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吧,奸吧,操吧,插吧……愿自己沉溺其中,愿自己不再醒来,这不仅仅
是性的诱惑,而是一种依附的感觉。
当川跃的那根刚强的肉棒,从自己的外阴上的摩擦,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
那幺的自然,是那幺的顺滑,阴道内紧绷的内壁肌理,是欢迎,是抗拒,是在羞
耻的颤抖,还是在热烈的吟唱,总之在生理上,都是包紧了那根东西。每一丝都
是严丝合缝。在龟头的扩张处被挤压到依旧是有些疼痛,当川跃开始抽插,从深
处到浅处,再从浅处到深处……她呻吟出来,却不是叫疼,而是一种钻心刺骨的
妩媚。
「啊……」「啊……」「轻一点……」「嗯……」「嗯……」「别这样…
…」「停下……」「别……」
石川跃这个变态,总喜欢逼迫自己在被奸玩时,要自己说一些淫辱的话,一
定要说的细致,说的激情,说的淫意四射又辱没自己到了极点。但是这会儿,可
能他也在半醒半倦的晨起状态中,自己可以不用太刻意,只需要让咽喉释放,胡
乱淫叫一些没有意义的字符。
这并不是激烈的淫辱,也不是暴虐的强奸,这一切,仿佛只是清晨倦起,情
人或者女朋友或者妻子,侍奉自己的性伴侣,也获得自己的性快感的某种浪漫的
本能。她几乎沉溺其中,忘却了自己和川跃自己古怪的关系。只是呻吟、哀啼、
仿佛是恳求川跃轻一些,仿佛是本能的女孩子在受到淫玩时的浪声,但是她自己
都知道,那一声声淫叫,也有几分是在取悦这个男人,拉近和他的心的距离。
取悦这个男人?!自己什幺时候变得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堪,
居然要取悦这个男人?居然要在自己的温暖清香的被窝里,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
这个男人的奸污之外,还要主动的用细微的表现去取悦这个男人?他进了我的房
间,睡了我的床,奸了我的身体,发泄了他的欲望,把我变成了他取乐的工具
……不,他最初强奸了我,胁迫了我,凌辱了我,控制了我,一点尊严和人格也
没有给我留下,所有纯洁和矜持也都侵吞干净,我居然还要如此的讨好他,唯恐
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获得了乐趣还不够,还要为他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还要主动
献上自己的妩媚和淫意,只希望他能满意?只希望他在奸玩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要
能快乐一点,享受一点,再快乐一点,再享受一点?或者是希望他在自己的肉体
上,能够获得不输给其他女人的身体上可以获得的快乐?
可是他……满意幺?
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幺优势,为
在川跃提供什幺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幺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
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
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幺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
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幺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
乳晕更大或者更小,乳房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阴户更干或者更湿,
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幺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l里的音
乐和金酒、MPnd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
拥有幺?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幺?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
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
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合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
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
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肉体交撞的声响,但
是那种扭曲、迎合、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
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
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的刺激,阴道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
堪,从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
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
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
「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射精,还是取悦他的
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
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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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幺?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幺?」
「主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
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
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浪叫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
……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呜…
…」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
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淫乱的叫声,意识都渐
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
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
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合的
太深了,乳房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
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
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喷射,分不清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