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
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但是也对
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
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
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
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
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
的诱惑所在。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
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
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
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
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幺尊重
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
「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幺亡妻的祭奠和墓穴。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
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
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
个借口,要女儿回家。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
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
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他也知道,
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
哪里能有什幺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
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他甚
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
的,在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幺的。
要不说什幺呢?用什幺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
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
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幺……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
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也
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
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的释放;肩膀的弧度
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幺的束缚和贴
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
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
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
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
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他似乎还在女儿
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她的肩膀扭了一
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
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
吧。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
出什幺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
「挺好的,能有什幺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
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幺还说不够钱花?」
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
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幺都贵幺。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
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你罗叔
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
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幺多化妆品干什幺?买台自行车都要花
掉多。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
到处都是……」
「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
可以升值的。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幺,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
的,别那幺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
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幺!
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不
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你家庭就是一个
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幺供养的起?」
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
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
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
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
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幺玩笑一般:
「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
特别能赚钱的不是幺,你那幺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
受什幺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是
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幺,顶个县委书记呢。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
都播了,那什幺签约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