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有没有条件抄。」
哈依夏的妈妈被奚落的恼羞成怒,强硬的说不管到时候怎么做,林锵先得全
答应再说,然后哈依夏就郁闷的找林锵去了,跟林锵说:「那些规定太傻了,要
不别管他们,我们自己领个证就完了。」
林锵却认真的审视那些要求:「信教,没问题啊,礼拜,没问题啊,不和亲
戚朋友交往,父母葬礼不能参加,你们宗教还有这规定?可够缺德的,不过算了,
答应就是,难道真会有人来上海监督我们么?」
看到最后一条,林锵有些奇怪:「哈依夏,那个改随你的姓氏的事,你们哈
萨克族有姓氏么?而且就算我想叫林锵。哈依夏,公安局也不给我改啊。」
哈依夏有些羞恼:「那帮老人就是些没上过学的白痴,这估计是哪个年轻人
从上抄的,抄还没抄对。要不算了,我们领个证就是了,我不家不信他们能
来追杀我,就他们那副样子,到上海连小都找不到就会被抓起来。」
林锵却是有些谨慎:「不会来追杀你,但是有可能对你家人不利,该敷衍的
还是敷衍下,你跟你妈妈说吧,说我全都同意了。」
然后十分感动的哈依夏又电话给她妈妈,说林锵全都同意了,让她去联系清
真寺的阿訇举行仪式。哈依夏的妈妈非常意外,说再去和族里的老人商量。
然后,过了两天,哈依夏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族里的人讨论了,汉人是维
族人的敌人,绝对不能嫁给汉人,改了信仰也不行。
哈依夏被气笑了:「汉人是维族人的敌人,那你干嘛让我爸在汉人政府里当
官?借着职务收钱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是敌人了?凭我爸的工资,家里能在市郊买
得起别墅?」
哈依夏的妈妈苦口婆心的说,汉人抢走了新疆的资源,抢走了石油天然气,
没有汉人,新疆自己会过得很好,只有维吾尔,哈萨克,塔吉克这些突厥系的才
是朋友,汉人一直都是敌人。
哈依夏无奈的说:「你的女儿在中国最好的政法大学里的法学院成绩前三,
还辅修着经济学,我的话你不信,你居然去信那些人的话?国家这些年在新疆的
投入完全高于税收,乌鲁木齐几乎一半的高楼是内地援建的,这种中学生都能查
出漏洞的东西,也就老家那些没好好上学的土著们才信。」
哈依夏几乎是恳求的说:「你一定要相信,你女儿的知识,比当初写古兰经
的人都多了不知道多少,何况是家乡那些没见识的老人,另外古兰经里也没有规
定不能嫁汉人。拜托你相信一下你的高材生女儿,别相信那些没上过学的老人。」
哈依夏的妈妈很悲愤地说哈依夏被汉人的世界带坏了,受到汉人的迷惑了。
哈依夏非常的气愤:「到底是我被汉人迷惑了,还是他们被土耳其人迷惑了,
9年的那次,土耳其才给每人2 块钱,他们就要拿刀去乌鲁木齐砍人,还不是
我爸机警,过去一家送了5 块钱拦下来,那些人真去了的话,有几个还能来?
当年家里不是为了照顾那帮人的情绪,我早就到上海金山中学上内高班了,哪至
于只能呆在阿勒泰二中,我们家被他们拖累了这么多了,你还要迁就他们到什么
时候?」
哈依夏的妈妈又开始说哈依夏生来就是突厥人的血脉,和汉人永远不是一路
人什么的。哈依夏无奈换了个方式:「好,我可以不嫁林锵,但是你得在阿勒泰
给我找个条件差不多的穆斯林。」
哈依夏的妈妈立刻答应了。
哈依夏说:「林锵今年29岁,985 大学毕业,身家大约4万,在软件行业
名气很大,年轻人很多都知道他。你给我找个各方面都差不多的,还愿意娶你女
儿的穆斯林就行,找不到我就嫁林锵了。」
哈依夏的妈妈可能是被四千万也吓了一跳,明显考虑了很久,可能是把自己
认识的人筛选了一遍吧,然后说:「找男人不能只看这些,这些不重要,有很多
穆斯林青年在其他方面也很优秀。」
哈依夏立刻接道:「好,你说这些不重要,金钱不重要,成就不重要,能力
不重要,会地位不重要,共同语言不重要,那你告诉我什么重要?是对安拉的
虔诚最重要么?我倒想看看有哪个穆斯林年轻人,能不要脸到把这话光明正大的
说出来。」
哈依夏的妈妈也许真的想这么说吧,结果被哈依夏的一番挤兑,怎么也说不
出来了。最后,她妈妈哭了,哭的很凄惨,她求哈依夏不要嫁给林锵,说她真的
真的害怕,家族里的人真的说不通,她害怕会有人来刺杀他们。就算没那么严重,
他们也一定会到市政府来闹事的,一旦涉及到了民族稳定的问题,她爸爸的仕途
就全完了。她求哈依夏可怜一下老父老母的不容易,不要嫁给林锵。
性烈的哈依夏,最后对她的母亲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嫁给他了。但是,
从今天起,我会做他的情人,我不要名分,有了小孩,我就会生下来,随他的姓。
还有,我也不会再阿勒泰见那些恶心的亲戚长辈了。」
哈依夏挂了电话,就去了林锵的家,把第一次给了他。然后把对母亲讲的话,
告诉了林锵,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是,仅仅过了一天,林锵和哈依夏分手了。他说对不起,他做不到,他说
哈依夏这样做等于和父母断绝关系了,他没办法承受这种罪恶感,他最后选择了
退缩。虽然这时候哈依夏自己已经是小富婆了,但是他仍然怕哈依夏真的去美国
上顶级法学院的话那些钱不够,未来求学路会吃苦,他希望负责哈依夏求学期间
所有的费用。
哈依夏却是不屑:「你这种赌徒性格,到时候我们两个不一定谁更穷呢。」
她告诉林锵,如果想辞职再次创业,那就去,折腾光了可以再来找她,她这里的
二多万,起码够他们生活了。
然后哈依夏继续在公司工作,然后每次遇到林锵的时候也很轻松自然的打着
招呼,任何人都看不出他们曾发生过什么。
我听的好难过,我问哈依夏,如果林锵反悔了,来找你,你还要和他在一
起么,哈依夏说为什么不呢,他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有些郁郁的跟哈依夏说:「我现在真觉得我们这个教挺邪恶的,而且处处
为难女人。」
哈依夏叹气:「我们哈萨克还好了,男人可以喝酒,女人不用带面纱,喀什
那边的维族女人,夏天4多度都要穿长袍带面纱包头巾,她们嫁人更不自由,而
且嫁人之后就得全听男人家的,还不能出去工作。」
我更加难过:「哈依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