缕凉风,一床薄毯,一隅软床,足以疗
慰午后的疲乏。
宁卉裸身平卧,一只玉臂出墙来,笋白丝滑,绕头上摆轻拢着自己的秀发,
腋窝干净无瑕,脸微微侧倾惬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弯,薄毯随意覆盖在腰间,藏得
住下身的森林,却藏不住上身的山峦,雪白的双乳完全袒露着,仿佛在贪婪的呼
吸着舒爽的凉风,这是一种只有在宁公馆才能有的 自由的感觉。
陌生的闯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内四周环视,然后脱下脚上穿的凉鞋,赤脚
似乎要朝阳台走去,但路过卧室本能朝半掩的门里瞥了一眼,顿时脚步死死钉在
地上,再也无法挪动......
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卧室,半掩的房门留出的视线正好将屋内活色
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宁卉美人卧榻,双目闭合,呼吸匀停,淡眉素颜不减一丝
娇容,瓷白可弹的皮肤亮过窗外此时雨过天晴的天色,迷人的双峰傲挺,红里透
紫的乳尖在两团白雪皑皑的峰峦之巅仿佛在尽情享受着凉风的吹拂......
陌生男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但眼光不曾有丝毫的摇移,半晌才抬起脚朝后
准备踟躇而动,犹豫着什么,似乎想要退出房间,但抬起的腿却不由自主的朝着
关不住春光的卧室迈去。
绝代有佳人,睡在宁公馆。话说谁见过维纳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闯误终身,
作为不法闯入者,是唯应天上有的宁纳斯曼妙的春光误了终身。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几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并不算健硕的身子挪进了卧室,
陌生男屏着呼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浑身都是眼睛,生怕错过宁
纳斯身上美不胜收的寸寸肌肤,盈盈娇容,陌生男也许知道,今日转身,再见就
是下辈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来越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丁点声响,只是伸出
一只手捂着胯下,那里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快要将休闲短裤戳出窟窿。
陌生男脸颊涨得通红,无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耸立的胯下,赶紧蹲下身子伏
在床边,这样,自己的视线平视过去,咫尺之里宁纳斯翘挺的乳尖上红底淡紫的
肌纹纤毫毕现,娇嫩欲滴,仿佛你的手轻轻捏上去,就能挤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
汁。
陌生男似乎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在月亮之上,整个世界只有自
己与嫦娥,还是一丝不挂,孓孓裸身,独卧在床,连小玉兔儿都不在身边的嫦娥。
如果有来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觉觉的玉兔可好?
陌生男颤抖着将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胸部伸了过去,快要覆盖在女主人乳尖
的时候却骤然停了下来,美人可观赏不可亵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
身体哪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还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时,
陌生男喉结激烈翕动着,不停的吞咽着魔鬼的口水。
如果宁卉此刻还是以原来的睡姿继续安然在梦,或许今儿陌生男还能君不成
魔,但这当儿宁卉却在睡梦中娇然咛哦一声,接着朝里侧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一
袭雪白的裸背对着此刻依然对其毫无知觉的陌生男......
这一翻不要紧,随着身体的扭动,薄毯稍带着被掀开,宁卉雪白的裸背连着
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梦外无意,梦中有意间,宁卉双腿交
缠,竟将薄毯似松还紧的夹在了胯下,薄毯从迷人的臀缝间露出一角是看得见的
诱惑,看不见的都在跟 女神的芳草与花蕊藤缠树,树缠藤的唠着嗑......
都是春梦惹的祸——亲爱的老婆,是不是这个时候,梦里正有一丝舒爽的凉
风吹进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摆?
陌生男看得清楚,维纳斯的夹着织物的双腿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