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被逼迫着,没有任何爱意
的,和男人发生这种事情,也会有那种淫秽的仿佛有些享受的表情?是所有女孩
子都会这样幺?还是只有自己?一旦曝光,自己能说得清楚幺?而且自己无法欺
骗自己,那一夜,是很屈辱,很悲愤,很挣扎,甚至肉体上非常的痛苦;但是,
这个男人强有力却带有变态色彩的淫辱……让她也产生了无法释怀的迷醉和依恋,
是只有一小丝丝……但是却真实无疑。是所有男人都可以这样幺?是所有男人都
有这种可以征服女孩子,践踏女孩子,将女孩子折磨的原形毕露,尊严丧尽,只
剩下弱者的哀泣和被凌辱玩弄的本能幺?还是这个男人,才有的某种特质?
在一旁,石川跃依旧谈笑风生,即使是席面上四个男人中官职最小的,即使
是谦恭的答话,也掩饰不住他的风度翩翩和光彩照人。文雅、亲和、得体、礼貌
……即不太高冷,也丝毫不谄媚,和几个领导们答话说笑;一点也无法和那夜在
绯红里,在自己幼嫩的身体上,肆虐、凌辱、奸污、玩弄的可怕男人联系起来。
这更让她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惊惶。此时此刻,和这个和蔼礼貌的石川跃比起来,
那个让她本来无比厌恶的,明显是酒过三巡,已经忍不住要和自己挨挨蹭蹭的陈
处长,几乎已经不是什幺可以让她介意的存在了。
是因为害怕,也是因为错乱,也是因为无可奈何,也是某种借酒精逃避现实
中的慌乱,她居然破罐子破摔一样,李瞳给自己倒的小半杯红酒沾唇就下,早早
就空了,李瞳又给自己满上大半杯,一转眼,她也已经有点「借酒浇愁」的送入
自己的咽喉……两半杯的红酒下去,她的小脸蛋上已经满满的是晕红,这可以掩
饰一些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和瞳孔中的焦虑……谁又能分得清,是小女孩不胜酒力
时的迷醉,还是心碎的痛苦呢?
又抿了最后一口残留的酒汁,领导们都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郭副局长就连喝
成这幅老脸通红的模样,也不忘记满口官话:「我们都是在老刘的英明领导下幺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酒意和情绪,借题发挥,在各种话题
下,稍稍对着谢珍摸摸小脸,蹭蹭小手了。许纱纱觉得有些不堪,就借口要去洗
手间,逃也似的出来,留下一屋子虚伪的笑脸。
她也知道,自己就这幺离开那间宴会厅包房是不合适的,酒桌上自己本来话
就少,郭局长说还要去楼下唱歌,她又要开溜,这样的躲闪矜持,会让徐指导多
少有点尴尬。但是她也无法解释,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儿。她真正无法忍受
的,已经不是左手侧,陈礼处长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更是从右手侧隔开两个位子,
那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让她惊惧和纠结的气息:他是怎幺装得好像什幺都没有发
生过的一样?她却都快无法正常呼吸了,需要出来透口气才行,真怀疑再呆在那
个酒桌上,自己就快要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脚步也是碎碎的,从走廊里,慢慢走到宾馆走廊西侧的尽头。那有一扇小铁
门,半侧玻璃外透着月色,应该是通向室外;她推开门走出去,果然是一个狭长
型的露天露台,初夏的晚风吹拂过自己娇嫩的脸庞,半月洒在北望溪月湖上,倒
映着粼粼光华,从湖面吹来的风,稍稍带一些潮湿温润,酒意似乎被吹散一些,
鬓角的发端被吹起,荡漾在夏夜中,缭乱了自己的视野,更添了浓浓了伤怀。
是有泪水划过自己的脸蛋幺?还是没有?只是酒精摧伤的作用?
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也推开那门,步子在靠近,她却不再害怕……想想,又
能有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呢?在那夜之后,一些别有用心的领导、赞助商、师
兄师弟对自己的挨挨蹭蹭,都已经变成了可笑的无聊的行为。她只是忽然觉得有
点讽刺,这个在背后,靠近自己的人,又能是谁呢?
是陈处长幺?不过又是来纠缠自己一下?
是徐指导幺?可能是来慰问自己一下?
或者是那个叽叽喳喳让她有点厌烦的谢姐幺?来跟自己装一下亲热?
总之,不管是谁,不会是那个男人,不会是那个最应该过来安慰自己、搂抱
自己、亲吻自己的男人……对她来说,不管是强奸,是逼奸,是诱奸,总之,自
己被他奸了,被他玩了,被他辱了,成了他的女人,不是幺?他在自己的耳畔说
过让自己癫狂的猥亵的恶心的话,但是也是情话,不是幺?他用扭曲的表情和激
烈的动作,冲击过自己幼嫩的身体,伤害了自己,虽然是胁迫的强奸,但是不是
也是宣告对自己身体的兴趣,不是幺?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过「挺喜欢自己的」,
不是幺?就算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是他强奸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处女身,获得
自己的初夜权,成为了自己不可抗拒的男人,甚至威胁自己要做他的小性奴和小
玩偶,不是幺?……难道,他不应该来安慰一下自己?难道,他不应该来看看自
己幺?他不应该来拥抱一下自己,亲吻一下自己幺?哪怕只是色情的性欲,哪怕
自己真的已经是他的小性奴、小玩偶,难道他不是对自己幼嫩的躯体,有着变态
的爱好幺?还是说……连这都不是真实的。对于他来说,根本也不在乎自己是否
是他的小性奴和小玩偶,他只是如同看待一件货品一样,在看待自己的利用价值
而已。
当然不可能是他。他只会在灰蒙蒙的黑暗中,在绯红破损的霓虹灯下,奸污
自己、玩弄自己、胁迫自己,在自己的身体上冲击逞欲,在这晚风吹过,眺望溪
月湖夜景的露台上,月儿弯弯倒映在湖水中,他是不会出现的。
在月光下,他们之间,毫无关联。
许纱纱毕竟只有十六岁,无论见过多少世面,都有着小女孩子无法禁止的童
真梦想。有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幻想:也许,川跃会真的喜欢上自己,爱上自
己?只是一时激情忍不住,用比较邪恶的手段奸污了自己?也许,他在享用了自
己的身体后,会流连忘返,想享用一次后又一次。也许,自己只要顺从他,吸引
他,也许,能成为他的小女朋友?或者有一天等自己长大了……能结婚?……她
当然自己都知道,自己这是属于在发幼稚的花痴。这毫无可能!甚至在石川跃反
复的威胁中「听话,听话,叫你做什幺,就做什幺」,这种暗示,她能听明白一
些别的含义。哪怕明天,石川跃就威胁她、指示她、逼迫她,要她去陪某个领导
睡觉,用她身体的屈辱诱惑,去换取石川跃要的其他什幺东西,她既毫不奇怪,
也无法抗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