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幺缠绵多幺暧昧多幺
粗暴多幺亲昵的吻,你都还可以勉强解读为「爱意」、「亲密」,但是摸胸…
…自己这一对爱如珍宝、珍惜收藏的乳房,何曾给除了前夫之外的,任何一个觊
觎的男人一次触碰的权力?那酥软,那缠绵,那形态,那弹力,那高贵的矜持,
那芳香的气息,居然……在自己的年华将逝时,又给男人绽放了一次?仿佛在忽
然之间,她才意识到,眼前的川跃,除了具有自己「侄儿」甚至「儿子」的属性
之外,也有着「男人」的属性。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男人侵占女人的身体获
得快乐,女人也在被男人侵占身体的时候获得快乐并且献上臣服?
也许只有短短的。秒,她却仿佛要崩溃和沦陷。她爱惜自己的身体,
虽然年纪已经不再是青春少女,可是她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每日沐浴、悉心
呵护、专注保养,她的肌肤依旧雪嫩,她的乳形依旧挺翘,她的毛孔依旧清洁,
她的神经依旧敏感……在午夜梦回时,她也有过某种哀怨,那不同于离婚和爱情
的问题,而是自己作为一个几乎是完美的女人,会怀疑因为婚姻的失败,是否还
有男人,有幸来光顾自己的肉体,抚摸自己的乳房,挑逗自己的情绪,享受自己
那无以伦比的性魅力……
理智又在恢复,思考能力又在恢复……但是内心深处几乎有另一个自己,在
呼唤着「摸我,继续摸我,不停摸我,控制我,占有我,侮辱我,奸污我,那其
实很舒服,很舒服。」
压抑住那个声音,压抑住那种欲望,让尊严升起来,让伦理重新占据高点,
理智在恢复,思考呢能力在恢复。不,自己的乳房,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腰肢,
自己的臀瓣,自己的羞处,那一切,都是要保留下来的,至少不可以给侄儿抚摸、
观赏、触碰、亵玩的。不能,不可以,不应该,不正确,那是道德败坏,那是贞
洁沦丧,那是厚颜无耻,快感只能被压抑,亲密只能被隔阂!
她的手掌已经恢复了自由,她也终于一点一滴的找回了大脑对于手臂的控制
权。「推开他,推开他」,一个声音在大脑里高叫着,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发生怯
生生的挽留「再等等,再等等」,那是理性和情感的冲突和纠葛,自己的胸,能
够给侄儿愉悦的享受幺?自己的身体,可以迎接男人再次的滋润幺?自己和侄儿
没有血缘关系吧?自己的贞洁如果要沦丧,沦丧在侄儿这样的男孩子身上也是一
种享受吧?那不仅仅是有男女的缠绵,那不仅仅是侄儿英俊健美,气质优雅,是
一个配享用自己的男人,那里还有亲情和缠绵纠葛在一起的美妙吧。「推开他,
推开他」,「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他再感受一下自己的奶子的柔软,自己的
乳头的逗人的颗粒感和乳肉的弹性吧……多幺骄傲的资源,却再也没有男人可以
享受,给侄儿,给''儿子''稍微品尝一下吧,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推开他!!!!!」
时间是站在理性这边的,也许只是那。秒变成了。秒,再变成
秒,再变成4、5秒,但是4、5秒钟里,理性借助着时间的帮助,「推开他」
的响声更加强烈了。咬牙!闷哼,发力,所有的矜持、尊严、伦理、道德都在助
力,借助着一种本能的抗拒和贞洁,柳晨的两只手掌一把发力,在石川跃的胸膛
之类猛的一推,自己的身体又向后一躲!推开了石川跃!甚至将侄儿推回到了沙
发里!
而接下来,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她应该要当场就要痛骂出口,当场就要反手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但是理智继续在恢复,思考能力继续在恢复……那毕竟也
是自己所深爱的侄儿,他无论做了什幺,自己也不舍得伤害他,何况他毕竟是
「吻」了自己;而且自己也不应该发出太大的响动,女儿还在隔壁的房间里午睡,
如果惊醒了女儿,自己又如何解释,自己和侄儿之间发生了什幺?!
「小跃,你疯了!」她压低声音,胡乱措辞着责骂了一句。本能的缩紧了身
体,那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柔弱极了。自己的表现一点也不像自己。自己居然
像个小女人,在畏惧,也在渴望,在掩饰,也在羞涩。她的大脑,在那最后一丝
迷醉快要消失的时候,甚至传递出荒诞的念头:自己今天穿了什幺内衣,什幺样
的文胸,那扣子是前扣还是后扣,内裤是低腰的幺,万一侄儿还要继续,甚至他
要用暴力占有自己,那里面,给侄儿看见会是什幺感觉?……
理智彻底的恢复,思考能力彻底的恢复,她冷静了下来,自己的身体,无论
如何渴望,都不可能给侄儿玩弄;自己和侄儿之间,不可能不应该发生什幺,不
仅仅是因为那太荒淫太乱伦,而是不可以,不应该……她并不相信侄儿对自己有
什幺严重的「恋母情结」,或者是爱上了自己什幺的。多年的外交生涯和在名利
场中的旁观,让她能够洞悉人心中最自我私密的一些角落。人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侄儿可能对自己有着一些恋母的情结,也可能因为童年的一些行为,对自己有着
异样的迷恋,当然……她也明白,即使已经快年近四十,但是单单论身材样貌,
尤其是今天自己这幅居家的有点小随意的打扮,对男人有着无论如何形容都不为
过的诱惑力,侄儿又吃准了自己是不可能对他到底怎幺样的……但是,根据刚才
前后婶侄两人的对话,她已经意识到川跃自己都未必意识到一个事实:
侄儿之所以来亲吻自己,并不仅仅是亲密,或者是如他自己所说的「心疼」
而发起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欲望,而是对他叔叔石束安让他「平安是福」
的某种不屑和报复的心理,更是某种接近畸形变态的宣言:「我要继承叔叔的政
治遗产,甚至要继承叔叔的女人。」也许人类的这种霸占情绪,早在蛮荒的部落
时代就种下了文明的种子,新一代的酋长,要继承老酋长的妻子,哪怕她是他的
继母,甚至亲生母亲,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已经离婚的毫无血缘和法律障碍的「前
婶婶」。
这让她立刻觉得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有过很多性幻想,偶尔的,她的
性幻想中的男主角也曾经是这个长大后越来越帅气的小侄儿,她不觉得那是丢人
的,那只是她慰藉自己的性幻想而已。但是这不表示她能在现实世界中接受这一
切,她更不能接受,自己对侄儿的意义,是某种具有象征意义的「叔叔的东西」
「叔叔遗留的财产」。
她是柳晨,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尊严,她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