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惹草?
这还不算,更牛掰的是还竟然让自己的仙女般的老婆给其他野男人当野花...
...
不是说南夫人的小情人小燕子不够漂亮,仇老板当然晓得小燕子的漂亮,漂
亮得他这把江湖拼杀了几 十年老骨头吃了人家的嫩草不说,竟然还动了凡心跟人
家以结婚为目的耍起了朋友,也不是不明白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那套臭男人的流氓
哲学,但这个如同吃了狗屎运的南先生居然还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问题的确让仇
老板把脑壳想痛了都想不明白。
因为这个家花实在是太......tmd 香了!比如此刻仇老板鼻尖又禁不住被香得
又抽搐了一番,仇老板顿时觉得家花没得野花香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唯在南先生
家头是反着来的。
但仇老板此刻的脑子还是非常清醒,即,对于南先生小燕子是野花,南夫人
是家花,对于自己小燕子是家花,南夫人才是野花......
而对于此刻正在美滋滋享受着南夫人蜜汁大餐的曾北方,南夫人是野花,而
家花是......
想到这里,脑壳想得生痛的仇老板一声叹息,身体终于禁不住开始微微摇摆,
背上一股寒意袭来,这股秋天的寒意让仇老板顿时感到这个世界真tmd 荒唐,仇
老板想自己在江湖打杀那阵,那时候的江湖虽说血雨腥风,但男女那点事还是讲
究个三纲五常的,自己的婆娘是万不能给别的野男人当野花的,当了这男 司徒
乌龟王八蛋,谁tmd 男人喜欢被叫乌龟王八蛋?
而今日早已 不同往时,tmd 啥时候yqf 这种玩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仇老板
感到现在的江湖不是正经人在打打杀杀,现在的江湖是野花野草在打打杀杀,现
在不是他们这样的流氓老了,是现在的年轻人tmd 不喜欢做流氓喜欢做乌龟王八
蛋了。
靠!
仇老板突然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了还跟这群似乎生活在另外一个星球的年轻
人一起疯是不是太离谱了,于是脸上带着一丝自嘲般苦笑的摇摇头——好说不说,
看此刻的仇老板表情应该是真心在反省自己被南先生带到沟里的荒唐行为,尽管
近在咫尺的屏幕里春光正艳,南夫人一丝不挂的娇躯正在曾北方舌头的辛勤耕耘
下欲情烈燃,那酥骨挠肺的呻咛声宛如三 十年的酱香陈酿直接灌入耳膜——仇老
板喜欢喝茅台哈——仇老板觉得,这女人在床上的叫声还真真是各有 不同,曾眉
媚的叫声能让男人的鸡巴勃起,小燕子的叫声是走心的那一款,而南夫人,仇老
板觉得那按照南先生这种文化人形容的此音只应天上有的天籁之音,不是让你耳
朵怀孕,tmd 就是直接让你的耳朵高潮......
纵使如此,纵使仇老板觉得就算此刻耳朵在南夫人天籁之音中阵亡也觉得死
得其所,但仇老板仍旧胸腹一挺,然后闭上眼,用尽吃奶的力气 做了一个深呼吸,
这个深呼吸是如此艰难,因为仇老板似乎试图用这个深呼吸与以前的荒唐行为决
裂,试图从被南先生跟曾米青带进的沟里爬出来......
于是一个长得如同时间停滞的深呼吸过后,就见仇老板双耳粗红——那是南
夫人那迷人的呻咛声给醉的——但身体却停止了摆动,接着闭着眼一个华丽的转
身便将背影留给了监视屏!
好样的老大!宁煮夫曾米青都是些神马玩意啊?迷途知返未为晚,不跟这些
二流子玩方是人间正道。
仇老板让自己的背影在密室的中央如巨浪中的 礁石般矗立了片刻,然后迈开
管她野花香不香往后我只守住自己的家花,那些乱七八遭的世界跟自个完全没得
关系的步伐,就准备朝门外走去......
说时迟,那是快,仇老板这脚抬起来还没跨出去,背后突然再次传来了曾北
方的声音:“宁姐,上次你跟老爷子去赴宴,就是招待冷副市长那次,是不是老
爷子亲了你的啊?”曾北方问宁姐姐的这个问题里,“老爷子”显著是用的重音
哈。
呵呵呵,曾北方,你晚个几秒钟等你老丈人出了密室再向你宁姐姐表达你那
孩子般的好奇心好不好?那样婶估计今晚就消停了,tmd 你小子这下这一问安逸
了——仇老大分明是听到了那句“老爷子”才将跨出去的脚是踏了回来,然后旋
即循着声音转过了身......
这一转不要紧,就见此刻密室的监视屏上已经在上演女婿偷吃野花的第三集,
话说这仇老板才闭上眼转过身的功夫,曾北方已经把宁卉的双腿扛在了肩头,而
身下鸡巴插在宁姐姐蜜汁盈旺的屄屄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啪啪啪的抽插声中,
这小子居然还能边咬着嘴皮贪婪的吮吸着宁姐姐的舌头,边问出刚才那句让仇老
板差点灵魂出窍的问题来。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子曾北方知道老爷子亲了宁姐姐?宁煮夫表示跟自己没
得关系哈,要说这事全赖曾米青,这个幺蛾子又哄又骗的让宁卉如实跟她讲述了
宴请冷副市长的时候仇老板使出英雄吻美人的急招解围的英勇事迹,然后一番小
喇叭的广播自然传到了曾北方的耳朵里。
至于,为啥子曾北方早不问迟不问,偏生在将将将鸡巴插入宁姐姐屄屄的当
儿问,估摸曾北方是想知道宁卉面对老爷子亲热行为的反应,万一......
只能说狗日的曾北方,小小 年纪戏真多,但对你宁姐姐来说,你的问题一个
比一个送命你造不造?
而转过身来的仇老板怔怔的看着监视屏,让自己灵魂出窍的不仅是那句“老
爷子”,更是南夫人那 春色无边,曼妙无比的床上芭蕾——饶是双腿挂在曾北方
的肩头,南夫人的身体得有多柔软,才能做到以如此高难度且优美的姿势还能跟
曾北方亲嘴的?说女人是水做的,是说南夫人的骨头都是水做的么?
南夫人果真是迷一样的女人。
“呜呜呜......”宁卉被曾北方吮吸着舌头,面对曾北方老爷子亲没亲自己的
突袭之问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而今儿的分手炮曾北方哪里能浪费,身下的抽
插风生水起,是说的曾弟弟的炮炮生风,宁姐姐的屄屄水起,那劲头仿佛一生的
屄,今儿都要在宁姐姐柔若无骨,风情万种的身子上操完。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 啊啊啊!”
“宁姐,是不是啊?”
“你......你听谁说的?”不禁的娇喘与喘息之中,宁卉终于 挣扎着反问到。
“是不是啊?反正不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