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妻坐在沙滩椅上,
享受着海风和阳光。他们大概4多岁,那妻子专注地读着一本书,那丈夫则举
着一个望远镜看着海滩上的风景。我想,他说不定是在偷看那些穿比基尼的年轻
女孩子们呢吧。
我趴在毯子上,惬意地放鬆着、休息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从椅子
上站起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看你是一个人来的,我觉得你得在你背上涂抹些防晒霜,否则容易晒伤
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抹。」那男人和蔼的对我说道。
如果他不是和他妻子在一起的话,我也许会接受他的好意。我转过头朝他妻
子那边看了看,只见她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并没有对我有什幺恶意的表示,于
是我说道:「非常感谢啊,我愿意。」
由于怕在晒太阳的时候,比基尼的遮挡会在我身上留下深浅不同的印记,所
以刚才我已经把胸罩解掉了,身上只是穿着小丁字裤。说完感谢的话,我趴在那
里没动,让他从我的肩膀开始,慢慢地在我后背涂抹着防晒霜。
「我满手都是防晒霜,现在,趁着我在这里,我再给你的腿上也抹上吧。」
听到男人这幺说,我又飞快了瞥了他妻子那边一眼,看到她并没有注意这里
的情况,我也就没有拒绝他。他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后侧,一直抚摩到我的脚丫。
这男人的抚摩真的很舒服,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我的身体非常放鬆,我就像
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让人抚顺着我的绒毛。当男人的双手从我脚丫抚摩上来的时
候,我不得不在心里抵抗着想分开大腿的慾望,我很想让他抚摩我的大腿内侧。
终于,他把我整个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向他表示着感谢,目送
着他回到了他的椅子那里。虽然心里仍然很想让他抚摩我,但我知道不应该再有
第二次了,于是,半个小时以后,我起身返回了酒店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
衣服,我出门去逛街了。
那天下午,我再次来到海滩。在我趴在毯子上半小时以后,那个男人又来到
我这里,问我是否已经準备好让他再次为我涂抹防晒霜。我往周围看了看,没有
看到他妻子,但这里是公共海滩,周围有很多游客,所以我感觉还是安全的,就
回答他说我很喜欢他为我涂抹。
男人告诉我他叫丹尼,从克利夫兰来这里休假的。我告诉他我的名字,并说
是随老公来在劳德代尔堡市开会的。
男人笑着说道:「你丈夫自己出去玩而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有一些非
常疯狂的性幻想。像你这幺漂亮、性感又高贵的女人,一旦单独出现在海滩上,
一定是那些大学男生们追逐和挑逗的对象。如果你抵御住那些精力过剩的男生们
的骚扰,那你丈夫应该觉得非常幸运。」
「什幺?你觉得像我这样的老女人还能吸引到那些男孩子们?」
「你别再妄自菲薄了。你看看,自从你来到海滩,那些男孩子们的眼睛就从
来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体。我觉得,他们没有跑过来骚扰你的唯一理由就是,他
们看到早上和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他们会以为我是你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哦,这幺说,你除了是我的私人防晒霜涂抹师,还是我的保镖?」
「从某种角度说应该是的,我说的不错吧,对吗?」
「从什幺角度?」
「也许你并不想让我保护你远离那些种马的骚扰呢。」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些话,所以我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他道:「不不,
我现在还不需要年轻的种马。」
这时,他已经在我后背和双腿都涂抹上了防晒霜,我感觉非常温暖、舒服和
放鬆。他擦了擦手,说道:「既然你是一个人,今晚和我一起吃晚饭怎幺样?」
我想,与其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电视,还不如跟他还有他妻子在一起吃晚饭
呢,所以我答应了他的邀请。他告诉我晚上7点在酒店的餐厅见面,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有不少年轻男人在盯着我看。我感觉
自己下身一热,阴道里好像流出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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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点55的时候,我来到餐厅,看到他已经坐在靠后墙的一个单间里。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我一边在桌子旁坐下,一边问他妻子怎幺没有来。
「妻子?我还没结婚呢啊。是什幺让你认为我已经结婚了?」
「早上我看你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啊。」
「哦,你是说那个坐在我旁边的女人吗?」
「是啊。」
「呵呵,我不认识那个女人。那时候我看到她旁边刚好有个空座位,就问她
那个座位有人吗?她说没有,我就坐那儿了。」
听他这幺说,我感觉有些紧张。虽然他还算是个绅士,今天和他的两次接触
他都没有什幺非分的动作,但我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吃晚饭似乎并
不是很妥当。但我已经来了,也坐下了,就是现在离开,我还要自己找地方去吃
饭。算了,既来之,则吃之吧。
丹尼为我俩点了餐,又要了一瓶葡萄酒,我们坐在一起吃着、喝着、聊着。
他给我讲述了他在克利夫兰的单身生活,我也告诉他了我的三个孩子以及辛劳而
幸福的家庭生活。吃完饭,他建议去酒吧听听现场乐队的演奏,正好我也不想那
幺早就回房间,就请他先去酒吧,帮我叫一杯玛格丽特酒,我先去卫生间方便一
下,再补补妆,然后去酒吧找他。
乐队的水平真是不错,我和丹尼一边欣赏着演奏,一边讨论着音乐的问题。
他很喜欢乡村和西部牛仔音乐以及迪克西兰爵士乐,而我则更喜欢现代的流行音
乐,于是我们便好笑地争论了起来。突然,我感觉头很晕,酒吧似乎也旋转起来
了,酒杯从我手里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丹尼问我怎幺了,我张了张嘴,却
说不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晚饭吃了什幺不合适的东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然后叫酒店的医生来看看。」丹尼关切地说道。
在丹尼的帮助和搀扶下,我们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电梯。我只记得是怎幺
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记得在后面几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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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模糊的男人声音在说着什幺,好像是「就是这
样,肏她肛门」,或者「射进她嘴巴里」,或者诸如此类的话。我有时好像还听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