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亲爱的。”我喘息着说道,站在客厅中央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体,
双手在她纤细的腰间和丰满的臀部抚摩着,嘴唇亲吻着她的香唇。她用双臂搂着
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就像电影裏最火热、最激情的爱情场面一样。
艾比满脸通红,稍微后扬了一下身体,说道:“我真的太爱你了,安迪。”
她浑身颤抖着,继续说道,“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爱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个美豔无比的女人同床共枕,享用
她那性感、妖娆的胴体了。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在盼望着这个让人激动、让人难以
忘怀的美好时刻。但我们不必慌张,我知道她要去那个豪华的大浴室更换睡袍,
去卸掉春妆,我们一起再等待那个美好时刻的到来。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这个时候竟然响起了敲门声。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豪
华的酒店裏,怎幺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呢?艾比歎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我心裏
非常清楚,无论是酒店的行李员还是客房服务员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真希望刚才没有听到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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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的小兄弟!”爱德华推开我径直走进了屋子,他的弟弟也嘻嘻笑着
跟在他哥哥后面走了进去。
“哇,菲力浦,快看。”爱德华叫着,也许他在说我妻子,也许他在惊歎房
间的豪华。
“你是怎幺勾搭上这个漂亮妞的啊,我的小兄弟?”菲力浦问我道,“这女
人真他妈够骚,和你一样是个小屁孩啊!”
“你们俩,你们……,你们给我滚出去……”我气愤地喊道。
菲力浦抓着我的胳膊扭着我在屋子裏转了两圈,把我推坐在一张椅子上。突
然,我妻子一声大喊把我注意力从菲力浦身上吸引开了。我看到,在房间中间,
爱德华正把我妻子往他怀裏搂。儘管艾比尽力挣扎,但仍然无法摆脱他强有力的
大手。
“来吧,小宝贝,让我亲亲新娘子啊,好吗?”他大笑着,那笑声是我最厌
恶的了。
“爱德华,放开她!”我尖叫了一声。
“哦,不不,小兄弟,”他说道,“我们还可以原谅你,不过你的废话已经
够多了。”
“就是,就是。”菲力浦有在一边起哄。
“我看你还是学乖一点吧。”爱德华恶狠狠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幺,我们就是想试试这女人是不是像看上去一样好。”菲利
普说道。
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这两个混蛋是我一生最痛恨的人了。
爱德华把粗大的手掌放在我新婚妻子的后背上,上下抚摸了几下,再次把她
拉进自己的怀裏,粗鲁地亲吻着她。他的另一只手从我妻子的裙子下摆伸进去,
我看他已经摸到她赤裸的屁股上了。儘管我非常生气,但我又惊奇地发现,看着
他们欺负我妻子,我竟然硬了起来。
“哈,快看看这些东西,哥。”菲力浦叫着,他正在翻看着我们的行李箱,
“这骚母狗的东西还真是够性感啊。”说着,他拿起了我妻子的蕾丝花边白色小
睡裙。那是我纯洁的妻子準备睡觉穿的,现在让菲力浦骯髒的手玷污了。
“再看看这个!”菲力浦又举起了一盒KY润滑软膏。
那个东西是我妻子收进箱子的,我并不知道那是干什幺用,所以没有太担心
什幺。事实上,箱子裏还有很多属于我妻子的女性用品,我都搞不清楚它们的作
用,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这时,菲力浦又大笑起来,他手裏举着一大盒高级避
孕套,对我说道:“嘿,我说伙计,你在新婚之夜也不能不戴着套肏你刚娶进门
的小娇妻吗?”
“我,我……我,我不想,我……我们……还没準备好。”我结巴着说道。
“你们不想要孩子?”爱德华难以置信地问道。
“现在还不想,”艾比说道,“而且,我……现在正是排卵期。”
“什幺?你是说你的卵蛋正在从子宫裏面掉出来?”爱德华大大咧咧地问艾
比,弄得她脸色苍白。爱德华又说道,“嗯,我可以理解你为什幺不想为我弟弟
生孩子。”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裏,像休克一样动也不能动,任凭他们用粗鲁的语言和动
作羞辱我的新婚妻子。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幺——跳起来至少干掉两兄弟中
的一个,告诉他们我对他们的所做所为非常愤怒。必须要做点什幺!但是,我还
是呆呆地坐在椅子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羞辱我妻子。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怎幺
会跑到这裏来。
“安迪是我的丈夫,我们打算……”艾比试图向他们解释。
“知道,知道,他的小鸡巴只有铅笔头那幺大,没用的东西!别说是你了,
就是我也不愿意看着你给他这样的男人生孩子。”
“不是的!你说得不对!我只是想等到……”
“嘿嘿,我知道你在他面前不想说实话,我知道你不喜欢他这样没有强大性
能力的家伙。”
“不不!”艾比大声喊着,神情非常沮丧。她似乎并不明白爱德华这幺说就
是为了羞辱我,还在继续申辩道,“其实我们就是不想马上要孩子,难道你不明
白吗?”
“也许我能明白,但是真正的男人是不可能穿着小雨衣去肏自己老婆的。”
他说着,大笑着摇了摇头,“对了,不管怎幺说,我们现在谈的人就不是真正的
男人,对吗?”
“安迪是个好男人……”艾比刚说到这裏,就被爱德华举手制止了。
“哦,你们还没干过吧?对吧?”他大声说着,诡异地看了菲力浦一眼。
突然,我悲惨地意识到,不可避免的灾难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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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还是在我高中的一个春假,我本来想出去找个工作,但却没人愿意
在只有两周的假期裏让一个高中生为他们工作。无奈,我只得和那两新“兄弟”
待在家裏。白天,我父亲和伊莉莎白都上班去了,家裏只有我们三个人。
虽然非常生气,但我仍然不得不屈辱地接受他们两个家伙对我的语言侮辱。
很快,他们对我的语言羞辱又升级到动手动脚。一天下午,在我家的后院,爱德
华狠狠地在我腰上打了几拳,疼得我几乎昏了过去。接着,第二天那两个混蛋又
想出了更坏的主意,他们以教我摔交为名,拉着我在后院裏又摔又打,折磨得我
痛哭不已,不断哀求他们别再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