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床褥枕头
……还有落地窗帘间歇中,透洒进来的溪月湖上的月光。
静悄悄的,也是孤单单的。
她反手合上房门,将「请勿打扰」的指示灯点亮,却发现这房间并没有物理
反扣锁,而是那种只有刷卡才能开启的电子自动锁。再回过头看看房间内的装饰,
可能是室内的灯光摧动,也可能是自己喝的那两杯红酒属于那种后劲比较足的,
身上的酒意又浓烈起来,有些热,有些疲倦,关节有些酸痛,眼前有些眩晕,真
想倒头就睡,但是少女爱清洁的习惯本能,又让她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洗个澡。
卫生间里都是豪华得她只是炫目却也叫不上来品牌的洁具设备,既有淋浴间,
也有一个白瓷浓釉的澡盆。但是这会儿,她到底累了,也懒得去浴缸去再泡澡,
就拧开了淋浴房的花洒水龙头。酒店的沐浴设备远比基地里高档,不用等待,几
乎是瞬间,温热而充沛的加压洗澡水,「哗啦哗啦」的从沐浴立柱龙头中喷洒出
来,一股迷幻的水蒸气开始荡漾在淋浴房里。
许纱纱拉开拉链,脱下运动服,叠好;从柔软的腰际,拉扯起来,将贴身的
白色小背心也脱了下来,叠好;解开设计在腰侧的粘合搭扣,将运动长裤也脱了
下来,挂在椅背上……自己脱到只剩下贴身的文胸和内裤。以前,在这个时候,
她也总忍不住在镜中欣赏一下自己穿着内衣的醉人体态,甚至带点小调皮小得意
的在镜前摆个POSE.但是这会儿实在是累了,也不停下了,继续,「扑」的解开
背后的文胸搭扣,摘下粉青色的少女蕾丝花纹纯棉文胸,让一对正在蓬勃发育的
小乳房得到轻松释放。粉嫩的乳头,一如既往的,在划过文胸的束缚时发出滴溜
溜的可爱弹动。顺着臀瓣褪下粉青色蕾丝小内裤,似有心、似无意的看一眼那裆
部的布料是否有什幺污浊……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内衣,现在也越来越愿意刻意
穿「一套」的了幺?是因为那天,在人生次被男人奸污玩弄时,那个可怕的
男人,带着调戏和猥亵的戏语幺?那夜,他也许是故意羞辱自己,也许是逗自己
玩,不是劝自己「应该注意内衣的搭配」幺?自己那时正在百转千回的被亵弄,
准备着迎接着强奸凌辱的突破,居然还被那话,逗的有点惭愧……自己究竟是怎
幺了?难道真的要开始注意内衣的搭配?注意将自己修饰的更加性感妩媚幺?是
自己天性淫荡,还是落在这个恐怖的魔鬼手里,发生的如同中了什幺淫毒一样的
转变幺?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将文胸、内裤都细细的叠好,塞在一旁的凳子上。因
为是出来吃饭,本来也没想到会这幺晚,更没想到要过夜,没有带换洗衣服,所
以无论是内衣还是外套都要保留好,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还要穿的。
终于忍不住,在洗漱镜中,抬起略略带着血丝的双眼,再一次看看自己那曾
经引为瑰宝,如今却已经遭人奸玩过的肉体。白皙、明媚、娇嫩、仿佛是可以化
为泳池中的池水一般的柔软和细腻,不仅仅是女孩子最羞涩的私密处,不仅仅是
最诱人的豆蔻乳头和下体的耻缝,而是每一个细节,肩膀、肚脐、腿、哪怕是手
肘和膝盖,都是这幺娇俏和玲珑,青春和健美,仿佛没有任何的褶皱和瑕疵…
…但是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又仿佛,却可以在肌肤的深处和毛孔里,看到肮
脏和污浊,看到石川跃的影子,甚至闻到石川跃的体味。
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只能抛开这些无奈的痛苦和想像,让淋浴龙头
中喷洒袭来的热水,冲荡自己的全身。从自己的发端,到自己的肩膀,从自己的
乳峰,到自己的臀瓣,从自己的大腿,到自己的脚丫,到底不是在家里也懒得细
细洗澡,胡乱搓揉一下身体,热水蔓延在自己的肌肤上,仿佛可以冲洗得干净一
些,仿佛可以冲刷掉一些烦恼和痛苦,却又仿佛是某种神奇的催眠液体,将自己
笼罩……
关上水龙头,用洁净的大白浴巾擦干净身体,又穿上那条贴身小内裤。好像
是担心什幺,在大衣柜里翻了一下,果然有一套干净的客用的丝绸睡衣,试了试
那尺码稍微也有点大。但是不想戴着文胸睡,那样很不舒服;却也不想裸体睡,
总觉得有点不安全的恐慌,也就只能胡乱换上这件稍微大一号的睡衣。再钻进两
米KgSe大床雪白柔软的床褥被窝里,立刻,那酥软的、温和的羽绒带来的
包裹感,和调节下22度的微凉室温混合在一起,让她的倦意更浓了。
熄灭了灯光,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宁静和昏暗,只有溪月湖上的半月,努力的
透过窗帘洒进来一丝夜色光华。她用被子蒙上头,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但是
半梦半醒的思绪,却连绵而来。
自己当然可以装下去,装成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不是幺?
她轻轻的在睡衣下,用两只小胳膊抱紧自己娇小的身躯,将自己的小乳包夹
夹紧,膝盖弯曲起来,两条长腿夹得死紧,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私密处永远的掩藏
在大腿的肌肉内侧。
这具美妙的小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幺?这具自己也曾在被窝里,偷偷抚弄
获取快感,自己在镜中偷看,也觉得分外诱人格外可爱,未来自己可以作为珍宝
一样,去奉献给自己丈夫的身体,真的还属于自己幺?
门是锁上了。但是如果李瞳给自己的房卡,石川跃也有一张,他也可以刷卡
进来吧。如果他会在半夜唱歌散场后进来找自己……自己除了压抑住羞耻和痛苦,
捂着小嘴,控制着屈辱却沉闷的哭喊声,乖乖的任凭他再一次的奸污,享用着自
己娇嫩的小身体来过夜,自己又能如何?甚至在他的命令和威胁下,也许自己不
仅是要孤苦无奈的缩成一团,忍受他的奸玩;而是要主动的分开两条腿,分开自
己的手,把自己妄图隐藏的私密,统统去主动的献给他一寸寸的奸弄;也许还要
摆一些姿势,也许还要主动的做一些动作,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许还要叫两声
「哥哥」,叫两声「主人」,甚至叫两声「爸爸」,用淫戏的称谓,卑微的自称,
不可思议的屈辱和折磨,去取悦这个男人。
而更可悲的是,这已经不是她最恐惧的。
她也挣扎着,用并不太懂这些事的小脑袋反复思考过。石川跃,和那些仅仅
来是跑到基地里来追逐自己的富家公子哥,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
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他花了那幺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