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所以卫宝峰的偷拍行为并没被其发现。
她拿起乳液,随着宁静舒缓的音乐,动作优雅,眼神专注的在自己身上抹拭
着乳液。特别是膝盖跟肘部这两个位置,她涂抹的特别仔细。
不久,她又重新穿好浴袍,取出吹风机吹起头发。或许是因其不时偏首,拨
弄发丝的缘故,AnG卫宝峰随即就上了门,停止了拍摄。
我暗叹了一口气,顺手将这三段视频彻底删除。接着将手机扔床上,抬脚
来到依然躺在地上的他跟前。缓慢地问道:「就这三个,没有其它了吧?」
疼得无法出声的他呼哧呼哧的喘气,胸口起伏不定。青红相兼的脸上,那对
眼睛瞪着我,转瞬之后,便摇了下脑袋,以示答复。
接下来,我又其电脑进入了那个成人论坛。粗略地看了一下他后面发布的第
五跟第六个贴子。没有出乎我的预料,他还是在贴子向别人炫耀着自己是如何与
母亲发生性关系的言论。例如什么经济型连锁酒店宾馆、KTV包厢、车震、在
自己学校篮球馆的更衣室以及母亲办公室内的小休息间。当然,太一会所是肯定
有的。这些真是让我既愤怒又心悸。愤怒的是他的胆大包天,肆无忌惮;心悸的
则是母亲如此逢迎取悦他,背后的文章到底有多大?难道真如我估计的那般,取
他的性命?
贴子到第六个就是最后了,再无新的出现。而且刚才我看的三段视频也没有
被其放置在论坛里。看起来他的脑子还没浑得一塌糊涂。
摩挲着下巴的我再度望了眼已经能用手稍稍移动,正搽着脸上血迹的卫宝峰。
眉头一皱,遂说道:「这痛劲差不多再过十分钟就能消失。我等你十分钟,如果
「哼哼,随便你好了。」有点缓过来的他又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账模
样,一边说一边拉起无袖衫的衣角,抹着鼻血。
我同样冷笑着看他,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讲这十年来的兄之情了。
「说说吧!你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你在那个太一会所拍的照片在
哪儿?」
「哼哼!我凭什么要说。」搽完脸,弄得上面红一道黄一道的他又开始耍横
了。嘴角掠起轻佻地笑容后,他又换了愤懑的表情,接着道:「妈的,我说昨晚
在甘迪喝酒的时候『羊咩』怎么老是躲着我。」
「既然清楚是他把你出卖了。那就痛快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抬起手
腕,看了一下手表。
他没出声,阖上眼眸,偏着脑袋,用这样的方式来答。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面对着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兄,如今
却敢于做出那种在我看来连畜牲都不如的腌臜事情的混账。我的心头燃起的怒火
越来越旺。随即,想出如何整治他的我踱出了他的房间,在外间取了一些东西后,
又到了他的眼前。
「你你干什么?」身子已经能略微挪动,并靠在床边的他看见我手上的
东西后,双眼闪过了一丝惧意。
黑胶带、竹筷子、武装皮带、缝被针、方凳。这些,便是我拿进来的物品。
「住手我说哎呦我他妈的说我说还不行吗!」见我开始使
用胶带,缠他的双脚之时,他惶恐的叫了起来,双腿还胡乱的虚踢着。
他动弹的太厉害,无法顺利绑住。于是我就挥掌砍向他的颈外侧,致使他瞬
间昏迷。然后继续之前的行为。
将其紧紧缠绑在椅子上,并封住嘴后,我又继续使用卫宝峰的手机,拨打了
一个电话。跟电话对面的人寒暄了一下,我才将自己的请求告知与他。他考虑了
一下,很快便答应了。之后我还仔细叮嘱交待着让其小心,他则对此表示无碍,
并叫我数小时后再联系。
「呜呜呜」
在我挂断电话并将其关机后不到五分钟,卫宝峰就醒转过来。晕晕乎乎的他
很快就发觉了自己的不利处境,被胶带黏的嘴立即就吱唔了起来,瞅向我的目
光中,尽是恐惧。
调整好心态的我侧着身子,手拿武装皮带,冷漠地望着他,开口幽声道:
「你不是号称『疯子』吗?怎么?这些小把戏就让你害怕了?」
「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面对着他,嘴角浮
着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看到这武装带没有?待会,我会这个抽你的脑袋;还有
那筷子,我会扒掉你的裤头,敲你的『老二』;嗯,还有那根方凳,用它就会比
较疼了,我会让它在你的脚掌做『亲密接触』。你可以发挥一下你的想象,一个
被打成白痴、阳痿还有瘸子的家伙,还会有女孩子青睐吗?」
说到此,我把武装皮带抛至床上,手上夹起根缝被针,上前一步,凑到他面
前,扬起针头,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对其道:「猜一猜这玩意儿怎么用?哦,我
忘了你嘴被封了。不好意思,还是我说吧,它会一点点的刺进你的指甲缝里,你
会感受到,什么叫爽到极点。或许,大小便都会失禁的哦!」
「感谢装修公司吧!」我直起了腰,嘴里近乎癫狂的大声笑道:「他们把家
里的隔音做的太好。所以待会儿我开始上述那些手段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的。
怎么样,可以开始享受了吗?哈哈哈」
他眼神中的惧色更加的强烈了,泪水也在其眼眶内充盈起来。被黏的嘴巴
同时咦咦呜呜的蠕动着,身体死命地摇摆。
「不要害怕。」笑完后的我蹲下了身,擒住了他被缠在椅角一端的左手,然
后捏起其中的一根手指,继续幽幽说道:「『疯子』怎么能害怕呢?『疯子』是
无所顾忌的,做坏事都不会被关进监狱的。你现在怕了,不是丢你同类的脸吗?
来,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会儿就不痛了。」
随着此话,我手上的缝被针逐渐逼近了他的指尖。寒光闪闪的针头,马上就
将进入那里。
就在这时,他那颤动不已的下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骚臭。我抬眼一瞧,一道浑
浊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滴落在地上。
再向上看,他的五官几乎聚拢在一块儿,眼里的泪水早就布满了脸颊。喉咙
里的声音更像是受了重伤的幼小野兽一般,低嚎,哀鸣。
「呼」长出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起身并且收起针头的我知道,他的
心理防线已经奔溃。
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有一份笔记。是记述GA在审讯时对付一些地痞流氓以及
嫌疑犯的阴损招数。他牺牲后,那份笔记无人注意,恰巧被我偷偷截下。我详细
的阅览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知道了笔记当中的那些手段正是人们常说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