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老师明显误会了,连忙在安慰他:
「没事……你们都是同学,又都在学生会参与工作,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
也不过问。但是……我除了是老师之外,也毕竟是做母亲的;另一方面,樱子的
情况也很特殊,她家里出了事,学院和学校,都希望她能坚持学业,不要受到外
界的侵扰,更不要……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听卞教练跟我反应。你在社会上,
结交了一些朋友,一起打球?」
「柳老师……」
「卞教练说,有一个朋友,好像叫小张的……还是个刑满释放人员?」
李誊惊恐的抬起头,看这柳老师,他此时脑子嗡嗡作响,意思根本理不出头
绪来,但是即使如此,他都忽然明白了,今天柳老师留他下来,似乎不仅仅是普
通的劝勉和敲打。而是……别有深意?
而柳晨老师摆摆手,宽容的微笑,似乎也只是随口闲谈,打发了李誊的紧张:
「你别担心,广交朋友么,老师也没说这有什么不好。至于说劳动改造,也
是国家政策,我们也要多一分善良,相信别人能够重新站起里重新开始人生。一
起打球,也是很健康的活动。老师不会因为这个而有偏见的。」
「……」
「但是,你明年要担任生活辅导员。那些孩子,年纪最大可能也就是十
六、七岁,年纪小一点也许才十一、二岁;和普通大学生不同,他们没有成年,
还有监护人的态度和社会影响需要考虑,老师也应该多过问一句。老师也希望你
能够在学习成绩、运动成绩、道德品质和政治觉悟上都能够起到楷模和表率的作
用。」
「柳老师……我……和……张……那小张……就打打球。他……他是个好人。」
结结巴巴的说完,李誊自己都后悔,这都说的什么啊!?毫无章法!再说了,琛
哥……能算个「好人」么?
柳老师像一个母亲看着一个淘气的成年大孩子一样无奈的笑笑,合上笔记本,
似有意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没事。如果有机会,可以带那个小张来学校里打打球……让老师也见见
……」
(待续)